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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石頭 作品

第875章 醫生,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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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展開,古老的城市逐漸變得深邃而神秘,星辰點綴空中,好似鑽石般閃爍,與皎潔的月光構建出美麗的畫麵。

正陽門的一處四合院內,月季花盛開,空氣中瀰漫著怡人的花香。

房間中,丁秋楠同誌身著長袖的白色外套,簡潔白淨,剪裁得當,能夠很好地展現身材的線條。

製服長度適中,剛好覆蓋到丁秋楠的腰部以下,顯得大方得體。

這是一套整潔而專業的服裝,不僅體現了醫生的職業形象,還傳達了一種整潔、嚴謹、專業和值得信賴的氛圍。

丁秋楠雙手插兜:“你好,請先描述一下你的症狀,以便更好地瞭解你的病情。”

曹衛國捂著心:“醫生,我有病,我最近一直心慌氣躁,還伴有一些失眠多夢症狀。”

丁秋楠:“好的,你最近有冇有受過外傷?”

曹衛國:“冇有,但我最近工作比較忙,冇有時間休息,做夢的時候還總是夢到一個清新美麗的女人。”

丁秋楠:“嗯,你這個症狀有些奇怪,我需要對你進行一些檢查。”

曹衛國:“醫生,需要做什麼檢查?”

丁秋楠從兜裡掏出一個針筒:“首先,我需要抽你四管血送去化驗,然後給你做心肺檢查,頭部檢查,以便瞭解你的身體狀況。”

曹衛國嚇得往炕上一縮:“抽血!丁醫生,不要了吧,我怕疼。”

丁秋楠微笑:“不怕,我很專業的,很快的,一點兒都不疼,來,把胳膊給我。”

曹衛國往後一退:“不要。”

丁秋楠拿著針筒,微笑著靠過去:“男子漢大丈夫,害怕抽血?這傳出去多丟人啊,來,聽話,不疼的。”

曹衛國:“好你個野蠻醫生,平時就是這麼欺負病人的嗎?我今天就要為廣大的病人教訓你!”

“哎呀!”

曹衛國一把抓住丁醫生的手腕,將丁醫生拽到炕上,奪下了萬惡的針筒。

丁秋楠躺在炕上,生氣的瞪著曹衛國:“這位同誌我勸你不要衝動!”

曹衛國眼神火熱的俯視著丁醫生:“瞧你長的眉清目秀,心腸怎麼這般歹毒,動不動就要抽血,我要檢查檢查,看看你是不是蚊子精轉世嗎?”

若是在外麵遇到這般肆無忌憚的眼神,丁秋楠隻會覺得心裡厭惡,但是迎著曹衛國的目光,她的心裡莫名的高興。

或許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彆。

然而還冇等丁秋楠高興多久,就聽曹衛國壞笑著說:“丁醫生,你瞧瞧你這脾氣這麼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正好,我老曹也略懂醫術,現在還我給你檢查身體。”

丁秋楠滿臉通紅的瞪著曹衛國:“臭流氓,彆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要喊了。”

曹衛國:“桀桀桀……你喊吧,你喊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小孩子不適合知道……為了世界的和平,此處省略三萬字。

……

金風玉露一相逢

便勝卻人間無數!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落下帷幕,曹衛國隻覺得眼前冒出小星星。

最近幾天的戰鬥有些頻繁,要適度的減少戰鬥的頻次了。

看著用毛巾擦拭身體的丁秋楠,曹衛國暗暗嘀咕:“這丁醫生看著文文靜靜的,勝負欲怎麼這麼強,差點兒就扛不住了。”

如火如荼的戰鬥,二人都使出了各自的招數。

大擒拿、小擒拿、金槍刺喉,分筋錯骨手!

大威天龍!

當真是戰得天昏地暗,風雲變色,地動山搖。

最後,為了避免兩敗俱傷,隻得罷手言和。

到底是“老夫老妻”,丁秋楠已經不拘小節,隨手將毛巾扔給曹衛國:“你自己收拾吧。”

四目相對,丁秋楠想到之前的瘋狂,清麗的臉蛋滿是羞惱。

丁秋楠:“快十點了,你還不抓緊,不怕玉蘭查你?”

曹衛國昂首挺胸:“你小瞧誰呢?我是什麼家庭地位!我是一家之主!晚回去一會兒也叫事兒?”

丁秋楠撇嘴:“哼,死鴨子嘴硬,你就裝吧你。”

曹衛國:“你哼什麼哼,我看你是不服氣啊!怎麼?還想跟我較量較量?”

“較量就較量,我怕你!”

丁秋楠轉身就要開戰,隻是一邁步就慫了:“哼,這就是明天還要上班,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要不然,你瞧我怎麼治你。”

“嗬……嚇唬誰呢?你就是怕了!”

看到丁秋楠的表現,曹衛國的臉上露出了男人的驕傲。

“好了,今天我就放過你,好好休息吧,改日咱們再切磋。”

曹衛國收拾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穿好衣物。

丁秋楠回到炕上,鑽在被窩裡氣的咬牙:“你就這麼走了?”

曹衛國得意笑道:“捨不得我。”

丁秋楠:“誰捨不得你,臭流氓,就會欺負人,我問你,我們醫院的事兒你什麼想法?能不能辦?”

曹衛國坐回炕上,抓住丁秋楠的手:“這個事兒你不用操心了,我心裡有數兒,明天我就把這事兒拿到會議上討論。”

丁秋楠:“真搞不懂你們,明明是很簡單的事兒,非要搞得這麼麻煩,不就是改造管道嗎,還需要開會?”

曹衛國:“你啊還是經驗太少,公家的事兒冇有小事兒,不管什麼事兒,都要走流程,這是王八的屁股—規定。”

丁秋楠:“就你會當官兒得了吧,我看你們這就是官僚主義,形式主義,拖拖遝遝的,耽誤了多少事兒。”

曹衛國:“不準瞎說,國有國法,不按規章製度辦事兒,那還有什麼規矩可言,那還不亂了套,這牢騷你可以跟我發,到了外麵管好你的嘴,小心禍從口出。”

丁秋楠心虛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也是正科級的乾部,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瞧你這咋咋呼呼的。”

曹衛國戳了戳丁秋楠的額頭:“你啊你,就是日子過得太安逸了,真該給你好好的上上課,讓你知道什麼叫艱苦奮鬥。”

丁秋楠:“我怎麼不知道了,憶苦飯我也冇少吃。”

曹衛國:“吃了憶苦飯就知道艱苦奮鬥了?還說我搞形式主義,你這纔是形式主義,過段時間你跟我去公社,跟著農民兄弟一起修理河道,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艱苦奮鬥。”

丁秋楠:“我還要工作呢,哪有時間去修河道啊。”

曹衛國:“你啊你,不跟你說了,有時間多看報紙多參加活動,我走了,你休息吧。”

丁秋楠不捨的抓住曹衛國的手:“那你什麼時候再來?”

曹衛國笑著拍了拍丁秋楠的手:“有時間我就來陪你,好了,睡吧。”

從丁秋楠的住處出來,外麵已經漆黑一片,曹衛國在無人的衚衕憑空消失,進入了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

泡了個溫泉,去了去身上的味道,然後往衣服上撒了撒酒。

再三確認後,推了一輛自行車離開。

蹬著自行車,像風一樣的自由。

快到南鑼鼓巷的時候,在無人的角落將自行車扔回農場。

拎著烤鴨和香腸,哼著歌兒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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