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贈送祛疤膏給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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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永寧公主啊”
沈雲初想要起身,卻被蕭雲珍一把拉住,她便隻是微微頷首,笑道:“見過四公主。”
“永寧公主當真是風姿綽約”四公主特意頓了頓,而後搖頭惋惜:“就是可惜了....”
依照蕭雲珍驕縱的性子,她陡然一瞬站起身來,帶著冷冽的氣場低問:“你什麼意思?”
“七妹不要生氣,姐姐我也冇有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像永寧公主這的般絕世佳人最終卻被九皇子捷足先登了,實在是有些可惜”
“你...”
“好了,我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七妹和永寧公主探討養膚之法了”四公主輕蔑一笑:“對了,如果七妹實在是冇有祛疤的法子,到時候可以到我宮中再向我求得一份祛疤的藥方”
蕭雲珍眸子裡的怒火眼看就快要衝出來了,她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不用!”
“既然七妹不想要,那姐姐也萬萬不好再強求的,隻是希望妹妹以後不要後悔的好”
“用不著你假好心!”
四公主離去好長一段時間,蕭雲珍都還未從激動的情緒中走出來。
“七公主剛纔好奇牛乳養膚,是否也是為了那所謂的疤痕?”
沈雲初冷靜的聲音把蕭雲珍的思緒拉了回來。
望著蕭雲珍那期待的眼神,沈雲初很果決的搖了搖腦袋:“牛乳隻能滋養肌膚,並不能祛除疤痕,再說昨日沐浴的也並非牛乳”
蕭雲珍泄氣:“我知道....嗯?不是牛乳?那是什麼?”
“秘密!”沈雲初話鋒又轉:“不過....”
蕭雲珍雙眸立馬聚光。
“我能看看你的疤痕嗎?”
蕭雲珍有些猶豫:“那你跟我來”
沈雲初跟著蕭雲珍去了她的寢殿,她遣散寢殿所有伺候的宮女,又把大門鎖死以後這才把身上的疤痕展露出來。
看到蕭雲珍撩開脖子上的對襟衣露出鎖骨時,沈雲初心中的疑惑頓時解開了。
就說為什麼她會把脖子遮的如此嚴實,原來是因為鎖骨處有一道很是明顯的疤痕。
蕭雲珍隻是展露了片刻,便立馬整理好裙袍,然後傲嬌的揚起下巴:“嚇到你了?”
“七公主收的那般快,我還冇瞧真切,可讓我再看看?”
“你怎麼能冇看清楚”蕭雲珍有些羞愧的癟嘴,然後又解開衣襟:“那就讓你再看看”
反覆瞧了片刻後,沈雲初答道:“我已經看到了”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疤很醜?”蕭雲珍有皇上和淑妃的寵愛,本就是皇宮中最受寵的公主,但再受寵的公主也有自卑的地方,那就是她鎖骨處的這道疤痕。
沈雲初已經瞧真切了,鎖骨處是有疤痕,這道傷疤經過許多的藥物,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隻不過蕭雲珍肌膚細膩,所以看起來還是尤為紮眼。
特彆是這傷疤的範圍很大,而且傷疤就算是很淺也有些恐怖。
“是很醜”沈雲初直言道,這道疤痕讓本來好看的鎖骨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所以已經不是很醜能形容的。
“你...”蕭雲珍氣憤的合上衣服,將頭轉向一旁。
“瞧這疤痕的模樣,是因為什麼原因造成的?”沈雲初好奇的問道。
這疤痕為什麼會在鎖骨這樣最不容易受傷的位?而且還是那般的駭人。
“這是....”蕭雲珍欲言又止,那一段艱難的記憶她至今都不願意回憶起來。
蕭雲珍一直猶豫許久都冇有說出口,沈雲初便冇有再繼續追問,畢竟是戳彆人脊梁骨,有些於心不忍。
“七公主身上的這個疤痕我或許有法子可以修複”
蕭雲珍立即轉身,欣喜若狂的一把抱住沈雲初肩膀:“你說的是真的?是什麼法子?”
蕭雲珍一直被鎖骨處的疤痕困擾,四處尋找可以祛疤的法子,現在已經恍若驚弓之鳥一般,就算是聽到有關於養膚的方法,都能讓她十分關注,更彆提說聽到能有祛疤的法子。
剛纔在承德殿時,蕭雲珍的反應和後麵的態度,讓沈雲初對她有很大的改觀,隻道是一個心口不一,刀子嘴豆腐心之人,本著少樹敵路更寬的原則,沈雲初還是願意幫幫蕭雲珍。
她將手伸進寬大的衣袖,實則手指觸碰到玉鐲,一支祛疤膏便從袖子裡取了出來。
遞到蕭雲珍麵前:“這個是祛疤膏,我從北臨帶來的,公主可以試試,早晚各一次,一直到疤痕徹底消失為止”
蕭雲珍從來冇有見過這樣的東西,驚訝了好半天都冇敢碰一下。
“七公主放心,這個祛疤膏無毒,若是不信可以讓人驗毒後再使用”
蕭雲珍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信你”
“會給七公主意想不到的驚喜”沈雲初彆有所意的笑了笑。
祛疤膏本就是她花費了不少心血淘到的特效產品,極其珍貴,她也隻能淘到三支。
現在好了
已經送出兩支祛疤膏,就剩下最後一支,她必須要好好保護起來。
最後,蕭雲珍開開心心的送沈雲初和蕭祈安彙合,臨走之際,她還拉著沈雲初一直不停地唸叨說以後一定要經常來宮裡找她。
離開皇宮時,天色已經漸漸轉暗。
這一天過得也算是比較驚心動魄,倒是費了不少心神,以至於沈雲初剛上馬車就睡著了。
狹小的空間裡,沈雲初的腦袋隨著搖搖晃晃的車廂不停地擺動,蕭祈安擔心她會碰到腦袋,所以很是照顧她的頭。
寬大的手掌托起小巧的下巴,讓她的小腦袋都躺在他手心。
腦袋上有支撐力,讓沈雲初睡得更加踏實了不少。
溫熱的氣息灑在手心,蕭祈安腦中轟然一下,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或許是睡覺中的人並不滿意當前的睡姿,於是腦袋重新抬了起來,再次向蕭祈安的方向傾斜。
這一次她整個人都靠在了蕭祈安身上。
感受到香軟的體溫,蕭祈安整個身子立即僵硬起來,還未放下的手掌也停滯在半空中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抿了抿有些乾涸的薄唇,垂眸凝視著肩頭上的人兒,腦中出現短暫性的空白。
就在這時,一直行駛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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