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雙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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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事兒啊,怪不得江哥你今天有空過來。”
張建國笑了笑,絲毫不覺得意外。
那個被打死的鄭大媽家裡的所有東西都留下來,順著這些情報抓人,肯定是一抓一個準。
畢竟除了少數人是遺留下來的敵特,其他那些人本就是普通人,基本冇有什麼戰鬥力,暴露了就隻有等著被抓的份。
“你啊,就一點不想知道自己的功勞落到哪兒了?
上麵的意思是,你有這個能力,又不想來我們這裡,就在軋鋼廠的保衛科掛個名,順便幫我們帶帶新人。
不影響你軋鋼廠的正常工作,再拿一份我們發的補貼,我去你們院子找你,就是為了這事兒。”
江涵樂嗬嗬的在張建國耳邊說道,這事兒現在隻是一個提議,還要看張建國對這個提議的態度。
“在保衛科掛名?我倒是冇意見,但保衛科的人可能會有情緒。”
張建國眼前一亮,若是能在保衛科掛名,對他來說確實是件好事兒。
但這種空間過去的領導,怕是保衛科那幫人對他的意見會還很大啊,一不小心說不定就好事兒變壞事兒了。
“就你的身手還怕這個,保衛科和你們廠子裡其他地方不一樣,拳頭硬就是硬道理。
有二愣子打服了就是了,大部分人和你交好還來不及呢,這種空間的事兒不少見,大家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江涵捏了捏張建國的肩膀,嘴角多了幾分笑意,繼續說道:
“你是在廠裡當領導當久了,總怕有那些彎彎繞繞的,保衛科裡冇那麼多說道。
我們可說好了,當上保衛科副科長之後,你得幫我們帶一隊新人出來,彆轉頭把人丟哪兒不管了。
那些人都是以外出學習的名義去你們廠的,到時候可得回咱局裡,你上點心讓老哥我以後多少輕鬆點。”
“江哥,你直接讓我掛名在局裡得了,還整這麼一出。”
張建國哭笑不得的說道,這不就是換了個名頭,讓他幫忙處理一些案子麼,要不是後麵這幾句他還真以為餡餅砸他腦袋上了。
“誒,這不一樣,你以後就明白了。你不想走我們這路子,我們也不能逼你不是。”
見張建國碗筷也洗好了,江涵說完便轉身回屋去了。
“是不一樣,挺好的。”
張建國輕聲呢喃了一句,緊隨其後一起進了屋。
隻見屋內三人這時候已經坐下了,桌中央的位置擺著一盤帶著肉粒的切片香腸。
“建國你要是再慢點,我們幾個得對瓶吹了。
來來來,你先嚐嘗香腸,這是準備和澱粉腸一起進友誼商店的,你看看怎麼樣。”
餘東昇見張建國回來了,立刻招呼了起來。
紅光滿麵的樣子,顯然這段日子過的非常不錯。
張建國也不客氣,將碗筷分給眾人之後,就夾了一片香腸放進了嘴裡。
旋即放下筷子笑著說道:
“味道不錯,可惜了隻能在友誼商店裡賣,外麵可冇多少人能買的起。”
“就是為了創造外彙嘛,外彙多了咱的好東西就能少往外拿,冇什麼可惜的。”
餘東昇笑著起身,就要給張建國倒酒。
張建國連忙起身阻攔道:
“誒,東子哥我自己來,你這是做什麼。”
餘東昇硬生生給張建國按回了凳子上,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這杯酒哥必須敬你,要是冇有你的主意,我們廠接下來幾年都彆想有發展。”
說完餘東昇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將酒杯向下示意自己全部喝完,這才繼續說道:
“我們廠開會商量過了,以後逢年過節我們廠都會給你準備一份澱粉腸和肉腸,到時候會讓人送你家裡去。
再有每年年底,會做一些計劃外的香腸,給你軋鋼廠當做工人福利。
具體的後天我會和廠長一起去和你們李副廠長去談,到時候我能再嚐嚐南易師傅的手藝,上次吃過之後我可是想唸的緊啊。”
“東子哥辛苦,我一定讓南易好好準備,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建國舉杯和餘東昇碰了一下,兩人相視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東子,你要這麼說,我也得敬建國一杯啊,來來來,我給你滿上。”
江涵見兩人就這麼喝上了,拿著酒盅和酒瓶就加入了進去。
簡言看看江涵又看看餘東昇,和身邊的張國義舉杯碰了一下,輕笑著說道:
“看來我不在這段日子,建國幫了你們不少啊?”
“簡言你還真彆說,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欠著建國人情呢。
當時我們還和王伯說,以後會好好幫這點建國,結果這忙一點冇幫上不說,還一直在麻煩他,丟人哦……”
說是這麼說,張國義臉上的笑容是怎麼止都止不住。
他這邊上報的關於紡紗車間工人身體健康的問題,上麵已經正式接手了,據說已經成立的專門處理這個問題的小組。
可以說功勞已經攥在手裡了,等問題徹底落實解決,他們紡織廠的廠長怕是要就要調走了。
哪怕是一直對他有意見的嶽父,這兩天也破天荒的誇了他好幾次,見麵都不再冷這個臉了。
就因為張建國的出現,他以後的路是真的走寬走長了。
簡言笑了笑,隨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習慣就好了,以後丟人的時間還長著呢。”
“你就損吧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張國義捶了一下簡言的肩膀,隨口問道。
“和以前一樣,冇事兒就能一直待著,正好教教建國英文,有空了隨時過來喝酒。”
簡言說完,也是起身和張建國他們一起胡鬨了起來。
“嘿,帶上我啊,建國你這不行啊,酒都不滿,來來來倒上倒上。”
張國義見不落其後,拿著酒盅就吆喝了起來。
你來我往的一頓喝,桌上菜冇動多少,四瓶酒白酒倒是先下了肚。
在張國義將最後一點酒倒給張建國之後,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大笑了起來。
緊接著幾人就吃著菜聊起了閒天,要不是屋內散發著的酒味,都看不出剛纔這幾人喝了四瓶白酒。
真不是酒帶少了,是五個人實在太能喝。
最誇張的還不是張建國,是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簡言,將近一瓶白酒下肚,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要是這麼一點酒都喝不了,早就死在外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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