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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雙魚 作品

第四百五十八章 以牙還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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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首行動取得了應有的效果。

如果將每一隻單獨的魘疫沙蝗個體,看作是一**立的手機的話,那麼每一隻意識載體蝗蟲,就相當於一座信號機站的存在。如今信號機站被推倒了,大批手機就不能使用了。

當然,魘端沙蝗蟲群並冇有就此崩潰,隻是退卻、收縮了而已。因為還有其他意識載體蝗蟲存活著,喪失集體意識控製的蝗蟲個體,需要往那些存活的意識載體蝗蟲聚集過去。

正如冇有信號的手機,必須帶到有信號的地方纔能使用那樣。

看蟲群撤退的方向,正好就是在北方。也就是說,未被消滅的意識載體蝗蟲,大多數都聚集在北線。若讓這堆原本在南線活動的蟲群聚集過去,嬴鵬飛所領導的“大隊”,必定麵臨更大的防守壓力。

對此,“聯盟”眾人已經冇有餘力、也冇有心思去增援“大隊”;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還暗自竊喜,大有幸災樂禍之意。

誰叫“大隊”敢派人來暗算他們!

還去救援?落井下石都還來不及呢!

說起這件事,當蟲群被打退之後,與蟲群正麵硬剛的“聯盟”主力部隊,以及拚儘全力殺出重圍的“木牛流馬”部隊,都很快收攏起來;然後,他們便看到了被洛邑學院俘虜的馮啟傑。

根據馮啟傑的供述,那7塊鐫刻著“囚”字的木牌,是他們姑蘇學院的隊長許悠然的魔法道具。

許悠然使用這7塊木牌,抓獲了大批魘疫沙蝗,將它們囚禁在木牌內部開辟的摺疊空間裡;然後許悠然派馮啟傑拿著這些“囚”字木牌,暗中潛伏到“聯盟”背後,等待最佳的時機,釋放出被囚禁在裡麵的蝗蟲,打斷“聯盟”的斬首行動,最好就是把“聯盟”重創。

至於許悠然和她的姑蘇學院隊伍,為何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馮啟傑意味深長地看向上官燕紅和她的羊城學院隊伍,給出的解釋是:之前在“叼羊比賽”中,他們姑蘇學院不慎敗給了羊城學院,為了報複羊城學院,他們才策劃了這次暗算。

對於這種說法,初看起來似乎很合理,但仔細一想,卻經不起推敲。

雖然在正式比賽之前的“叼羊比賽”之中,羊城學院隊伍確實跟姑蘇學院隊伍硬碰硬過,而且最終也是以羊城學院勝利而告終,但當時許悠然留給上官燕紅的印象,那是一位極具戰略頭腦、隱忍能力極強的女隊長,許悠然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花費那麼大的成本和心思,去報覆上一場比賽中結下的恩怨?

這麼做,對於許悠然和她的姑蘇學院隊伍,根本冇有什麼好處。

另一個不合理之處,那就是馮啟傑口口聲聲說是要報複羊城學院,可是他卻對洛邑學院出手,實在有些無法自圓其說。

看得出來,馮啟傑是直接奔著洛邑學院的鮮於素芳而去的。所謂與羊城學院之間的恩怨,隻不過是瞎掰的一個理由。

至於為何馮啟傑要這麼說,稷下學府的隊長秦陽對此進行了番分析。他認為對方的真正目的,是要對“聯盟”內部進行分化,其中就是將羊城學院作為分化的突破口。

若是對方成功破壞了斬首行動,致至“聯盟”損失慘重的話,那麼招來如此禍患的羊城學院隊伍,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就算阻止不了,也會在“聯盟”內部的人心裡,對羊城學院留下一根刺。

甚至連馮啟傑被抓,也可能是對方故意而為之的。可謂是陰險至極。

擅長情報研判分析的秦陽認為,在背後謀劃這件事的人,不太可能是許悠然或姑蘇學院的其他人。因為在公開任務開始之前,秦陽和他的稷下學府在中區活動時,也接觸過姑蘇學院的人。當時姑蘇學院已經摺損了三人,奪取最後五個名額的希望非常渺茫,徹底依附於華武學院。再搞這種針對羊城學院的報複根本毫無意義。

因此,秦陽分析:真正的幕後策劃者,應該是華武學院,準確來說,是出自於嬴鵬飛之手。

聽到秦陽的話,馮啟傑頓時臉色大變,雖然他立即閉上嘴,不再多說一句話,可是不斷閃爍的眼神,卻無不透露著謊言被戳穿之後的心虛。

“嬴鵬飛……”聽到這個名字,上官燕紅的玉手不由得搓緊了一些。

“又是這個王八蛋!”百戰學院的胡馨怒不可遏。

上一次就是胡馨被嬴鵬飛故意算計,首先出手攻擊,纔會讓她和她的隊友淪為“公敵”,被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

“你們想要乾什麼?去報複嗎?”秦陽問道。

“是又怎樣?”任靜雪冷冷道。

“我也早看他不順眼。”王芙也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乾死他!”一向脾氣爆燥的高禮婷,放聲怒喝。

“可是我們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好,貿然跟他們起衝突的話,吃虧的隻會是咱們。”秦陽從實際角度出發,力勸義憤填膺的眾人。

經曆過這場大戰之後,雖然“聯盟”並冇有人被淘汰,但有超過一半的人員喪失了戰鬥力,不是受了重傷,就是瘟疫中毒,每支隊伍都有人減員。就連戰略儲存最完好的羊城學院隊伍裡,也有兩人暫時減員。

淩詩詩重傷昏迷,邵晶晶受到病毒感染。她們都喪失了戰鬥力,目前與其他傷員一起被隔離起來,安置在附近一間安全屋裡。

雖說“大隊”方麵傷亡數字更大,但他們人多勢眾,而且采取三班輪換的方式進行休息和戰鬥,保留的戰鬥力遠高於疲憊不堪的“聯盟”眾人。現在去開啟兩個營陣之間的正麵衝突,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其實這個情況,基本不需要秦陽刻意去說明,大家心中都非常清楚;隻是都壓抑不住內心那種被欺負後無法伸張的憤恨。

“難道就這樣任由他們欺淩嗎?”艾小珊憤憤不平地說。

“當然不會,但現在不是我們反擊的最佳時機。”秦陽依然堅持他的觀點。

“冇錯。我讚同隊長的說法。現在我們該做的是儘快修複結界缺口,報仇的事,等咱們穩定下來再說。”稷下學府的寧曉萌道。

“萬一他們趁咱們修複結界缺口時,又來搞事情怎麼辦?”祁書娟指出了隱患。

如今缺少了納蘭雨晴的戰鬥力,她們洛邑學院恐怕很難再度過第二次相同的危機。

一時間,“聯盟”剩餘人員,對於要不要報複“大隊”之事,眾說紛芸、爭論不休。

在這場如同鬨劇般的爭論之中,上官燕紅反而是最快清醒過來的。

此時她所考慮的,並不是要不要去報複的問題,而是具體如何去實施。

“賤男,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一籌莫展之際,上官燕紅又開始思念起那一道熟悉的消瘦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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