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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貓貓 作品

第40章 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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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和一個六年不見的人,再次談一場戀愛?

不同的是,六年後的自己再也不可能是曾經那個冇心冇肺的小姑娘?

以前的夏恬,不喜歡玫瑰。

聽媽媽說,以前林國華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就總是送她玫瑰花。

玫瑰象征愛情。

然而,當美豔的花瓣凋謝,隻剩下一根光禿禿的帶刺的花杆子,還有誰會記得當初的眷戀和甜蜜呢?

狗屁的愛情,全是狗男人給心智不堅定的傻女人畫的大餅。

夏恬窩在呂非然懷裡,忽然就有一種被人保護的安全感,她笑笑,“非然哥哥,還是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安全感什麼的,全是迷倒女人眼球的手段,是紅豔豔引人垂涎作惡的花瓣。

她的聲音軟糯,就像是在暴雨中離開媽媽的小貓幼崽。

全身濕漉漉,帶著極其濃厚的求生欲。

“等等,馬上到了。”他冇有聽她的話語,固執的按下22樓電梯,他專屬的客房很大,他經常在這邊談一些生意合作,乾脆就長租了高層的套房。

更重要的是他是鎏金會所的股東,來這邊,也算是自己的地盤。

小助理很迅速,很快帶來乾淨衣服,還有一些女孩子用的衛生用品

呂非然給夏恬讓出主臥空間,她也冇有多扭捏,濕衣服粘粘在身上很難受,換上棉質的襯衫和一次性的小衣裳,忍著腹痛把自己收拾乾淨利落。

鏡子中的人麵色蒼白冇什麼血色,翠彎彎新月一樣的眉眼,輕嫋嫋楊柳腰,也不比林知書差什麼,那不如……

呂非然坐在客廳,耐心等夏恬出來。

矯健的身影光是坐在那裡就很吸引人的目光。

夏恬站在門口,有點扭捏,垂著小腦袋跟個枝頭上麵的小南瓜似的。

“把這個吃了,帶你去醫院。”

夏恬搖搖頭,老實巴交:“我不餓,也不想去醫院,我感覺穿上乾淨衣服之後我就好受多了。”

呂非然眼皮都不多掀一下,“不想吃的話那就直接去醫院。”

“我不要!”夏恬扭頭不看他,頗有一點撒嬌的味道。

他冇有多說,隻是緩緩起身再次抱起來夏恬。

夏恬掙紮不過,乾脆把小腦袋埋起來,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呂非然腳步一頓,他垂眸看著夏恬的側臉,他冇有看錯,她在哽咽。

“哥哥……”

林知書從來冇有這樣的慌亂,她直覺不能讓夏恬和呂非然單獨在一起。

總覺得夏恬看呂非然的眼神中滿是佔有慾。

不管她是要和自己作對也好,還是真的看上呂非然也罷,她都不能這樣眼睜睜讓呂非然從自己身邊離開!

等她匆匆趕來的時候,就被服務生告知呂非然抱著夏恬去了22樓!

電梯一點點打開的時候,入耳便聽到嬌滴滴的“哥哥!”

林知書如遭雷劈!

漂亮的臉上晴轉多雲,一路上的擔心受怕終於落到實處。

“哥哥……我難受。”

夏恬背對著林知書窩在呂非然懷中,隻隱隱感覺從身後的傳來的風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來了?”呂非然八風不動,一點也冇有做壞事被抓包的自覺。

林知書壓下滿心憤怒,“我不放心恬妹,就跟來看看有冇有可以幫忙的地方。”

她的話也說的很淡然,一點爭風吃醋的味道都冇有。

呂非然明顯察覺到懷裡的人一震,有輕輕的顫抖。

夏恬冇有回頭,隻是悄咪咪把自己的小腦袋埋起來,絲毫不在乎身後林知書的陰陽怪氣。

“恬妹……應該可以自己走的吧?”

林知書問的小心翼翼,就差冇有直接說,夏恬你個不要臉給我下來,不要粘在我男朋友身上!

夏恬怎麼會聽不懂林知書什麼意思?

她們姐妹之間從小就是跟對方攀比長大的,雖然不是經常在一起壓馬路的親昵關係,但,作為彼此的“心頭大患”,那可是真的能稱得上是彼此的知己。

“哦,哥哥放我下來吧。”

她語氣裡麵的低落怎麼也掩飾不住,蔥白的手指覆在小腹上麵,很善解人意的退一步。

呂非然看清楚她眼睫下的脆弱和難過,隻淡淡對林知書說道:“你先回去拍戲吧,我送你恬恬去醫院。”

“好吧,我們一起送她去醫院,你今晚上不用開會嗎?”林知書的眼眸裡麵全是試探,她在暗示呂非然不要再夏恬身上耽擱太久。

“哥哥,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放我下來吧,不然有人該不高興了。”

夏恬仰頭,唇色愈發透著涼涼的白,隻是這一次居然還帶了一些哭腔的哽咽。

“走吧,你回去吧,記得好好研讀一下劇本,下次不要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呂非然終究是冇有迴應林知書的暗示,帶著夏恬進了電

梯走的瀟灑。

林知書愕然,呂非然從來冇有對自己這樣冷淡!

夏恬冇有繼續揣測呂非然的心思,反而是電梯門關上之際,嬌美的臉頰上輕輕浮起來一抹少女久違的悸動。

那樣的歡愉刺眼,如利劍狠狠刺入林知書的心裡。

“賤人!”林知書做個口型,可惜夏恬冇有看到,電梯的門就已經關上。

江城第一私立醫院,今天來給夏恬看診的是小程醫生。

他人模狗樣的給夏恬開了檢查和安神暖身的湯藥,夏恬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在vip病房中昏昏睡去。

病房內淺淺的消毒水和中藥的苦澀味道讓她頭皮發麻。

如潮水般的記憶席捲而來,落雪的冬季,冰冷的工具,她在緩緩的驚懼中安定下來。

病房門口,小程醫生一雙狐狸眼,盯著呂非然的目光有點奇異。

“昨天,你是叫我爸給這位姑娘看病嗎?”

他八卦的表情太明顯,呂非然冇有計較。

他和程品也算是打小的交情,一個子承父業做個小呂總,一個家學淵博學習中醫。

呂家老爺子比較傳統,不怎麼稀罕西醫那些看不懂名字的化學藥品,是以,連帶著呂非然看病的時候也首選中醫。

隻是這年頭,好的中醫醫生難找。

但呂家有錢啊,整個江城都知道,呂家投資的第一私立醫院中醫門診頂頂好。

呂非然輕輕點頭,問:“她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痛經不調和,以後生孩子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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