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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雙魚 作品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新整理紀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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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整理紀錄,本該普天同慶;勝者歸來,應當享儘榮耀。然而上官燕紅無緣無故的突然失蹤,在停機坪等候許久的高層之中,引起一翻轟動。

她的父親和三叔,得知該訊息後當場震怒,連忙下令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倆人找出來;而“浩派”和中立派的高層們議論紛紛,各種猜測滿天飛;至於“辰派”大佬上官騰文,則一臉幸災樂禍的壞笑。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失蹤,隻要是失蹤了就肯定冇好事。哼,什麼“淵派”年輕一輩的天驕?拿到了“通吃”又怎麼樣?重新整理了紀錄又怎麼樣?終究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上官騰文獰笑著望和晚秋山在,準確來說,是望向上官燕紅閨房所在的方向。

片刻時間,神煌集團的員工和晚秋山莊的安保隊伍被全體動員起來,把晚秋山莊方圓上百公裡翻了一遍,他們還回到原“奪旗戰”的戰場,還有燕京市區,更遠的甚至還搜查到津港市;數百名人手被動員起來,神煌集團還出動他們圈養的偵查類魔獸、飛機、無人機,以及太空中屬於神煌集團旗下的人造衛星,聯合進行搜查。

但忙活了半天,始終一無所獲。上官燕紅和趙飛二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

到了深夜時分,當半天搜尋未果、拖著一身疲憊的上官騰雲和上官騰護回到晚秋山莊時,卻發現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空空蕩蕩的晚秋山莊裡,傳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上官騰雲認得出來,這正是以前他妻子彈奏給女兒的安眠曲;而且聽鋼琴聲傳播的方向,正是他女兒閨房所在的四樓。

難道……

“噔噔噔噔……”上官騰雲不顧一切,連忙往樓梯跑上去。上官騰護緊隨其後。

果然,上到了四樓時,走廊裡的鋼琴聲越發清楚。上官騰雲放慢了腳步,往鋼琴聲傳出的源頭——上官燕紅的閨房走過去。

與之前一樣,她的閨房門虛掩著。上官騰雲輕輕把門推開,隻見在鋼琴之前,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的趙飛正在彈奏著鋼琴曲;而在鋼琴對麵的睡床上,他耗了半天、花費公司大量資源搜尋的女兒——上官燕紅正躺在床上,隻見她身穿粉紅色睡衣,腹部以下蓋著被子,睡得正香。

看到女兒安然無恙,上官騰雲長長舒了一口氣。

“咳咳……”旋即,上官騰雲又乾咳幾聲。

正在彈琴的趙飛自然聽到了上官騰雲的聲音,他眼角餘光稍稍一撇,但冇有立即停下彈琴,而是堅持彈奏完最後一個音節之後,才緩緩地蓋上鋼琴,站起身來,輕聲走出房外。

“有事嗎?”趙飛漠然地問道。

“你把燕紅帶去哪裡了?”上官騰護質問道。

他很清楚,以上官燕紅的個性和能力,她絕不會作出在長輩麵前突然消失的行為,猶其是在這麼多集團高層迎接的情況下;所以她的失蹤,必定是她身邊那個難以捉摸的雇傭兵搞的鬼。

“回她的家,也就是這裡。”趙飛道。

“這裡?什麼時候的事。”

“半天前吧,也就是直升機塔著我們回來的時候。”

聽到趙飛這麼說,兩位在神煌集團中擁有著崇高地位的大人物瞬間“石化”。怪不得勞師動眾找了半天冇找到,竟是因為冇有把晚秋山莊內部納入到搜查落範圍之內,這兩個小傢夥原來早就回家了。

“你們為什麼突然從飛機上跑了?”上官騰雲問。

“我的雇主在飛機上睡著了,處於毫無防備的狀態,而降落地點又有著很多人,為了減少我的雇主與不穩定因素接觸,降低她麵臨的風險,我隻是帶著她中途離開了。”趙飛一本正經地道。

這回兩位大人物總算聽明白了,原來趙飛是刻章不想讓上官燕紅與迎接她的高層人員見麵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有頭有臉的長輩會害她?”上官騰護對於趙飛的說法有些惱火,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是不是有頭有臉我不清楚,是不是長輩我也管不著,隻要是我覺得有可能對雇主的安全產生威脅的,我都會儘量排除掉風險。”

“哼,小夥子,牙尖嘴利,說得好聽。把一個姑娘偷偷帶回房間,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

“三先生,大先生,我根本冇必要跟你們交待些什麼,也冇必要跟你們作更多的解釋。簽了這份合同,拿到她給我的工資,我就會對她負責到底。還有——”說到這裡,趙飛臉色突然一凜,“之前我看到一個戴著金戒指、金項鍊的傢夥,他望向我雇主的房間時,露出一些殺意。”

什麼?!上官騰雲和上官騰護同時一凜,他們知道趙飛口中所說的那個“戴著金戒指、金項鍊的傢夥”是何人,除了上官騰文之外還有誰?之前在監控室的時候,當看著上官燕紅一步步走向勝利時,他們兩兄弟都能看到上官騰文眼神之中透露著一些歹毒,也隱隱有些殺機,隻是因為對方在集團裡也有著非凡的地位,他們也不好點破。卻冇想到這個趙飛竟然毫不忌諱地將其說出來。

上官騰文的殺意,並不是針對他上官騰雲或上官騰護,而是針對他的女兒的,這種事情讓上官騰雲聽到,他心裡如何能夠平靜下來?儘管表麵上臉色未變,但上官騰雲已經握緊拳頭,指甲插入掌心。

學過微表情心理學的趙飛,自然看得出上官騰雲內心的變化。看來他的語言發揮作用,成功將上官騰雲對於他的責難,轉移到上官騰文身上。此時,趙飛臉上,也適時露出一絲決然:“大先生、三先生,如果你們認識那位戴著金戒指和金項鍊的先生,麻煩轉告一下,讓他彆打我雇主的主意,否則——”

“否則怎麼樣?”上官騰護問。他還真不信趙飛敢說出什麼愈越的話來。

“他敢做,我就宰了他。”趙飛用帶著微笑的語氣,說出瞭如此冷森森的一句話。

當著神煌集團兩位領袖的麵,說出威脅要殺死神煌集團另一位高層人員的話,就算明知對方身處不同派係,也是相當不妥的行為,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麼做,可是趙飛偏偏做了。但這一刻,不管是上官騰雲還是上官騰護,都不會覺得趙飛隻是“銀槍臘燭頭”,隻會打打嘴泡而已;因為趙飛說話時的那種森然氣質,是絕對偽裝不出來的,也隻有手上真正沾過人命的人,纔會令人產生這種感覺。

說完這句話,趙飛也不管兩位晚秋山莊的主人有何迴應,轉身把房門打開。在進入房間之間,趙飛轉過身來,對兩位上官先生道:“還有,我的雇主的衣服是芳姐換的,也是芳姐幫她洗澡的。我冇對她做過什麼男女之間不可愈越的事。二位可以找芳姐求證。”說完,趙飛便進入房間,從裡麵把門虛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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