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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石頭 作品

第1051章 棒梗的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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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霜降時節,大地開始被一層薄薄的霜花覆蓋,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那些晶瑩的霜花便在晨光中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它們像是大地的飾品,點綴在田野、山川、樹木之間,給這個季節增添了一份彆樣的美麗。

樹葉在這個時節開始變得五彩斑斕,紅的、黃的、綠的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美麗的畫卷。

秋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秋天的故事,那些已經凋零的樹葉,在秋風的吹拂下,輕輕地飄落,它們在空中舞動著優美的身姿,最終歸於大地的懷抱。

棒梗跟著佟麻子一夥兒來到鄉下,在一個個村莊穿梭,忙得不可開交。

他們用毛線、暖壺、火柴、棉膠鞋、縫衣針、縫衣線、鬧鐘等等需要工業券買到的東西和農民換雞蛋鴨蛋等農產品,偷偷摸摸的帶回城裡,高價賣給城裡人,從中賺點差價,早出晚歸,來回奔波,雖然辛苦但也能賺了不少。

夕陽下,佟麻子和東裡村的混子鐘大狗圍著3盆雞蛋,就像兩隻好鬥的公雞,你來我往,討價還價,唇槍舌戰,互不相讓,那叫一個激烈。

佟麻子人如其名,一張麻子臉,彆看長相不咋地,但他可是個精明的主兒。

本來他和村裡的遠房親戚合作,請親戚幫忙在村裡悄悄的收雞蛋,然後他帶回城裡的鴿子市高價賣出。

起初一切都好好的,哪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鐘大狗是東裡村有名的混子,平時遊手好閒,打架惹事,身邊跟著幾個狐朋狗友,以前他們的頭兒是孫鉤,孫鉤進去之後他成了頭兒。

這傢夥得知佟麻子在村裡收農產品後,眼見有利可圖就起了心思,帶著一幫狐朋狗友在村裡收雞蛋鴨蛋,他們人多又心齊,讓佟麻子的親戚冇東西可收。

這樣一來逼的佟麻子隻能找上鐘大狗。

可鐘大狗可不是個善茬兒,祖傳的奸商之血,手裡攥著雞蛋就坐地起價,恨不得把雞蛋當成金蛋。

鐘大狗彎下腰拿起一個雞蛋,笑嘻嘻地舉到佟麻子的麵前:“麻子,你瞧瞧這雞蛋,多漂亮,這可是正宗的柴雞蛋,很有營養的,你如果不要,那我可就給彆人了,高洋、小混蛋我也認識,這麼好的雞蛋不愁冇人要。”

佟麻子一聽這話,心裡恨不得將鐘大狗按在地上摩擦,

可是有那麼一句話,強龍不壓地頭蛇。

他在城裡是好人物,可這裡是鄉下是東裡村。

他很早就認識鐘大狗,知道這狗東西不是個省油的燈。

鐘大狗坐地起價著實可恨,可他們一幫人起早貪黑,人吃馬嚼,帶著東西大老遠的跑過來,人力、物力、時間那都是成本,總不能空手而歸。

強忍著一腔怒氣,佟麻子強扯出笑容:“大狗兄弟,你這雞蛋是不錯,但這個價格實在是有點兒高,咱們朋友一場,你不能讓我做虧本兒買賣吧,你多少再降點兒,你吃肉讓兄弟喝口湯,以後咱們常合作。”

鐘大狗樂了,伸出五根手指:“行啊,彆說哥們兒不照顧你,按五毛一斤咋樣,不高了吧,你拿到城裡一倒手,一定賺的盆滿缽滿。”

五毛一斤,你個狗奸商,簡直是不當人。

當下供銷社的雞蛋價格大致在3~4分錢一個,按斤算則為兩毛五~三毛,大一點的雞蛋的價格可能提升到了5分錢一個,相當於一斤三毛五~四毛。

他們把雞蛋拿到鴿子市是能加價賣,價格是比供銷社高,可他們付出的也多啊,而且還擔著風險。

你五毛一斤,老子賺什麼?吃什麼?喝什麼?

你吃肉,想讓老子吃屎?

佟麻子咬牙切齒:“大狗你就彆逗兄弟了,你這雞蛋有不少金子做的,五毛一斤這也太高了,你這樣一搞,兄弟是要喝西北風了,我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也是要吃喝拉撒的。”

鐘大狗聽到這話,也不急,慢悠悠地說:“麻子,誰逗你了,我知道這雞蛋不是金子做的,它要是金子做的我也不能賣你五毛一斤,但是這雞蛋我們收上來也不容易,它吃了能讓人填飽肚子,小孩兒吃了能長身體,在我這兒就是這個價兒,你要嫌價兒高,那你去彆家賣吧。”

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壞笑道:“十裡八村兒你隻管去找,要是能找出一斤雞蛋,我以後倒立洗頭。”

狗東西!

佟麻子臉色難看道:“大狗兄弟,虧本兒的買賣我是冇法兒做,你要是這麼來,那咱們是冇法兒聊了。”

尖嘴猴腮的中年冷笑道:“冇法兒聊那就彆聊了,在鴿子市撈錢的又不是隻有你一個。”

棒梗一臉怒氣:“你什麼態度,怎麼跟我老大說話呢。”

佟麻子身後的兄弟們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鐘大狗森然冷笑:“怎麼著?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鐘大狗是誰?我鐘大狗的老大是誰?紅旗公社的程勇程主任認不認識?”

“你!”

佟麻子強壓下怒氣,笑著拍了拍鐘大狗的肩膀:“大狗兄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誤會了誤會了,得得得,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這雞蛋我吃不下,但咱們還是朋友,以後有機會咱們在合作。”

鐘大狗輕笑:“行了,既然不賣就走吧,冇錢就彆出來做買賣,白耽誤老子功夫。”

佟麻子陰沉著臉,強壓著怒氣轉身就走。

棒梗狠狠的瞪了一眼鐘大狗,扛起麻袋跟上佟麻子。

離開了鐘大狗家,棒梗滿臉氣憤道:“麻子哥,要是我,早就一走了之了,你跟那鄉巴佬廢什麼話。”

佟麻子臉色陰沉,他也不想和鐘大狗浪費口舌。

可是這裡是東裡村,玩兒拳頭他冇勝算。

唇槍舌戰,好話說儘,還是不歡而散。

佟麻子的心裡也生氣。

棒梗湊到佟麻子耳邊,壓著聲音說:“麻子哥,鐘大狗不是坐地起價嗎?那我就讓他的雞蛋變得一文不值,給他一個教訓。”

佟麻子眯起眼睛:“你想怎麼做?”

棒梗陰險一笑:“晚上我把他的雞蛋全砸了,讓他虧得冇褲衩兒穿,餓死他這個狗孃養的,看他以後拿什麼去收雞蛋。”

佟麻子眼中一亮:“棒梗,你小子真他孃的是個人才,好這件事交給你,辦好之後,乾爹請你吃雞。”

棒梗興奮無比:“乾爹你的雞我吃定了,你就請好兒吧。”

夜幕降臨,躲在柴火垛裡的棒梗鑽了出來,躡手躡腳靠近鐘大狗家的大門,手法嫻熟的用一根木棍,從外麵一點一點的挑開門栓,輕輕的推開門溜了進去……

“哢嚓哢嚓……”

“誰!”

冇一會兒,鐘家亮起燈光,鐘大狗光著膀子衝出房間,隻見一個黑影嗖的一下就從柴房衝了出來,像個大黑耗子似的從大門跑了。

“啊啊……我的蛋!我的蛋!”

鐘大狗嚇了一跳,隨後臉色大變的跑進柴房,隻見他收來的雞蛋全被砸的稀爛,滿地的蛋黃蛋清,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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