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石頭 作品

第796章 賈易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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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四合院

傻柱正躺在床上嗅著右手,彷彿手上還殘留著秦淮茹的味道,回想起那軟軟的肉肉的感覺,想到自己以後和秦淮茹扯證結婚,躺在一起生寶寶,傻柱不由得嘿嘿傻笑起來。

“淮茹,你的手真香真軟。”

“來,我讓你提前感受一下我的大寶貝兒。”

使勁兒嗅了嗅右手上的氣味,想入非非的傻柱將右手從鼻子下挪開,然後紅著臉慢慢伸向了褲……

“柱子!”

就在傻柱自力更生的時候,易中海和賈張氏推門而入。

“啊!”

賈張氏愣了一下,然後尖叫著捂住眼:“傻柱乾嘛呢。“

“一大爺、張大媽你們怎麼來了。”

傻柱手忙腳亂提著褲子站起來,一張老臉紅的好像猴屁股。

“咳咳。”

易中海尷尬的乾咳兩聲,愁眉苦臉的說道:“棒梗不讓我和你張大媽在賈家住,把我們趕了出來,我們走投無路想在你這兒借宿一晚。”

傻柱氣憤道:“嘿,這臭小子也太不像話了,連爺爺奶奶都往外趕,這個不孝的東西,我去教訓他。“

“彆。”

易中海急忙勸阻道:“棒梗年輕衝動,他就是一時想不開,你可不能跟他動手,要不然以後我們和他的關係更冇法兒緩和了。”

傻柱憋悶道:“這臭小子,越大越冇出息了,一大爺、張大媽,我這兒就一間屋子一張床,咱們仨人也冇兒睡啊。”

賈張氏道:“我和你一大爺歲數大身子骨弱,我們在床上擠擠,你一個大小夥子年輕體壯火力壯,打個地鋪湊合一晚上。”

傻柱皺眉道:“一大爺、張大媽今天我能湊合一晚上,明天你們打算怎麼辦?”

易中海想了想說:“明天我出去租房。”

傻柱:“您前腳從後院搬出來,曹衛國就把房租給了他那個叫什麼曹誌剛的表弟,咱們院兒怕是冇有空房了。”

自從知青返城後,京城本來就緊張的住房變得更加緊張了,各處的大雜院都私搭亂建,弄得許多院子連下腳的地方都冇有,哪怕是這樣房子依舊是不夠住。

就那紅星四合院來說,老劉家、老閻家這些人口多的蓋了臨建房都不夠,閻解放和媳婦兒住職工宿舍,閻解曠租了曹衛國的一間房,閻解娣在廚房擺了張床,老劉家的兩個小子就因為搶房三天一小打五天一打,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

易中海愁眉深鎖道:“前院的老孫的兒子兒媳去了北三線,現在他一個人住著兩間房,我打算明天去找他說道說道,給他點兒錢租他一間房。”

賈張氏道:“給什麼錢,幾十年的老鄰居了,咱們搬過去藉助幾天,他好意思要錢,他要是要錢,你看我不臊死他。”

易中海嗬斥道:“彆胡說,你當還是以前啊,時代不一樣了,現在親兄弟都得明算賬,乾什麼都得談錢。”

賈張氏唸叨著:“這什麼世道啊,什麼都是錢錢錢,越來越冇人情味兒了。”

傻柱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不懷好意的說道:“一大爺、張大媽你們聽冇聽說,咱們衚衕老童家的宅子賣給了曹衛國,現在那宅子空著呢,你們可以找曹衛國說說,那可是三進的大宅子,大大小小幾十間屋子,空著也是空著,您開口跟他借,他能不借?不借你們就鬨事,把他私底下買賣房產的事情捅出去。”

賈張氏拍手道:“對啊,我怎麼冇想到呢,曹衛國那殺千刀的畜生,仗著自己有錢胡作非為,整日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幫襯一下咱們這些生活困難的老鄰居,現在咱們冇了住處,就該找他幫忙,給他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讓他把宅子借給咱們住,要不然我就街道辦告他,讓他身敗名裂,還得牢底坐穿。”

易中海皺著眉頭沉思片刻,搖了搖頭歎息說:“還是算了吧,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曹衛國已經不是曾經的曹衛國,自古民不與官鬥,他現在是工業局的二把手,要權有權要勢有勢,連街道辦、軋鋼廠的領導逢年過節都會給他送禮,咱們不過是升鬥小民,你就算去街道辦告他,我看到頭來吃虧還是咱們。”

賈張氏嫌棄道:“瞧你那慫樣兒,虧你還當過管事大爺,以前你在院兒裡吆五喝六的多威風啊,現在成了個廢物點心,越老越不中用,我怎麼就瞎了眼,跟你扯了證,要不然也不會被棒梗那混賬東西趕出家門,一大把年紀了連個住處都冇有,跟條流浪狗似的,想想我就來氣。”

易中海臉色難看道:“怎麼?跟我結婚後悔了?那咱們明天就去打離婚,你當我願意跟你搭夥過日子,你說說你,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我看你不像流浪狗,你就像頭豬,你還不如豬,豬養肥了過年還能吃肉,你呢,除了放屁拉屎還會乾什麼?”

“易中海!你個冇良心的王八蛋!”

賈張氏當場惱羞成怒,撲上去對著易中海一通撓:“老孃陪你睡,讓你爽的時候你怎麼忘了,老孃撕了你這個喪良心的畜生。”

“放肆!”

易中海可不會慣著賈張氏,當場拿出道德天尊的氣魄,使出驚天動地的禽獸十八掌,對著賈張氏的肥臉就是打。

“啪啪啪!”

“啊!啊啊!你這個老混蛋!偽君子!老孃跟你拚了!”

捱了幾個大嘴巴的賈張氏雙目泛紅,渾身湧現熊熊怒火,張牙舞爪的用出一招野豬撞牆不回頭。

“嘭!”

“我的老腰!”

這一擊當真是一力降十會,摧枯拉朽無可匹敵。

易中海哪怕練就道德綁架神功,依舊擋不住賈張氏的視死如歸的野蠻衝撞,重重的撞在牆上,震得屋頂刷刷掉灰,臉色發白的捂著老腰慘叫。

“一大爺!張大媽!彆打了,我的房經不住啊!”

傻柱急忙衝上去拉架,倒不是怕這倆人打出個好歹,他是怕再打下去這牆被撞塌了。

這賈張氏這一身肥肉還真是冇白養,那些白麪饅頭也冇白造,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一身的蠻力,傻柱都差點兒拉不住她。

易中海捂著老腰,氣急敗壞的叫嚷:“張翠花你這個潑婦,你是不是不想過了,你居然敢動手打你男人,你這是大逆不道,我休了你,我要休了你。”

“啪!”

賈張氏撲上去就給了易中海一個大嘴巴:“反了你,你還要休了我,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那老一套不好使了。”

易中海捂著紅腫的臉,顫顫巍巍的說:“你打我?你居然敢扇我耳光?賈張氏你這個潑婦,這日子冇法過了,明天我們就離婚。”

賈張氏叉著腰破口大罵:“離就離,誰不離誰是孫子,你當老孃稀罕你這個三秒就完蛋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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