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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女無瓜 作品

第18章 莫非他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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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見夏芷安冇說話,立刻上前道:“陛下,機不可失啊,蕭齊王是王,北疆王也是王,我們現在必須幫北疆王保住兵權,否則下場堪憂,隻要陛下你在外麵有一支強兵,那麼其他肖小便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夏芷安道:“匈奴犯我邊疆之事,給如何處理?”

李玉道:“陛下,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在想這些匈奴人會不會是北疆王放進來的?陛下,你多慮了,匈奴人窮凶極惡,你去過北疆,知道當前北疆的富庶,你覺得北疆能和匈奴合作嗎?白羽如果也是窮的叮噹響,那他有可能跟匈奴勾結,但是現在他隻會提防,不可能合作的!”

夏芷安恍然大悟,這話說的有道理!

想通了這個關節之後,她的精神立刻振奮起來,咬著小白牙道:“哼!兵部?敢逼我?這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時辰之後,新任的丞相文建木和兵部尚書穀景平雙雙到了,他們此時也已經得到了匈奴人犯邊的訊息,一進夏芷安的禦書房,就看到夏芷安俏臉發黑地坐在椅子上,宿衛軍的將領李玉站在她的身後。

文建木和穀景平心裡都咯噔一聲,尤其是穀景平,知道這回是讓女帝抓到把柄了。

他們連忙躬身,“參見陛下。”

夏芷安嗯了一聲,說道:“文相請坐,訊息文相已經知道了吧?”

穀景平尷尬萬分,夏芷安讓文建木坐而不讓他坐,這就是故意在給他難堪,不由得心裡忌恨萬分,不斷腹誹——小娘皮,還真當自己是皇上了?不過是蕭齊王的傀儡罷了,早晚讓你好看。

文建木暗暗看了一眼正在“罰站”的穀景平,心裡十分忐忑。

這個丞相他是萬萬不願意當的,但是蕭齊王一定要推他出來,他也拒絕不了,所以萬事不出頭,可是有些事情躲不過啊,現在這不就被架在火上烤了。

“陛下,老臣已經得到了訊息,對三城百姓的遭遇感到萬分的痛心......”

夏芷安直接打斷他的廢話,“文丞相,你是百官之首,主管一切事務,如今匈奴犯邊,三城百姓危如累卵,這事兒你說該怎麼辦吧?”

“這個......”文建木冇想到皇上問得這麼直接,一時手足無措,支支吾吾道:“老臣乃是禮部出身,實在是不懂軍務啊。”

夏芷安笑了一下,淡聲道:“那你說一個懂軍務的人出來,我來問問他,文相,你是百官之首,彆說你連誰懂軍務都不知道吧?”

文建木額頭開始冒汗,眼神瞟向了穀景平,心說,你是兵部尚書,總得你來說話了吧。

“這個方麵不妨問問兵部的穀尚書,穀尚書統銜我大乾除禁軍之外的一切兵務,想必能有妙策。”

夏芷安看向穀景平,不鹹不淡的說道:“穀尚書,那你說說吧。”

穀景平來之前在路上就開始措辭了,此刻正好用上,站在原地說道:“陛下,我覺得匈奴此來也隻是虛張聲勢,鄴城、固城和隋南三地本就不算富庶,他們劫掠這三城得不到什麼油水,而這三城皆有武備軍守衛,一旦匈奴人攻不下來,便會退去,陛下無需過於擔心。”

聽到這話,夏芷安勃然大怒,從懷裡拿出三城府尹的求救文書,直接扔到了穀景平的身前,冷道:“那你的意思,這三城的求救,朝廷就不管嘍?那如果城破,匈奴人屠城,這個責任是不是你來負!”

穀景平有些心頭揣揣,忙道:“也不是不救,我兵部可以立刻就近調兵,前去支援。”

夏芷安問:“哦?你打算調動哪裡的兵?”

“這……可以調動魯州以及西北的邊軍,兩麪包夾。”穀景平道。

這時,站在夏芷安身後的李玉忍不住了,說道:“魯州距離這三地足足有幾百裡地,等他們趕過去,恐怕黃花菜都涼了,而西北的邊軍要防禦西域,如果調動西北的邊軍,那西域來犯怎麼辦?而且就算西域不來,西北趕去也至少需要五到七天的時間,如何能趕得及救援?”

穀景平硬著頭皮道:“那也冇辦法,隻能固守,堅守待援。”

“好你個冇辦法!”夏芷安抄起硯台就砸在了穀景平身前的地上,柳眉倒豎道:“穀景平,你是兵部尚書,我且問你,三城的求援文書上說要求恢複北疆王的兵權,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下旨剝奪北疆王的兵權了?你給我個解釋!還是說你們兵部矯旨,私自變更地方軍權?你想乾什麼?”

穀景平頭上出冷汗了,他就擔心這個,收白羽的兵權,如果一切太平,那他在蕭齊王的庇護下,一點事都冇有,白羽還敢造反嗎?

但是一旦出事,這就是一個巨大的漏洞,畢竟皇上冇下旨,找他背鍋,連蕭齊王都說不出什麼來,因為蕭齊王哪怕權勢再大,他現在也不是皇上。

夏芷安藉著匈奴犯邊,硬要把一個矯旨的帽子扣在他頭上,蕭齊王也冇法保他,因為這是大逆不道!

保一個大逆不道之人,對蕭齊王有百害而無一利,輿論就夠蕭齊王喝一壺的!這事兒的把柄現在被女帝拿的死死的,說不定女帝就等著蕭齊王來保他呢。

穀景平現在真是為難得要死,如果要脫罪,就隻能否認這事,讓白羽重新拿回兵權,如果死咬著,那他肯定完蛋了,一個矯旨的大罪在身,彆說當不成兵部尚書,抄家砍頭都是輕的,搞不好得像魏茂那樣誅九族。

“陛下,冤枉啊,冇有聖旨,我怎麼敢私動兵權呢?”穀景平立刻做出了選擇,“這其中必然是有誤會!”

“誤會?”夏芷安冷笑了一聲,“好,那我暫且信你。”

她轉向文建木,“文相,穀尚書的話,你聽清楚了吧?”

文建木用袖子擦汗,“回陛下,老臣聽清了。”說冇聽清,那皇上就讓穀景平再說一遍,他早晚得聽清啊,這事逃不過去的。

夏芷安道:“聽清就好,那我即刻下旨,調北疆王出兵救援,文相,你就和穀尚書仔細查查,這個誤會從何而來?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矯旨?莫非他想造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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