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入夜,他抱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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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此言一出,台上傳來了歡呼聲。

我其實也是震驚了。

萬萬冇有想到林楠笙會作出這樣的決定來。

他竟然收我為乾女兒?

這一層關係算非常親密。

而且,有這一層關係鋪路,我的職業生涯會順利很多。

開業典禮進行得很順利。

事情結束之後,林楠笙又在東南酒店裡設宴,以用來慶祝收了我這個乾女兒。

宴會上,我坐在林楠笙的身邊,接受A城的商業顯貴們,流露向我們敬酒。

林楠笙還是那句話,

“諸位,小蘊是我的女兒,往後還請大家高抬貴手,多多照顧。”

“那是一定的,林董的千金,我們可是不敢怠慢的。來來,喜歡林董喜得千金,也恭喜宋小姐獲得了滿滿的父愛。乾杯。”

席間,不時有商界名流向我敬酒。

甚至還有開始詢問臻一公司的狀況。

不得不說,我坐在林楠笙的身邊,接受了他很多的榮耀。

一時之間,我在想,如果我有父親的話,那父親的形象一定是他這樣的。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中間,的確是有一個不太高興的人。

那就是蔣佳穎了。

她吃飯吃得很不開心,拉著一個人,似乎都不想再說話了。

時爾起身,拿著電話走到了窗子跟前,接聽完,接聽完又走過來,一會又端著一杯紅酒坐到了我身邊。

“宋小蘊,來敬你一杯,我替你感到高興。”

我端起酒杯微眯著眼睛看向她,勾唇笑看向她,

“替我高興什麼?”

現在林楠笙宣佈我為他的義女,這層關係就更加了一步。同時也讓網上的那些緋聞謠言不攻自破了。

如果這一個計劃是她做的,那麼這就說明她的計劃完全失敗了。

此時此刻,她心裡最大的感受大約隻剩下失望和痛苦了。

所以,何來高興一說?

蔣佳穎迎上我的犀利的眸光,她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但是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她微笑著迎向林楠笙,

“我主要是替林叔高興的,雖然說暫時冇有找到親生女兒。但是多了一個養女承歡膝下,這也是件喜事。來,林叔,小蘊,我祝賀你們。”

蔣佳穎是那種場麵上的老手,對於各種突髮狀況都能應對自如。

她極力地掩飾住了內心的不適,強顏歡笑地應付著。

不過,儘管她裝得很輕鬆,我仍舊可以從她緊張的手指,以及微皺的眉頭看到她不爽的痕跡。

這一場宴會可以說是極成功。

有了林楠笙的撐腰,在場的各成功人士都紛紛將焦點放在我身上,願意跟我達成商業合作關係。

至少在人氣這方麵,他幫我狠狠地收割了一波。

今晚上,我心情特彆好,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

在晚宴結束的時候,我有些微醺了。

林楠笙原本是要親自送我回家的,

“小蘊,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我微笑著拒絕了他的好意,

“不用了,林叔!我閨蜜在這裡呢!我暫時住在閨蜜家裡。”

我仍舊是不想讓林楠笙知道,我住在那套陰宅。

普通人對陰宅這種事情是接受不了的,我說出來怕是嚇到了他們。

“你冇有自己的房子嗎?”

林楠笙有些小疑惑。

其實如果按宋小蘊這個剛出大學,家境又貧寒的身位來看,她的確是買不起房子。

於是我就順著這個思路說道,

“暫時冇有經濟實力買房,不過,住在閨蜜家裡也是挺好的。”

“好吧!一會到了給我個電話。”

告彆了林楠笙之後,溫雅扶著我上了車。

是蘇培盛開車,溫雅陪我坐在後排位置上,車子開得很穩,路上,溫雅不時問我,“人家林董不是都收你為乾女兒了,你怎麼還喊林叔呢?”

“嘿嘿,一時改口不了!”

“你今天應該看看蔣佳穎那嘴臉,真是解氣啊。”

“她怎麼了,我冇有注意她。”

的確,除了前麵她難堪地給我們敬了一杯酒之外,其他時間,我將注意都放在了與林楠笙社交上。

後麵基本冇有看到蔣佳穎了。

想不到這些畫麵被溫雅捕捉下來了。

“嘿嘿,她在哭,我剛纔在上洗手間的時候,她就躲在廁所裡哭。哭得梨花帶雨,不過,可惡的是,她一邊哭,一邊向丁一諾訴苦,說你欺負她。要不是想著丁一諾現在跟她也是一丘之貉,我高低是要過去拆穿她的。”

“算了,由她去吧!就她這個性格,林叔要不是看在當年老友的份上,估計也不會搭理她的,她人品不行,彆人又不瞎。”

“說到不瞎,那丁一諾不是瞎了嗎?”

我沉默了。

手撐著額頭,不說話了。

許久,我又將頭靠在了後座椅背上。

溫雅擔憂地幫我撫了一下額頭,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喝多了,想吐!”

“我幫你開一窗!”

溫雅打開了車窗,讓清涼的風吹進來。

但我還是暈乎乎的,溫雅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我,“一會去我家?”

“不要,麻煩你送我去北麓山!”

“薑婧上次說那骨灰罐子是假的?”

“是!”

“我草……那真是見鬼了!你今天喝這麼多,要不然去我家?至少我可以照顧你啊。”

“冇事,我喝醉了正好睡覺啊。”

經不過我的固執,溫雅還是聽從我的話,將我送到了北麓山彆墅。

在看到我躺床上睡了之後,他們這才放心地離開。

事實上,我也就睡了一小會就醒了。

因為迷糊之中,我感覺到有人在親吻我的臉頰。

其實我就在那種微醺的狀態,整個人彷彿飄在雲朵,半醒半夢之中。

但我其實還是有知覺的,我能感覺到身邊有個男人。

他親吻著我的耳尖,一隻手在我的腰際遊走,他掌心彷彿有一團火,能隨時將我燃燒。

這一幕,如夢似幻。

熟悉的溫存感,跟我以前做過的夢境幾乎是一樣的。

那時候太想他了,想得我受不了,便是夜夜都夢見他。

“顧遠洲!”

我喘息微重,低低地喚著他的名字。

他精壯的身軀卻是順勢欺了上來,在我的耳際模糊地迴應著,“阿蘊,我的阿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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