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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碼的巧克力 作品

第202章 易中海在牢裡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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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

遠處牆上掛著的鐘表哢噠哢噠的轉著。

易中海坐在鐵柵欄門裡也呆呆的望著窗外看了很久。

直到一聲低聲的招呼飛入易中海的耳畔,易中海才從長久的呆滯中回過了神。

他回過頭。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見到一個依稀有些麵熟,但又認不出的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易中海下意識的就扭過了頭遮掩自己的臉。

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

現在這情況。

他既不是那個在軋鋼廠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八級工了,也不是在四合院的裡易手遮天的管事大爺了。

而是一個被關在牢裡等待公安提審的犯人。

這種情況。

他怎麼敢見到熟人?

隻得縮起脖子當個鴕鳥,假裝不認識對方罷了。

易中海的心中泛起陣陣苦澀。

他還在審訊室的時候。

無論被怎麼提審。

他都一直就死死的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情,根本冇有觸犯過法律,他是冤枉的。

還反過來用自己是廠裡重要職工不能缺席工作的藉口,以此要負責審訊他的公安將為什麼抓他的原因告訴他。

易中海本以為自己這招裝傻充愣既可以拖延時間等待南通鑼鼓巷的“老朋友”過來接他。

又可以從公安口中得知自己究竟是因為哪件事泄露了什麼馬腳才被帶了進來,這樣他從這裡出去以後好去解決那件事的後遺症。

但讓易中海冇料到的是。

這些公安根本不接他的這招。

也不跟他講什麼道理。

你易中海不說是吧,那好,我們也不聽了,自己按照線索去查你的案子。

你要是嘴硬那就最好嘴硬到底。

彆等我們自己查到了,你再哭著過來跟我們說想要坦白從寬!

現在你就直接蹲拘留所裡關著去吧。

於是易中海就呆滯的坐在鐵柵欄裡麵懷疑人生好久了。

楞是冇想明白怎麼自己那往日裡對彆人無往不利的綁架道德這招怎麼突然不管用了。

這不應該啊。

因為易中海最擅長的就是以高尚的名義要求彆人做事了。

例如強迫四合院裡的人認同“尊老”這個概念。

他的名言就是天下無不是的老人,他用這句話逼迫著四合院裡的人認同以年齡大小論尊重,年齡小的人就應該尊重年齡大的人,隻論年齡,不論道德。

為此生生塑造出了一個四合院的“老祖宗”聾老太太。

硬是讓四合院的人給將其供了起來。

又例如用自己的歪理邪說洗腦傻柱賈東旭兩人,楞是要以自己一個鄰居的身份做人家的親爹。

各種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而在原劇情線中,還真讓易中海給做成了,靠著秦淮如當狗鏈子把傻柱馴養成了易家跟賈家的舔狗。

讓傻柱養了賈家跟易家一輩子,最後還什麼都冇落著,孩子孩子冇有,家產家產都留給了賈家的棒梗。

可以說奉獻了自己一生,就為了成全易家跟賈家。

在那個時候,易中海的隨口一句話對傻柱而言,可比親爹何大清鄭重其事的話都更受傻柱的重視了。

由此可見易中海的“道德神功”究竟有多厲害了。

“易師傅,還真是您啊。”

打招呼那位。

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扭過頭去的易中海。

頓時發出驚歎的聲音。

當這人認出易中海的身份的時候,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他屬實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軋鋼廠的大拿八級工,往日裡眼睛朝天上看的易中海居然淪落到監牢裡來了。

見易中海不搭理自己。

那人還以為易中海冇認出自己的身份呢。

當即從隔壁柵欄探著頭往易中海這邊擠著,揮著手,努力吸引著易中海的目光,也將自己的臉努力湊到易中海麵前。

“易師傅,我啊!您認出來冇有,我,您師弟的兒子!宏亮!”

“宏亮?”

這名字有點耳熟。

易中海卻死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了。

“易師傅,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剛就說了,我是您師弟的兒子啊,大名索宏亮,我爸索興修!他是您師弟啊,以前咱們在我家裡見過幾次麵的,每次去我家吃飯都是我去您那請您過來我家的,您忘了?”

“哦!是小亮你啊!你這是?”

易中海恍然大悟,這才從深藏的記憶裡麵挖掘出了眼前人的存在,可這轉頭一看,倆人攀交情的地方可不是個正經地方。

不由的疑惑問道。

“嗨,我爸之前不是在廠裡受傷了嗎?他手一直冇好起來,家裡也冇個奔頭,後來他去津門投奔親戚去了,我這在北平守著家,這不,我工作一直冇個著落,手頭也冇個花銷,為了生活我就跟街麵兒上的混子混一起了,三天兩頭進來這裡頭,我都快習慣了。”

“這裡邊就快成我另外一個家了,時不時進來呆兩天,我反正能犯的事兒也不大,待會兒我就出去了。”

索宏亮滿不在乎的跟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有些啞口無言的看向麵相有些滄桑的師弟兒子。

這人說自己父親的名字是誰誰誰,易中海還真冇想起來這是他的哪個師弟,因為易中海的同門師兄弟基本都不在北平了。

不是自己因故離開的,就是被易中海暗地裡霍霍走的。

但這人一提是自己父親手受傷了,被迫離開的軋鋼廠。

那易中海瞬間就想起這人的父親是誰了。

這不就是易中海在審訊室裡還回想到的那個自己因為嫉妒。

所以親手在機器上動手腳想毀了那個比自己手藝更精湛的師弟嗎?

但這話他可冇辦法跟索宏亮說。

不然還在跟他攀交情的索宏亮能跨過鐵柵欄來他這邊硬生生手撕了易中海。

可不是嗎。

一個前途廣大的八級工的苗子。

有前途,有待遇,有發展。

結果硬生生毀在了易中海手裡,雖然冇按照易中海的設想觸電而亡,但也因為機器漏電傷了手,導致整個家庭都毀於一旦了。

自己跑去津門投奔了親戚,好好的兒子本來應該接父親的班,卻在北平街道上當了混子,三天兩頭進局裡吃窩窩頭。

擱誰身上遭遇了這種事兒。

也恨不得手撕了罪魁禍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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