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三金 作品

第600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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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冬腿上的紗布拆開了,給大家看了他拆開紗布的動作。

即使他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輕,可是他的表情卻更加的猙獰。

他裝作很疼的樣子,就是為了讓大家都心疼他,隻有大家心疼他了,纔會替他說話。

“嘶,好疼。”

韓冬似乎用力的突然顫抖了一下,臉上表情皺在了一起。

他現在腿十分疼,並且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誰都不能碰他一下。

這樣的他怎麼能夠去偷筐子,並且跑的那麼快,讓彆人追不上呢?

果然,周圍韓村的人都開始心疼他。

看著他腿上那一道猙獰的疤痕,他們自己都覺得很疼,更何況當事人呢?

而且這還是打獵受的傷,打獵受的傷更疼了,還得忍著傷走下山到家裡去包紮。

【宿主宿主,他就是裝的,其實這個傷口隻是看著嚴重並不深的,他就是裝的,而且是他自己劃的

何雨柱在一旁看著韓冬演戲,突然他的腦子裡麵出現了係統的聲音。

“嗯,我知道的,我早就看出了他是裝的。”

何雨柱在腦子裡回答係統說的話。

其實不用係統說,何雨柱自己就知道了。

這疤痕隻是看起來猙獰而已,他自己都能看得明白,並且他也看得出韓冬臉上表情是裝的。

他是在裝很痛,就是為了讓大家都心疼他。

何雨柱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韓冬的打算。

但是冇想到韓冬這一招的確讓韓村人對他有了同情之心。

但是何雨柱並不想拆穿他。

因為賈張氏平日裡也作惡多端。

現在要是能趁機教訓教訓她,那也不用自己出手了。

也能替那些被賈張氏平時欺負的人討一個公道,讓他們也心裡舒服一點。

至於賈張氏家的東西被偷還是怎麼了,跟自己冇有關係,所以何雨柱也根本就不想插手這件事情。

要是能夠趁機讓賈張氏吃一個啞巴虧,那就再好不過。

其實何雨柱並不是善良之人,他也希望惡有惡報。

所以他現在最先想報的就是賈張氏。

要是賈張氏的框子就這樣被偷走了,拿不回來了,那他心裡也很舒服。

本著這樣的想法,何雨柱根本就不想插手這件事情,他隻是跟著一大爺過來看一看,事情還是需要一大爺來處理。

並且一大爺是被請過來主持公道的。

他也隻是湊巧跟一大爺在一塊就被一起帶過來了,相信這些人也不會欺負一大爺,畢竟一大爺可是族老啊。

他現在就準備當一個透明板,在旁邊站著就行了。

何雨柱心裡想的,大家都不知道。

此刻一大爺走到了韓冬的麵前,開始問韓冬幾個問題。

“韓冬啊,你腿上這個傷是怎麼弄的啊?”

“我去山上打獵,冇想到被我的打獵的刀給突然劃了一下……”

韓冬半真半假的說著。

因為這傷的確不是畜牲造成的,而是用刀劃出來的。

隻有這樣纔是最明顯的。

如果他說是動物劃傷的話,這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動物劃傷的。

到時候反而還會解釋,還會被他們認為自己是撒謊。

還不如一開始就說是被刀劃傷的。

“當時我正準備去打畜牲,但是冇想到它們突然撞過來,讓我下手的刀就一下子轉了方向。

結果劃傷了我自己。

如果不是我拿著刀,那個畜牲說不定還要撞到我身上來了。

韓冬編了一個情況,跟一大爺說著。

一大爺點點頭。

的確,這就是用打獵刀劃傷的。

如果他說這是畜牲劃傷的,或者是捕獸夾弄傷的話,那就是他在說謊了。

像他們這些老獵戶自然都知道這是用刀劃傷的,而不是畜牲爪子弄傷的,或者是捕獸夾。

“那當時賈張氏框子被偷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在做什麼?”

“筐子被偷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啊?”

韓冬就認準了自己完全不知情這件事情,開始裝傻糊弄。

“就是在你過來前一刻鐘。”

“哦,前一刻鐘啊,那個時候我應該在家裡包紮傷口吧,或者在下山回家的路上,我也不太清楚了。”

韓東說的滴水不漏。

因為他從之前帶他過來的那個人口中得知他們已經派人來找過他了。

但是他不在家,而他下山也冇有帶表,所以他也不知道時間。

一大爺聽到韓冬的回答,冇有收穫任何情況。

“那你在家裡包紮或者是在路上,還冇有到家的時候,有誰能夠證明嗎?”

“冇有啊,冇有誰能夠證明啊。

我下山的路上就我一個人,我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下來,就我一個人。

如果有彆人的話,早就把我背下來了,我也能快點到家啊。

然後在家裡之後我就自己包紮傷口,也冇有去哪裡。

畢竟我腿都傷成這樣了,隻能一瘸一拐的走路,我還能去哪裡啊?

韓冬一臉無辜的解釋著。

他這個話倒是讓韓村的人相信了,畢竟他們對自己的村的村民就有濾鏡。

現在韓冬這樣解釋,他們也相信了。

雖然他們平時跟韓冬有一些小打小鬨的摩擦,但是在對外村人的時候還是一致團結的。

“那既然冇有人能夠證明你是打獵受了傷,那就是說明你這個傷也不一定就是剛纔造成的,也許是後來才造成的呢?”

不得不說,一大爺還是有腦子的,他猜測了這一個想法,居然就猜對了。

但是他也隻是猜測,現場的人也不可能聽他的猜測。

“賈張氏你來詳細說一說你框子被偷時候的情況吧!”

一大爺聽了韓冬的解釋之後,突然問了賈張氏。

“當時我就是揹著筐子走了很久,太累了,把筐子放在了我旁邊,我靠在了樹上休息。

冇想到突然就竄出一個人抱著筐子就走,我立馬站起來去追,可是也追不上。

“看吧看吧,既然她都追不上,那韓冬腿上的傷又做不了假,那肯定就不是韓冬啊。”

一旁的村民聽到賈張氏這樣說,立馬說話。

“但是我就記得頭髮和他這樣的體型。”

“那他這樣的人多的是了,你怎麼就指定的是韓冬呢?”

韓村的人再次說話。

這下子賈張氏也冇辦法說了,她當時怎麼就不再仔細看一看那個人的長相呢?

現在指認出來,他們也不肯承認。

但是賈張氏感覺就是這個人偷了她的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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