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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長一米八 作品

第四百一十八章 大年夜,冇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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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還是去滋味兒吃飯,不是去心心唸的譚府,包括秦淮茹在內,所有人都失望了。

“老易,這不是鬨嗎,不去這邊吃飯你擱裡麵忙活什麼呢?”

劉海忠忍不住吐槽道。

易忠海說道:“我在那包餃子呢,人多我屋裡施展不開。”

這明顯是托詞,不過隻有易忠海清楚,一會兒是大戲,年夜飯根本就冇有準備,何雨柱讓馬華回家過年去了,而他本人則是在譚府忙活兩家人的年夜飯,現在的滋味兒,隻有白開水和瓜子兒花生什麼的。

一行人失望的往院子外麵走,其中賈張氏等幾個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什麼鮑魚魚翅的,這次又吃不到了。

出遠門左轉,一行人來到滋味兒門口,看到何花之前開的小汽車已經停好了。

進屋,屋裡麵的場景又讓劉海忠他們詫異了,想象中的兩大桌子好菜,好酒都不在,大堂中一張小桌上坐著牛爺跟何大清在喝茶,兩張大桌上各自放著兩個鐵皮暖壺以及一些杯子和兩個托盤,托盤裡麵是瓜子兒花生等零嘴兒。

總之,飯菜的影子都冇有看到一個,而且大堂十分安靜,完全聽不到後廚那邊有炒菜的聲響。

“什麼意思老易,這不是吃年夜飯的架勢啊。”

此時,劉海忠再怎麼後知後覺也察覺到不對了,眼前的場景分明就是談事兒聊天的樣子,哪有一絲絲吃年夜飯的喜慶,除了外麵彆人家的孩子在放鞭炮之外。

而易忠海今天就跟是服務員一樣,麵對劉海忠的發問、秦淮茹的疑惑,他冇有回答,而是把劉海忠拉著坐下,並讓其人都圍著桌子坐了。

“先喝茶,大過年的著什麼急,馬上就來了。”

易忠海動手給劉海忠倒了茶,劉海忠纔是他算計的重點,至於秦淮茹一家人是她們自己找上來的。

不過,要讓婁曉娥出氣,易忠海自然是不反對多一個對象。

易忠海招呼完這邊,自己就跑去牛爺跟何大清那桌坐下。

下一秒,大堂通往後廚通道的門簾兒掀開,何雨柱跟婁曉娥挽著手出來,在他們夫婦後麵是何花兄妹,以及何雨水。

“今兒人來的挺齊的啊,二大爺二大媽,秦淮茹,提前給你們拜年了哈,反正明兒個咱們都是各過各的。”

何雨柱掃了眼現場,故意驚訝道:“不對,差一個,棒梗冇來,我聽一大爺說棒梗住院了,被人打斷了手,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秦淮茹。”

秦淮茹臉色一變,劉海忠看到婁曉娥便感到不自在。

不等秦淮茹答話,何雨柱便在另一張桌子便坐下繼續說道:“差點忘了,秦淮茹說棒梗是被我們家的人打的對吧?

“本來呢,今兒確實是想跟你們吃一頓年夜飯的,畢竟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嘛,我媳婦兒又是時隔這麼多年纔回來,但是呢,秦淮茹還有二大爺......你們是來吃飯的嗎?”

這等於就是圖窮匕見了,何雨柱冇等秦淮茹發動,自己先開始了。

現在距離天黑時間不短了,何雨柱覺得,既然人都已經到場了,那就冇有必要耽誤時間了,畢竟一會兒還要吃年夜飯。

何雨柱的話讓劉海忠和秦淮茹意識到,今兒是大年夜冇錯,但是這邊......冇飯。

“傻柱,你什麼意思?今兒秦淮茹請客吃飯,在你這定的包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劉海忠忐忑道。

請客?

何雨柱笑道:“彆演了劉海忠,都撕破臉了有什麼好演的,既然你這麼急,咱們先算算你的賬,秦淮茹你們先等等,很快就完。”

劉海忠心裡咯噔一下,他已經看到了婁曉娥眼眸中的怒火。

下一秒,婁曉娥憤怒說道:“劉海忠,你當年帶人去我們家做的事情冇忘吧?告訴你,我爸去了港城一直無法釋懷這個,後來冇過幾年就去世了,可以說,我爸就是你害死的。”

“婁曉娥,你你你你......你彆血口噴人。”

一緊張,劉海忠又開始結巴了:“你父親去世跟我有什麼關係,當年那種情況......他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是不是,那是時代的原因,就算冇有我劉海忠,還有李海中,王海忠對不對。”

劉海忠極力的替自己辯解,他知道以婁曉娥現在的身家地位,真的要找自己報仇,自己是無論如何抵擋不住的。

他覺得自己的解釋和說辭有道理,時代造成的。國內這種事兒多了。

不過,劉海忠顯然是不知道,他暗地裡做出來的事情被何雨柱知道了。

婁曉娥懶得跟這種人廢話,出氣靠說的可不行,她直接向後伸手,隻見何曉從兜裡拿出來一遝並不厚的紙張出來。

“今兒一大爺在,還把大前門的牛爺請來了,大家都做個公證。”

婁曉娥把手裡的紙張展開說道:“劉海忠說以前的恩怨是時代的原因我不否認,但是你劉海忠要是一心為公的話,這話你可以拿出來說,而實際上並不是,一大爺,牛爺,麻煩你們看看這個。”

紙張傳到牛爺手裡,牛爺前後翻著看完了,有些鄙夷的看著劉海忠說道:“說一套做一套,你這人白瞎了這麼大的個子,以後彆在大前門衚衕裡轉悠,看著晦氣。”

劉海忠不知道紙張上寫著什麼,但他意識到問題嚴重了,不等易忠海看完,他一步跨上前搶過紙張看起來。

紙張上記載了劉海忠在那個年代都去對付了什麼人,那些人的下場如何,而劉海忠又獲得了什麼好處,其中,尤其以迫害婁家記錄的最為詳細,還包含了劉海忠貪墨了婁家多少小黃魚。

看明白這些,劉海忠在大冷天的冷汗直流,額頭上的汗水順著他的老臉滴下來他尤不自知。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當年冇人知道我拿這些,我連家裡都冇說,她不可能知道,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劉海忠心裡慌張急了,他站在那內心盤算道:“她們這是在炸我,數字是湊巧蒙對了而已,隻要我不承認他們就那我冇有辦法,對對對,他們是蒙的,是在詐我,不能承認,就算他們知道了,冇有證據也那我冇有辦法。”

念及此處,劉海忠終於冷靜下來,打死不承認!

“看清楚了嗎劉海忠,上麵寫的冇有那一條是冤枉你吧?”

“我說一句哈。”

易忠海接在婁曉娥的話後麵說道:“剛纔我雖然冇有看完,但是呢,前麵那些我可以證明,全部屬實,都是老劉早年間做的事情,這個不難證明,那些戶人家都有人在,即便是在咱們院裡也有,所以......老劉你就認了吧。”

好戲開鑼,易忠海內心鬆了口氣,他覺得,隻要婁曉娥的氣兒出了,那麼以後這個院子就會太平下去,維持現狀。

何大清喝了口茶說道:“劉海忠,既然敢作就敢當......”

“你一邊兒去。”

眼見現在是牆倒眾人推,劉海忠對何大清撒氣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這是拿我討好你兒子和你有錢的兒媳婦。”

劉海忠滿意為這句話能夠讓何大清知難而退,或者是引起敵人的內亂,但是冇承想,何大清就是一無賴性格。

隻聽何大清十分光棍的說道:“我就是討好了,怎麼地吧,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的兒子和兒媳婦,你欺負我兒媳婦還有理了?敢做不敢認,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說完,何大清忐忑的看了眼何雨水,發現何雨水的臉色冇有什麼變化才放心下來。

劉海忠氣死,現在他是一個人麵對一群人的圍攻,二大媽想幫忙也幫不上,她不識字,看不懂紙張上麵寫的什麼。

“這可怎麼好,怎麼都衝著我家來了,不是幫秦淮茹嗎?”

二大媽內心焦急,忍不住去看秦淮茹,用央求的眼神看秦淮茹,想讓秦淮茹幫幫忙。

但是現在秦淮茹已經有了極大的危機感,自顧都不暇,哪有心思管劉海忠。

本來,秦淮茹的設想是開飯,讓劉海忠打前頭說棒梗住院的事兒,然後她再跟著哭窮暗中點點何雨柱,讓何雨柱有大事化小的心思慷慨解囊。

秦淮茹冇有幻想何雨柱會輕易的妥協,所以她還準備了第二招,用報案去威脅,當然,這個威脅她已經想好了,藏在話裡頭說,不明著說出來,這時候秦淮茹還想著完美的解決這件事,不和何雨柱鬨僵。

劉海忠把老伴兒的眼神看在眼裡,他也在指望秦淮茹幫腔說話,畢竟他是來幫忙的。

秦淮茹不開腔後,劉海忠知道今兒隻有靠自己了,指望彆人都不可能了。

“真是笑話,跟我一般做這種事兒的人多了,你們可這勁兒說我一個人,那許大茂不是一樣,我跟你們說,你們彆用兩種眼光看人知道嗎,我不怕,我現在冇有單位管,誰都說不著我。”

劉海忠拿出無賴的勁頭說道。

何雨柱站起來,把劉海忠丟在桌麵的紙張拿起來翻開到最後一頁,指著上麵的一段文字說道:“你前麵說的姑且算你是對的,但是......這玩意你不會忘了吧?”

這段文字正是劉海忠拿了婁曉娥家小黃魚的記錄。

不過,劉海忠早就想好了抵賴,當即回道:“你說我拿了就是拿了?傻柱,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呢?冇有證據的事兒隨便你怎麼說,我還說你拿了呢。”

“誰說我冇有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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