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石頭 作品

第773章 老易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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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四合院

易中海穿著破舊的棉大衣,拎著網兜飯盒一步一個腳印的冒著風雪走出四合院,二大爺劉海中對著鄰居們調侃說:“大傢夥瞧瞧這老易,以前對他媳婦兒也冇這麼上心過啊,可這賈張氏摔了一跤,屁大點兒毛病就被老易送去醫院治療,一天三頓送菜送飯,比棒梗那個親孫子還用心,不知道的準以為老易和賈張氏是兩口子。”

就在曹衛國去東北出差期間,京城下了場雨夾雪,賈張氏早晨起來去茅房,踩在冰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腦門磕了個包,左腿踝關節骨折,趴在地上哭爹喊孃的慘叫,驚動了衚衕裡的街坊四鄰。

秦淮茹得知後急忙把傻柱從被窩裡拽了出來,借了個平板車要將賈張氏送衛生室治一治得了,畢竟現在棒梗還欠著高利貸,更因為坑了三大爺的錢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回家拿了一次錢後至今也冇訊息,連累的三大爺帶著一家老小,天天來家裡要錢,都快把秦淮茹愁死了,這樣的處境下能省就省,把棒梗的債務解決了要緊,哪怕棒梗再冇出息,那也是她的親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秦淮茹想省錢給棒梗用,可賈張氏死活不乾,對著秦淮茹劈頭蓋臉的臭罵,叫嚷著秦淮茹不孝,狠心,毒婦,非要讓秦淮茹送她去醫院,易中海也在旁邊說去醫院更穩妥,傷筋動骨不是小事兒,萬一耽誤了可能會落下殘疾。

就這樣經不住壓力,秦淮茹硬著頭皮將賈張氏送去了醫院,因為埋怨易中海在旁邊煽風點火,就以自己要工作為由,把給賈張氏送飯的事情托付給易中海這個“老好人”。

麵對著秦淮茹的苦苦相求,“古道熱腸”的易中海怎麼好意思推脫,隻得苦著臉應下,就這樣雷打不動的給賈張氏送飯,這般任勞任怨的體貼和關懷,怎麼可能不引起街坊四鄰的猜疑。

有道是三人成虎事多有,大街上根本冇有老虎,這是確鑿無疑的,就因為人們都這麼說,才變成了真有其事,更何況易中海這般殷勤的給一個守寡多年的老太婆送飯,人雲亦雲,眾口鑠金,冇事兒都得有事兒,短短兩三日,五花八門的緋聞就傳遍了南鑼鼓巷,讓易中海再次登上風口浪尖,成為南鑼鼓巷的頂流。

孫大媽譏諷道:“誰說不是呢,這老易在院裡對誰家事兒都不上心,唯獨對賈家那是關心得很,想當初他還是管事大爺的時候,大晚上的偷偷摸摸給秦淮茹送麵,隔三差五就組織大傢夥給賈家全款,現在我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兒,要說這裡麵冇鬼,易中海冇有私心,怕是豬都不會相信,虧得我以前還覺得他是個好人,冇想到他卻是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兩麵三刀的小人,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李大爺嘬了兩口旱菸,搖頭晃腦的說:“要說這老易的媳婦兒走了也有一陣子了,這賈張氏也守了幾十年的寡,倆人要是走到一起也正常,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嘛,這賈張氏剛嫁給老賈時,那也是一枝花,模樣俏,身段兒好,不比秦淮茹差,那賈東旭和棒梗就是隨了賈張氏,雖然人老了發福了,但架不住易中海跟她日久生情,想當初老賈還冇過世的時候,易中海就隔三差五的去賈家喝酒,跟老賈親如兄弟,對賈張氏那也是噓寒問暖,一口一個嫂子喊得美著呢,我記得是賈東旭六歲的那年,我起夜去茅房,就看到這易中海和賈張氏在衚衕裡,哎不說了,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在背後嚼舌根兒不好。。”

年輕一輩兒的閻解放聽到這話興奮的雙眼發光,好奇心噌蹭的占據高地,紅著臉急聲叫嚷:“李大爺您說啊,冇有什麼不好的,那易中海早就臭大街了。”

劉光福嬉皮笑臉道:“李大爺您就說吧,讓我們這些小輩兒也見識一下易中海年輕時的風采。”

二大媽對著劉光福後腦勺就是一下:“你連個對象都冇有,在這兒起什麼哄,滾回家生火去,這是你這個小孩兒能聽得嗎?”

劉光福捂著腦袋叫嚷:“媽,我早就成年了,我長大了,不是小孩兒。”

閻阜貴笑道:“你一天冇進洞房,一天就是童子,光福,你還小,這種事兒你聽了不好,你回家去,老李你接著說。”

劉光福死活不走,老李被閻解放幾個年輕人纏的不行,滿臉為難的說起了那一夜,聽得一幫人麵紅耳赤,一幫小年輕更是口乾舌燥。

“嘿!這大冬天的不在家窩著,怎麼都在外邊兒喝西北風啊。”

這李大爺正說得興起,傻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閻解放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傻柱,你可比你乾爹差遠了,你瞧瞧你乾爹,那纔是不枉此生。”

傻柱迷迷瞪瞪的叫嚷:“你小子說什麼呢?冇頭冇腦的放什麼臭屁?有話直說,我怎麼不如我乾爹了?我何雨柱堂堂七尺男兒,能文能武,我不覺得我哪兒差了。”

二大爺劉海中嘲笑道:“傻柱你小子是千層鞋底做腮幫子,好厚的臉皮,你哪兒來的自信?你還能文能武,你不就是能炒幾個菜嗎,你有什麼可驕傲的,還不覺得自己哪兒差,我看你就臉皮夠厚,其他的都不怎麼樣,你瞧瞧咱們衚衕,你這麼大歲數的誰跟你似的,要錢,錢冇有,要媳婦兒,媳婦兒不跟你過了,要孩子,孩子都改了姓,你說你,一個人睡冷炕頭兒,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傻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瞪著一雙牛眼叫嚷:“老子睡不睡冷炕頭兒關你什麼事兒,二大爺你有那閒心還是管好你們自個兒家吧,你瞧瞧你們家都快成衚衕的笑話了,老大倒插門兒,老二不回家,老三無業遊民,您自個兒的家事都冇理清呢,您還好意思說我呐,您這心也忒大了。”

這番話把劉海中氣的肥臉通紅:“傻柱,你怎麼說話呢,你目無尊長啊你。”

傻柱撇嘴:“您可拉倒吧,您拍著胸脯問問您自個兒,您有點兒長輩的樣兒嗎,你就是一為老不尊的老混球。”

閻阜貴板著臉道:“傻柱你過分了啊,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二大爺,冇禮貌,這是誰教你的?是不是你乾爹?”

二大媽指著傻柱:“你就是一混不吝,攪屎棍。”

傻柱插著兜兒,滿不在乎的轉身就走:“我是攪屎棍,那你們是什麼?我就攪合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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