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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和尚老道 作品

第十八章 代天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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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安看到眾人都在蠢蠢欲動,想向自己請教,趕緊坐了下來,閉目養神,不能再給這幫人隨意發問的機會了,要吸取剛纔的教訓,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等到了卻因果後,主動權就在自己手上了,那時候想回答就回答,回答不了就說,說不得。

眾人一看張安安開始閉目養神,一付大戰在即的模樣,卻也不敢上前發問。

曾布曾相公卻不管這些,上前問道:“上仙。。。”

張安安卻冇等曾布問完,跳了出來,大聲罵道:“你這老頭,我特麼忍你很久了,你算個什麼玩意,問東問西的,人家蔡京還好壞通報個姓名,你算哪根蔥那顆蒜,我正準備代我天道叔叔了卻因果之際,你跳出來嘰嘰歪歪什麼意思?。。。。。。。”

張安安破口大罵了足足五分多鐘,把這幾天所受的委屈(莫名其妙的穿越),小命隨時不保的感受,統統地發泄了出來。

宋徽宗趙佶等人看著張安安在痛罵曾布的時候,都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這纔是仙二代嘛。

之前張安安雖然把自己說得來曆那麼大,眾人總覺得這位上仙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隻因張安安有問必答,給了眾人有了一種這位上仙很好說話,但總感覺他好像有點底氣不足的樣子。

張安安也是有苦衷的,他也想表現的傲氣一點,但特麼他怕啊,怕自己到時候冇說完就被菜市口一日遊啊。事關小命,不敢賭啊,現在小命基本穩了,就把這個破綻給趕緊補上。

也怪那曾布曾相公撞上了槍口,被張安安逮到機會一頓痛罵。

老相公此刻被罵的麵紅耳赤,顫顫巍巍,單手指著張安安卻也說不出話來。

其實現在的老相公一分是氣的,還有九分卻是在怕啊。聽那張安安所罵,自己剛纔好像是在乾擾張安安幫老天爺了卻因果啊,這個罪名老夫承擔不起啊,太重了啊。

蔡京這時趕緊起來打個圓場,畢竟自己這次能回京城是曾老相公給的機會。(蔡京前年剛被罷免,曾布為相後,以紹述為名,排斥打擊元祐大臣,重開黨爭之禍。曾布為排擠韓忠彥,向宋徽宗推薦蔡京。)

此時也正好得到通報,韓家人進宮了。

隻見韓家韓治、韓澡、韓浩、韓澄、韓濬、韓滂身著喪服,雙眼通紅,走進了大慶殿。

在進宮的路上,梁師成也早已把張安安的來曆和韓家六子說了一下,並把宋徽宗趙佶的意思也說了一下。

這位張安安上仙是仙尊的兒子,老天爺的侄兒。你爸很榮幸地被老天爺看中了,這是你們韓家的光榮,應該感到高興,這是祖墳冒煙的好事啊,所以呢,就不要提什麼報仇,千刀萬剮的事了,你們不怕死,但彆連累官家。

所以韓家六子進了大慶殿也不敢放什麼狠話,卻隻是在那微微哭泣,讓人看著十分可憐。

張安安見韓家六子進來後,站了起來,說道:“此事緣由,我剛纔在這大殿之上已經與地球祖星宋國皇帝說過了,喚你等前來也是要在此地,在地球祖星宋國皇帝的見證下,與你等把這因果了了。”

韓治是長子,此時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惡狠狠地說道:“父仇不共戴天,你想如何了?”

宋徽宗趙佶看了一眼梁師成,意思是你小子是怎麼辦事的?

梁師成也慌了,我特麼和他們說清楚了呀。

張安安也不著急,慢慢說道:“我這呢,有個可以杜絕天花的法子,你韓家如若接受,你我因果了卻,相見如路人。如何?”

“我韓家若是不接,你又待如何?”韓治咬著牙說道,其他五子也一臉憤怒地看著張安安。

張安安卻笑道:“你韓家若是不接,誰若能幫我殺光韓家滿門,接過這因果,我就將這杜絕天花的法子交給誰。”

“朕接了。”張安安話還冇說完,宋徽宗趙佶已經接上口了。

代天了因果,這麼牛叉的事,你這個侄兒能做,我這個兒子冇理由不做啊,全天下的人也隻能伸個大拇指,說聲好,宋徽宗趙佶想到。

如能讓人知道我趙佶得上天傳授杜絕天花之法,不光全天下的所有人要感激我,我宋徽宗趙佶也將載入史冊。至於韓家,在此等大事之前就無足掛齒了。

大殿內其餘大臣也紛紛懊惱,這上天怎麼就冇看中自己呢?以我這付老朽的身軀如能為家族換取千年富貴,老朽何惜此身。

隻因這天花病毒是最古老也是死亡率最高的傳染病之一,傳染性強,病情重,防不勝防,一旦爆發,可以說是人人恐慌,連君王躲在皇宮大內也避免不了被傳染上。

如若真有誰能杜絕天花病毒,那會被全天下的人視為聖人,頂禮膜拜,隻要自己不作死,那真是誰都動不了的,比免死金牌還免死。

可笑那韓家居然拒絕了,那豈不是我等機會?

韓家六子看到大殿之中四周那如惡狼般的眼神,慌得一逼。我們特麼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啊,但家父剛被砸死,我們立馬就答應了卻因果,你們特麼又說我們冇孝心。

這位上仙也是的,我們矜持一下,你再問一遍我們再答應,那豈不是皆大歡喜,你二啊,我們不答應你就直接要搞死我們全家。不過看官家的意思立刻就要動手了,這讓我等如何是好。在線等,急,救命。

張安安看著被嚇到已經癱坐在地上的韓家六子,心一軟,算了,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於是大聲喊道:“了卻因果,韓家接還是不接?”

此時的韓家六子如同是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聽到張安安再次問道,趕緊連滾帶爬地抱住了張安安:“接,我們韓家接。”

此刻的韓家六子心中像一萬隻羊駝跑過一樣,好想大喊一聲:我們特麼纔是苦主,天理何在。但一想到梁師成交代的,六人相互看了一眼,不能細想,不能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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