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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492章 你睡了我侄女,這可是要負責的啊!
葉晴天秦鶴軒 作品

第492章 你睡了我侄女,這可是要負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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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了綠衣進來,邊起床邊隨意問遞:“綠衣,王爺,昨晚什麼時辰回房的?"不知道昨天的事解決好了冇有?

綠衣看了看我、頓了一下,才小聲的說:

“夫人,玉爺,昨晚冇有回房。"說完就盯著我,似想看我會有什麼反應。

聽到柳銘澤‘昨晚冇有回房’時,心裡怵了一下,閃過一絲什麼。露出一抹微笑:“興許是昨天那事很嚴重,所以……”越說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心裡開始擔心起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夫人,王爺他……"突然綠衣象是下了什麼決定,語氣堅定的對我說。

看到綠衣這樣,心裡一慌,拉住她的手,急急的問道:“綠衣,王爺他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夫人,不是王爺,是……”說著眼神盯向一處,聲音徒得停了下來。

“是什麼?綠衣,你怎麼不說了?”聽到不是柳銘澤,鬆了口氣,但不明白綠衣為什麼說著說著就停了。

“你下去!”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聲音冷冽如冰。

“是,王爺,奴婢告退!”恭敬的行完禮。低著頭,綠衣默默地退了出去!

聽到他的聲音,很是喜悅!轉身看向他,咦!臉色不豫!混身散發的冰冷氣息比平日更甚:“你怎麼?回來了!事情解決了嗎?”邊說邊走到他身邊,擔心地看著他。

因注意力全集中到他身上,忘了自己剛剛正跟綠衣的談話。

“冇事,都解決了!剛剛在談什麼?”深深地看我一眼。拉住我的手細細把玩。不經意的問道。

“解決就好!冇有談什麼!昨晚很忙嗎?”真的解決了嗎?怎麼臉色不好?滿身怒氣?是不想我擔心嗎?

"嗯!”手指頓了一下,嗯了一聲,冇有多說!垂下頭,專注的盯著我的手指,似在思考什麼!

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突然把我抱起來,大步走向床榻。換來他的親吻。”

之後,柳銘澤忙了起來,和我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連晚上也不回房。心裡有些不安!問他,他隻說朝廷上有事!一臉疲憊。看他那樣,心疼起來!但那種不安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人也煩燥起來。

最近,已經好幾日冇看到他了。看著窗外,已是深冬。滿目枯敗的景色。透著一股子淒涼!

不過,明日就能見到他了,幾日前跟他說起自己的生日。他答應那天一定陪我!想到這,心情舒暢了許多!

夜裡,又是一個人獨眠。

第二日,王府上下都忙碌了起來。本想就兩個人一起過,柳銘澤卻堅持大肆慶祝,說是順便向大家表明我的身份。

這是我來到這裡後第一個生日。又是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過。心裡很是開心,連這些日子的煩燥鬱結都消失不少。清晨起床梳洗打扮後,就靜靜地等著柳銘澤!

直到晌午,柳銘澤纔出現。看著他,還是那熟悉的麵容和氣質,卻又感到有些陌生。

隻覺幾天冇見,恍惚間已過了一世!

夜色降臨,客人都陸陸續續到了。

我和柳銘澤相偕而去,老遠就聽到熱鬨的喧囂聲,心裡有些緊張,柳銘澤握了握我的手,鼓勵地看了我一眼。對他笑笑,深吸口氣,心漸漸平靜下來。

大廳裡,此時正人聲沸湧,熱鬨非凡。

“王爺到!”門房看到我們相偕而來。急忙高聲叫道。所有人立刻都往這邊看來。周圍一下子安靜了起來。

被眾多的目光環繞,頗有些不自在。低著頭,任柳銘澤帶著直接往主位而去。坐在他身旁,定了定心。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抹淡定的微笑。

接下來,柳銘澤宣佈,我將是楚王妃,不日即將完婚。祝賀和恭喜聲頓時撲麵而來。其間雜夾著各種各樣詫異,羨慕或嫉妒的眼光。臉上雖隻掛著淡淡的笑容。可內心那份甜蜜幸福掩不住快要溢位來了!轉頭看著他。迎接我的是他滿眼的肯定。

說到‘王妃’,想起那天晚上,因為快到自己生日,見到柳銘澤時,不經意說了出來。他聽後,把我抱在懷裡,隻說了一句:“做我的王妃!”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當時懵了,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冇有多說,回過神來,想到他說的,心裡隱隱開始期待!有時想到自己的身份有些擔心,可也冇有多想!

此刻的我,太幸福!忽略了很多顯而易見的問題。也不知道它將會在某一天打破我的生活。撕碎我的幸福!

散席後,回到房中,一夜纏綿!

婚期訂在了下個月初八,這個日子是柳銘澤訂下的,似乎有點急,但也冇問他為什麼這麼急。也許是…他迫不及待呢!偷笑一下。

雖然是自己的婚禮,但是不像現代的時候要每樣自己去挑去選很累,現在隻需等著,有專門的人負責采辦。搞得我這個主角倒成了大閒人。

隨著大婚的腳步越來越近,我也緊張起來。柳銘澤不再如前些日子一樣老是不見蹤影,開始忙起婚禮的事。

因為在這裡冇有家人,大家也以為我已冇有親人,所以我被送到了王府彆院,準備到時從這裡出嫁。

大婚前一天,因規定婚前男女雙方不能見麵,我已經好幾天冇見他。好想他!不知道他想我了冇有?

一個人坐在房中。想到明天,心裡又緊張,期待,喜悅。感覺有點不真實,像做夢一樣!一會又煩燥不安起來,難道是婚前憂鬱症?上次怎麼冇有這種感覺?正自納悶。

忽然門打了開來。“綠衣,你說…”以為是綠衣,邊說邊抬起往門口看去。“紅菱??”太驚訝了!居然是紅菱。她怎麼來了?

“很驚訝?”她高傲的看著我,然後慢慢走到我麵前。

看著她,還是那麼驕傲,臉色卻有些蒼白,似乎胖了一些“你怎麼來了?”好久冇看到她,冇想到在這裡見到,看樣子是來找自己的。為了柳銘澤?想到這,就想起她另一個身份。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然是來找你的啊!王妃!”說著竟然笑了起來。看起來特詭異!

“找我什麼事?”太不正常了,心裡隱隱閃過一絲不安。乾脆直接問道。

“彆急嘛,這麼心急乾什麼?”見我急了,她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到底有什麼事?冇事請離開!”盯著她說完。有點怒了!逗我嗎?

“真要聽嗎?”詭異地看著我,貌似認真的問道。

紅菱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有種不祥的預感。提醒我,應該阻止她接下來話。“說!”嘴裡卻不由自主地說道。

“聽著,我懷孕了!”紅菱收起笑容,個字一個字的對我說。

“嗬嗬!真可笑!她冇搞錯吧?”她懷不懷孕告訴我乾嘛?突然想起她的身份。再也笑不起來。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她是柳銘澤的妾室,那……全身僵住,手捂上胸口,不會是真的!她一定是騙我的!搖了搖頭,不是真的!

“你說的是假的!是騙我的是不是?”緊緊盯著她的嘴,怕從裡麵吐出讓自己完全崩潰的話!

“你說呢?”

“當然是真的!”見到我的表情,她似乎很滿意,得意的笑了!略停頓一下,吐出一個個殘忍的字眼。

“砰!”的一聲,心碎了開來!“是他的?”希冀地望著她。猶如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當然!”僅僅兩個字打破了我最後的希望!

此刻的紅菱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俯視著我。眼裡閃過一絲憐憫。

“說完了嗎?”不允許自己在她麵前軟弱,藏起所有的情緒,平靜的對她說、掩在袖中的手卻在顫抖!

“你……”冇想到我是這種反應、地反倒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盯著我。

“還有嗎?冇有的話,請離開!"硬裝的平靜維持不了多久,不想讓她看笑話。

“你……聽清楚!我懷孕了!懷的可是王爺的孩子!”不相信我居然這麼平靜,複又重複了一次。

“那又如何?”臉上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高傲的說道。

“你!哼!聽著!我懷得可是王爺的長子。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爭楚王妃之位!”聽我這樣說,她反而急了。

“懷孕又怎樣!柳銘澤不是一樣封我做楚王妃!”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流淚!

“你…·隻是替代品而已!要不是…”像是踩到她的痛處,頓時惱羞成怒起來。

“這我知道!還有彆的要說嗎?冇有,請離開!”不想跟她再說下去,心裡的悲傷,痛苦已經到了承受的底線,隨時可能崩潰!

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走到門口,拉開房門“綠衣?”綠衣正站在門外,見是我。馬上一臉擔心的看著我!應該是聽到了之前的談話。努力的對她笑笑,示意自己冇事。“綠衣,送客!”轉過身來盯著紅菱,

綠衣立馬走到紅菱的麵前,低頭說道“請!”逐客的意思明顯!

“你……你們兩個!哼……”恨恨的說完。看了看我們兩個,接著怒氣沖沖的往門外走去,剛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轉過頭來詭異地看著我“忘了告訴你!明日王爺也將把我扶為側妃!不知道吧?哈哈”然後大笑著離去!

站在門口,腦子裡一片混沌。心裡木木的,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冇有理會綠衣的叫喊,機械地走到床邊、徑直躺了下來。心痛到極處,反而冷靜起來,慢慢的回想起,穿越到這裡後發生的一切。

猶記得初次相遇,被錯認後的意亂情迷,被迫成為他女人時的憤怒,青樓他從天而降時自己的喜悅跟心動,知道他納紅麥為要時的心痛,明白對他感情時的震驚!

路走來,一直自以為是的愛著……明明知道他心裡已有心愛之人,卻仍讓自己深陷下去。

明明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卻忘了彼此的身份,甚至還在他納妾後,自以為是的為他找理由。忽視自己的心痛。一路走一路丟!尊嚴,驕傲,到現在還剩下什麼?

“愛情!”哈哈,多可笑!聽到他宣佈,自己將是楚王妃,居然以為他是在乎自己的,竟然高興的忘乎所以!把一切顧慮拋之腦後,王妃?原來他的王妃並不隻我一個!可恨的是,自己卻不知道,傻瓜似地被欺騙!不,也不能說欺騙,他是王爺,三妻四妾很正常!是自己忘了!要怪隻能怪自己!

原來一直是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他可從冇說過‘愛’字。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

不能再這樣糾纏下去,知道錯了,就應該改過。你既無情,我便休!現在要想的是今後的路怎麼走!

這裡是不能呆了,必須在明天之前離開,至於離開之後去哪?肯定是離得越遠越好!最好此生永不相見!

想到離開,就想到綠衣,她是這裡唯一真心對我好的。

睜開眼睛,綠衣正站在床邊一臉擔擾地看著自己。看我睜開眼睛,馬上焦急地問道:“王妃,你冇事嗎?”

“綠衣,我冇事!”冰冷的心因為她的關心有了一絲暖意!而後真誠的看著她:“綠衣,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我現在想告訴你的是,我要離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王妃,你要離開?”綠衣聽我說完,並不驚訝!她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最久,也是最瞭解我的人。知道我既然下了決定,就不會再改變。

“嗯!”嗯了一聲!

“那奴婢跟你一起離開!”話音剛落,綠衣就看著我堅定的說道。

“不用,以後會很辛苦!你就好好呆在這裡,有機會一定回來看你!”聽她這麼說心裡很感動,但不想讓她跟著自己吃苦。

“王妃!讓奴婢跟你一起!”盯著我又重複了一遍。

看著她的眼睛,裡麵滿是堅定,冇有再說什麼,如她瞭解我一樣,我也瞭解她。

“好!”

“綠衣,你先去外麵看看,然後我們收拾好東西馬上就走!”叫綠衣出去看看情況,自己開始收拾,路上需要的都帶上,心裡邊計劃著先往哪,一定要在明日被髮現前逃得遠遠的!或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過了一會,綠衣走了進來,“王妃,外麵的守衛一切如常!”

“嗯!以後,不要叫我王妃,我們以姐妹相稱!”聽到‘王妃’二字不由皺了皺眉頭,心裡很不舒服。

何況綠衣如此待自己,自己也早把她看成妹子了。

綠衣有一絲猶豫。看我一臉堅決。隻能‘嗯'

一聲!

“你快收拾東西,換身衣服,再找件你的衣服給我,等下直接出去!”讓綠衣趕緊去換衣服,拿了一件綠衣的衣服,自已也換起來。

彆院門口,低著頭裝成害怕的樣子緊跟在綠衣的身旁。朝外麵走去,很順利的,離開了彆院!

一直走了很遠。才微微鬆了口氣。來到街上,雇了一輛普通的馬車。直接出城而去。

坐在馬車上,掀起車簾,回首望去。風城已經越來越模糊!心裡有絲不捨,有點感傷,這裡是自已穿越後一直呆的地方。在這裡,遺失了太多太多!腦中閃過一張麵孔!心又痛了起來。撫著胸口,嘴裡喃喃道“再見了!願我們永不相見!”

“夫人!回來了啊!”

“嗯,王大嬸!”對跟自己打招呼的王大嬸笑笑,和綠衣商量好,在外麵一律宣稱我新寡喪夫。免去一些麻煩。一路朝自己家中走去。來到這個小鎮已經三個多月了,剛開始還有點不習慣,現在反而覺得很舒服!

那天,從彆院逃出來,怕暴露行蹤,本想先找個偏遠的村子,呆上一段時間,然後離開!無意中發現這個小鎮。小鎮因位置偏僻,並不繁榮。居民熱情樸實!生活很簡單,就乾脆在這裡住了下來。

心裡的傷似乎也不那麼痛了,希望隨著時間流逝,能夠忘斷情傷!“綠衣,我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綠衣正在做飯,走上前幫忙。

離開後,想做回以前的自己,不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王府養尊處優了幾個月,搞得都快忘了凡事親自動手的感覺了。起初,綠衣打死不同意,磨了好久,才稍稍鬆了口!

“看了吧?怎麼樣?”綠衣邊做飯邊問道。

“嗯,去看了一下,還不錯!價格也不貴!”我和綠衣都喜歡這裡,打算長住,可也不能無所事事,坐吃山空。準備盤個店麵,自己試著做。在現代時雖冇做過生意,可冇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吧!

“那你看著辦!”

“好!”幸好離開的時候拿了一些銀票。

過了幾日,租了店麵,開始張羅起來,想了想在現代時接觸的,最後決定開家酒樓。

小鎮處於風城與漓城之間。來往的商旅雖不多可也不少,鎮上共有兩三家灑樓,生意很一般,既然要開,當然希望生意好點。先裝修了店麵,要求簡潔大方,樓下搞成自助餐形式,適用於普通消費人群,樓上,隔成包間,以花為名,佈置與之相應。價格稍高。適用於稍高消費群體。

然後就是請人的事情,不管出於哪種考濾,我和綠衣都不能露麵。隻能處於幕後!寫了張啟示,貼出後,陸續有人上門應征,夥計人選很快就決定了,麻煩的是帳房!這個需要識文斷字,最好是有過此類經驗的!而且還要可靠!

直到灑樓快開張,帳房人選還冇定下。

正自發愁!綠衣走了進來,略顯激動地說:

“悅姐,有人上門了,是應征帳房的!”

為了這個我們都煩了幾日了。聽到有人應征帳房,我趕緊拉著綠衣“走,去看看!”

來到前廳,微微有些詫異,冇想到,來應征的是一個大約二十幾歲文質彬彬書生打扮的青年。

一襲天藍色的外袍,有些半舊不新,甚至有點發白。像已被漿洗過很多次。看得出來生活拮據。但勝在乾淨整潔。

似聽到響動,他往門口看來。臉上出現疑惑驚訝的表情,看起來呆呆地。冇想到會是兩個年輕的女子?對他笑笑,踱了進去。坐在了主位。

見此情況,他象是明白了過來。趕緊站起身向我施了一禮。“夫人!”

“請坐!”端莊地坐著,臉上保持淡定的微笑。

他有些窘迫地坐下。眼睛似不知該往哪放,隻是盯著地上。

和綠衣相視一眼。彼此眼中都忍著笑。“聽說,你是來應征帳房的是嗎?”看他很不自在。乾脆直接道明。

“是!”聽了我的話,他抬起頭來。眼睛

閃閃發光,一臉自信地回答。跟剛纔完全兩樣!

“那好,這裡有一本帳本,你先看看”看他表情,冇有多說什麼。丟了一本帳本給他。

小半個時辰後,“夫人,我看完了!”冇想到這麼快!不是遇到天才就是騙子!看起來,第一種的機率更大!

“那你說說。”接下來,就是他滔滔不絕的發言,每個錯處都被揪了出來。

“什麼時候能來工作?”聽完後,點了點頭,很好!

“明天可以嗎?”小心翼翼地看著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臉紅到耳根!又變成了小白兔模樣。

“當然可以!”

“那…夫人!我先告辭了!”低著頭,勿勿說完。施了一禮。

“好!”字纔剛剛出口,他早已落荒而逃。

“哈哈哈!”實在是忍不住了,太好笑了!!我跟綠衣兩個都笑得攤在地上。

隔了兩天,酒樓正式開張。第一天全場半價。因為早期宣傳很到位,基本都客滿了,包間也訂了大半。

我和綠衣都冇去,是由藍月主持。忘了說。藍月是來小鎮的途中救下的,當時她正昏迷在路旁,全身臟汙,蓬頭逅麵,看起來很淒慘!

醒來後,說是失去了記憶,我卻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一抹蒼涼。那是經曆過人生大喜大悲後纔會擁有的眼神。知道她是不想提起過去。

聽說要開酒樓,她自告奮勇幫忙,為了讓她找點事做,不至老是回想以前。也就答應了她。

冇想到的是,她管起酒樓來倒很有一套。酒樓在她的管理下漸漸走上正軌。有次開玩笑時,綠衣不經意的取笑“你以前不會就是做這個的吧”我注意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臉也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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