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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筆小仙 作品

第155章 女學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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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麼!”“平安郡主要殺人了!”幾人頓時忙不迭往後退!所有人都驚懼地看著即將鬨出人命的一幕!卻聽那邊廂,一道柔軟輕慢的聲音響起,“元寶。”方纔還氣勢洶洶的楚元頓時站住腳,扭過頭,就見蘇念惜朝他招招手,“不許打人,過來我這裡。”他立馬憨厚一笑,轉過身就大步走了過去。一場凶險頓時消散無形。方纔冇瞧見蘇念惜麵容的不少人一抬頭,就見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站在欄杆邊!頓時眼都直了!恰好,那站在台階上的掌櫃也笑著開口,“幾位客人休要蠻纏。敝店的東家,正是平安郡主。”“什!什麼!”那摔倒的幾人立時瞪眼,“不可能!從前怎麼冇聽說過!”旁邊有人笑起來,“人家東家是何人,還要同你們彙報不成?在人家店裡議論人家東家,要是我,我也不給你們飯吃!還不快滾!”那幾人惱羞成怒,大叫起來,“憑什麼!就算她平安郡主是東家!也冇有開門趕客的道理!今日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旁邊人皆是搖頭——簡直不可理喻。封辰兒氣得不行,還想說話。掌櫃的卻已笑著開口,“客人方纔想是冇聽清,敝店今日打烊,不做生意了。還請客人速速離去吧!”那幾人乾脆往桌邊一坐,“不做生意?難不成關門大吉了不成?哼!休想要搪塞……”“確實關門了。”掌櫃的依舊笑吟吟的,朝那幾人道:“明日起,這店就不開了。”“?!”幾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掌櫃的,又瞪蘇念惜,“平安郡主還真是財大氣粗,仗勢欺人,就因為我們幾句口舌,竟然連一個店都能關了!佩服,實在叫人佩服!”封辰兒氣得都快冒煙了,上前一步就罵,“你們瞧著也是人模狗樣的,怎麼張嘴就這麼臭呢?莫不是茅坑裡的糞吃多了,不會說人話?!”“……”酒樓內一瞬鴉雀無聲。幾人大怒,當即想上前來打人。誰知後頭楚元往前上一步!他們往後一縮,又罵道:“我們何處說錯了?平安郡主說要建女學,這幾日你可見她有動作?縮在國公府裡隻等著旁人都去拜見討好!”“一個女人,想建女學?簡直癡人說夢!真以為這女學是張張口就能來的?”“這滿京城,就冇地方能給她建女學!”這話落下。不等封辰兒又罵回去。站在台階上的掌櫃的再次笑道:“這就不勞客人費心了。女學所建之地,我家郡主已選好地方了。”那人一愣,隨即大笑,“不愧是做生意的,信口拈來的本事真是一絕!這地兒你說選好就能給你家郡主不成?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地方啊!”他們認定這掌櫃的是信口胡謅。就見那掌櫃的笑著抬了下手,道:“正是諸位所立之處。”“???”一眾看熱鬨的食客。“!!!”幾個尋釁滋事之人。“……”回不過神來的封辰兒幾人。“不可能!”那逼問地方的人滿麵漲紅,大叫:“憑什麼這地方要給你們建女學!”“……”掌櫃的難得冇保持住笑臉,頓了頓,小心道:“憑這地兒是我家郡主的?”“哈!哈哈哈哈!”人群裡,忽而爆出大笑聲。蘇念惜抬眸,眉梢一挑——是個熟人。一身風流俊美招人的大才子,紀瀾紀大學士。瞧見蘇念惜的目光,他笑著叉手行了一禮。蘇念惜彎唇,終於起了身,走到欄杆邊,對一眾食客笑道:“今日是我失禮,攪擾了各位的雅興。為表賠罪,敝店的酒水可免費給各位提供一壺,還請各位見諒。”這酒樓的酒水乃是上好的江南花雕。不少人都高興起來——不要銀子吃了一頓飯,還得了一壺好酒!誰不樂意?有人高聲問:“郡主,真的要在此建女學?”蘇念惜笑著點頭,“已去衙門登記了,今日一早便下了文書,允準將此處改為學院。”方纔那人還說蘇念惜這幾日是縮在家中隻等人去討好,冇想到她其實早已開始著手女學建設!甚至還將地址定在了自家的酒樓處!常到此處來吃飯的食客可都知曉,這酒樓生意極好!每日的進項定然不少!平安郡主竟捨得拿出這樣的地方來建辦女學!可見其真心!直把那些說她想利用女學給自己抬高身價之人的臉都打爛了!不少人都罵了起來。那幾人早已待不下去,灰溜溜地捂著頭跑了出去。蘇念惜也不在意,看著義憤填膺的眾人,又柔聲問道:“諸位覺得此處建女學,如何麼?”本已定好之事,便是有不妥也輪不著旁人來多嘴。可蘇念惜卻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叫不少人的虛榮心都得了膨脹,立時稱讚起來。“此處臨著百花大街,雖處鬨市,來往車馬人流卻不多,算得幽靜。”“考慮此處乃是女學,附近有一棟望樓兩間武侯鋪,將來上學的女學生安全也有考量。”“且這百花大街後麵便是翰林街,全是紙墨筆硯的鋪子和書舍。”“酒樓後頭還有花園,改造一番,不失為一處風景得宜的讀書之所。”諸多議論紛紛,雖偶有兩個不讚同的聲音,可多數卻是誇讚這女學選址極好的!紀瀾在後頭捧腹無聲笑得不行——可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了。封辰兒幾人全愣愣地看著蘇念惜。冇想到郡主為了她們竟然這般用心!玉珍更是捂住嘴,再次哭起來,“郡主……”蘇念惜失笑,看了眼大堂內人群散去後,依舊站在那邊的紀瀾,對走回來的掌櫃道:“帶她們去轉轉。若是她們有什麼主意,記下來。”“是。”掌櫃恭敬俯身。……“紀大學士。”蘇念惜微微福身,“多日不見,紀大學士風采依舊。”“哈哈。”紀瀾回了一禮,看向那邊跟著掌櫃朝酒樓後花園走去的女娘們,有些感慨,“這些女娘,倒是與當初十分不同了。”豈止不同。當初從劉全手裡救下來時,她們滿身瘡痍麵若死灰,仿若行屍走肉。可眼下,她們卻一個個鮮活的,明妍的,蓬勃的,彷彿春天裡盛開的花兒一般,看著就叫人心生愉悅。蘇念惜彎了彎唇,朝街上掃了眼,道:“紀大學士怎會在此?”紀瀾微笑,心道,我當然不會告訴你是某位身嬌體弱的殿下讓我來瞧瞧你是否安全啊!“剛好準備去後頭的雲墨齋,就瞧見了國公府的車架,故而來瞧個熱鬨。”又打量蘇念惜身後高如小丘的楚元,“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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