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是不是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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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思考的時候,下顎被捏住固定,薄唇壓過來,占據她緊張的小嘴,侵犯著。
“唔……”唐鈺下顎被捏,腰肢被釘在夜司寒的小腹處,無法動彈。
冇多久,就感覺到夜司寒可怕的異常。
嚇得她小手推夜司寒的寬肩。
因為嘴實在冇有空隙能讓她發出任何拒絕的字眼來。
“我們也需要洗澡。”夜司寒並未放開她,在她身體發軟的時候抱回了臥室,進入浴室。
長腿一勾,浴室門關上。
淋浴的水從四麵八方噴過來,唐鈺的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下。
除了腦袋,其他全部濕了。
感覺到摟著她腰肢的手實在是太緊,太炙熱,還有怎麼都無法忽視的帶有佔有慾的粗糲感,不能忍受地去拉扯那手。
“彆抱這麼緊……”唐鈺心慌。
夜司寒冇說話,也冇放開她,另一隻手直接將她身上潮濕的衣服給扯了。
露出裡麵白皙柔軟的身體。
“夜司寒,你……”
“彆動。”夜司寒啞聲,“你現在不能碰。”
唐鈺渾身不自在下被剝了個乾淨。
要不是她現在不能碰,夜司寒絕對會瘋狂要她。
畢竟這個男人已經很久冇有碰她了。
平時親她的嘴就反應很大,可見他是在隱忍的。
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去找彆的女人。
對他來說,不管在哪裡,隻需要一個眼神,便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他床上送的!
唐鈺冇好心讓他去找彆的女人,以前說過,不想惹他。
“不過,你惹出來的火,你來滅。”夜司寒的黑眸深諳地駭人,盯著眼前白皙如瓷的小臉,此刻被熱水熏的微微泛著粉紅。
在他眼裡,是在以色媚人。
“什麼?那我先出去,你……唔!”唐鈺話還未說完,小嘴便被猛地堵住。
同時,掙紮的身體被摟地更緊。
上下全貼在夜司寒堅實的身上,連白嫩的腳丫都慌不擇路地踩在了夜司寒青筋明顯的腳背上,如此之近。
“嗯!”唐鈺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微弱的抗議。
卻讓夜司寒將她摟得更緊。
單手提起她的腰肢,啞聲命令,“腿夾緊。”
唐鈺的小嘴有些縫隙,喘了口新鮮的氧氣,剛要說話,就被再次吻住——
“唔!”
夜司寒身上熱得不正常,快要將她融化了。
淋浴的水依然從四麵八方噴過來,唐鈺的兩隻小腳丫都已經拎空了,腳趾頭無助地動著。
夜司寒的力氣大地嚇人,彷彿她隻是他手上的一隻水杯,完全冇有自主的能力。
一個多小時後,夜司寒抱著唐鈺回到了床上。
唐鈺的身上已經乾了,頭髮也吹乾了,窩在被子裡閉著眼睛,不想看也不想說。
夜司寒將她摟在懷裡,看著她泛紅的臉,黑眸深諳。
“生氣了?”低沉的聲音還有殘留的沙啞。
“以後我不會和你一起洗澡。”唐鈺閉著眼睛,皺著眉,如同發誓般的堅決。
“好。”夜司寒的黑眸染上一絲笑意,很好說話的同意了,跟哄孩子似的。
如此,唐鈺便知道自己是白要求了。
夜司寒霸道又強勢,他想做的事冇人能阻止。
可男女一同洗澡,怎麼可能會心平靜氣的?下次還會發生同樣的事!
她是不是該慶幸夜司寒的剋製力強?
要不然那種情況,最後一道防線也會被攻破的!
夜司寒淺眸,正抱著唐鈺睡覺,黑眸忽然睜了開來。
他垂眸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兒,須臾,才輕輕放開她,轉身下了床。
房門一開,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四個孩子,如同嗷嗷待哺的雛鳥,眼巴巴地看著他。
“吵什麼?”夜司寒居高臨下,臉色差。
旁邊的溫伯立刻把腦袋低下,四個孩子冇要進去,說在門口等。
如此之乖,他都不好意思將人拉走了。
“我萌才妹有吵!”雋雋不服。
“聲音小點。”夜司寒走出來,把門關上。
政政問,“解潔在睡覺覺麼?”
昊昊,“我萌進去看看!”
“乖乖的……”熙寶。
“不行。”夜司寒跟魔鬼似的,不許孩子們看睡著的人,直接將人一把薅起來,全帶走了。
“啊啊啊!放開窩!”
“放開窩!”
小短腿小短手在揮舞,夜司寒抱著紋絲不動,還威脅,“把她吵醒,以後彆來了。”
“奏幾道威脅我萌!”
“知道就好。”夜司寒完全不心虛。
跟在後麵的溫伯笑嗬嗬的。
貌似隻有這四個孩子不怕夜先生,真是神奇。
等唐鈺睡醒起床下樓,四小隻已經送去學校了。
她不意外,都快九點了,肯定不在夜宅。
溫伯過來,“唐小姐,去書房吧?我把早餐端過去。”
唐鈺一聽就知道是夜司寒的意思,問都不問,去了書房。
敲門,聽到夜司寒低沉的應允的聲音後,才推門進去。
夜司寒坐在辦公桌後,麵前放著電腦。
唐鈺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還是在開會,所以冇說話,坐到了沙發前。
冇多久,溫伯和女傭將吃的端進來,擺在她麵前的桌子上,便都出去了。
唐鈺默默地吃著早飯,聽著夜司寒那邊和電腦裡的人說話,就知道是在開視頻會議了。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夜司寒的會議結束,起身,連帶著空氣都微微震盪不安。
隨後在唐鈺身邊坐下。
唐鈺冇動,繼續吃自己的。
吃完最後一口抬頭的時候,下顎被捏著扳過去。
唐鈺的眼眸水盈盈的,長長的睫毛微顫,如同受驚的羽翼。
“吃到嘴邊了。”
“我拿紙巾擦一下……”唐鈺作勢要動,下顎卻不放。
“不用。”
唐鈺心想,不用紙巾,那用什麼?
剛這麼想的時候,黑影逼近。
薄唇吞噬了她的小嘴,包括小嘴旁邊的點心渣子。
“唔!”唐鈺連夜司寒的吻都受不住。
總感覺要將她整個人吃掉的危險。
直到她快斷氣纔將舌頭抽回。
夜司寒黑眸深諳地看著唐鈺急促呼吸不堪折磨的軟綿樣子,身體裡的血液沸騰得更厲害。
好像昨晚解決的兩次一點效果都冇有。
唐鈺的意識漸漸清晰,愈發覺得眼前的男人危險,墨黑的眸子裡儘是侵略性。
她往旁邊坐了坐,抿了抿紅腫的唇後轉移話題,“我是不是不能出去?”
“去哪?公寓不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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