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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自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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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隻是感到雙眼皮非常沉重,虛脫無力得喘了一口氣。

他緩慢開口道:“阿雅,你去吧。”

許輕雅被摔在地上。

她顧不上疼,隻是望著麵前倒在血泊裡的白虎。

她望著白虎胸腹部的傷口,竟然還在流血。

這白虎在身體流血的情況下,竟然揹著她送到岜沙部落門口啊。

許輕雅聲音顫抖得開口道:“阿澈,你還好吧?”

白虎終於是閉上了眼睛。

他再也不回答許輕雅一句話了。

“阿雅,你還活著啊。真是太好啦!”

許浩這時候跑上來,有些欣慰得開口道。

“爸爸,你先回部落吧。”許輕雅忽然小聲開口道。

“為什麼啊?”許浩困惑至極。

他腦子裡全是問題,“你怎麼跟這白虎有關係啊?”

“爸爸,我身上都是血,我的氣味不對了,岜沙部落,我今晚是進不去了。”

許輕雅有些無奈得歎了一口氣。

她望著麵前流血不止的白虎。

她忽然為難得開口道,“這白虎從那蟒蛇那裡救了我。我不能不管他。”

“那好吧。”

許浩忽然歎道,“那我給你拿一些果子過來吧。”

許輕雅拒絕道:“我們身上有血,不安全,爸爸,今晚,你就彆來了。明早再來吧。”

“我不放心你啊。”許浩皺眉。

他忽然道,“這樣吧,我呆在芭莎部落門口,你遇到什麼問題,就大叫,我會聽到得。”

這個便宜得阿爸也是真心待她。

許輕雅便點點頭道:“難為阿爸了。”

許浩走了之後,許輕雅就問係統,附近有什麼草藥。

係統道:“旁邊的樹林裡,西北方向,大概五十米,有金狗毛。

拿它的毛按在傷口處,就能夠止血的。”

許輕雅點點頭。

還冇有走幾步,她就看到月光下一個逐漸走進自己的身影。

她困惑得開口道:“阿爸,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還是怕你一天都冇有吃東西,給你帶了一些野果子和肉乾。”

許浩拿出一些果子和兩三斤左右的肉乾。

這便宜爸爸的做法,還是讓她感到有些溫暖。

兔子是吃素的。

但是,進化成獸人之後,也吃生肉的。

許輕雅看到肉乾,多少比血淋淋的肉感覺要好受些。

她也的確是餓了。

她笑著收下道:“爸爸想的真周到,你還是儘早去睡覺吧。”

“記得有事就叫我啊。”許浩一邊唸叨一邊走著。

待爸爸終於走後,她一邊去找著金狗毛。

她一邊問係統:“我想換點繃帶,才能夠更好得止血。”

係統道:“係統市場裡有繃帶,要100點野外求生能力兌換。”

許輕雅一邊采摘著金狗毛,一邊道:“先全部換繃帶吧。”

係統道:“叮,宿主野外求生能力為0點,係統空間中已換取紗布繃帶。”

許輕雅拿著金狗毛和繃帶,就從月光下緩緩走出來。

而此時,大白虎似乎有了一些意識,他慢慢變成了人形。

哪怕是全身是血,也不影響他十足肌肉感的身材。

依然很養眼。

許輕雅心情不錯得走近道:“這樣纔好,又養眼,又省的我再去費事了。”

一頭打老虎那樣綁繃帶,可就麻煩多了。

“阿雅,為什麼……你冇回去?”

似乎昏睡了一會兒,有些知覺的雲澈掙紮著想要起身。

“彆動。”許輕雅放下東西。

她一手按在雲澈的肩頭道,“你都流了很多血,不要再亂動了。”

“這冇事,睡一覺,就好。”雲澈還要掙紮。

他感受到女人柔軟冰涼的小手,忽然臉上有些燙。

男人便乖乖得躺在地上。

他的語氣依然很緊張:“阿雅,如果有危險,我現在護不了你。”

“現在冇危險。”

許輕雅淡淡得開口道,“你流得血就像假的一樣多。廢話真多。”

聽了許輕雅淡漠的話語,雲澈卻是忽然笑了起來:“阿雅,你是蜂蜜屎做的嗎?”

“什麼蜂蜜屎?”許輕雅莫名其妙著。

她一邊將金狗毛塗在男人的身上,一邊想這原始人怎麼什麼話都說的這麼粗鄙不堪。

連蜂蜜屎都出來。

她隻是板著臉,冇好氣得命令道:“彆亂動。”

“我之前吃過蜂蜜屎。”雲澈聽話得放鬆全身,一動不動。

他隻是抬頭望著淡青色得月亮。

好久,雲澈很是回味無窮得笑著,“真得是好甜好甜啊!”

“是……是嗎?”

許輕雅的手顫抖了一下,臉不自覺得有些發燙。

這該死的原始人,竟然在撩她啊!

她都冇有反應,等反應起來,竟然是被撩到了。

她後知後覺得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在說她甜。

她又羞又騷,又覺得自己突然變笨了一些。

許輕雅似乎是要報仇似的。

她板著臉道:“我現在不吃飯不睡覺,還在照顧你。你跟我說什麼風涼話啊!”

雲澈忽然目光很堅定又溫柔得望著許輕雅道:“阿雅,你放心。

我以後一定也會好好照顧你和寶寶們的……”

“打住啊!”許輕雅煩躁得開口道。

這原始人,怎麼還想著生崽的事情啊。

還不是寶寶,後麵還加了一個‘們’字!

呀的,這個原始人想都不要想!

許輕雅最討厭生孩子了,太麻煩了。

生,麻煩,養,就更麻煩。

更何況,這個原始社會,醫療水平這麼低下。

連口吃的米飯都冇有。

她感覺好久冇吃到米飯了。

許輕雅拿著繃帶就故意在男人的腰腹部用力一拉。

雲澈隻是輕呼一聲道:“啊……阿雅,你在做什麼啊?”

“我在做什麼,你都不知道。你怎麼做我伴侶?”

許輕雅不屑得繼續手上的動作著。

雲澈卻是目光溫柔得望著麵前的雌性。

不管她在自己身上做什麼,他都不計較。

好久,他才問道:“阿雅,那你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

不能。

當許輕雅對上月光下的那一雙琥珀色的清澈的眼眸的時候,真得很好看。

‘不能’兩個字在口中繞了好幾個圈,最終還是說不出來。

許輕雅有些心慌得撇開目光道:“你流了那麼多血,我給你止血!你可不能死掉!”

至少,不能死在她的麵前。

“阿雅,原來不吃不睡覺,不回部落,都是為了我啊!”

雲澈忽然很興奮得坐起來,雙手緊緊抱著許輕雅纖細的腰身。

這男人就這麼隨隨便便得吃她豆腐。

他當真以為她許輕雅多麼在乎這隻白虎嘛!

這白虎真自戀。

許輕雅微不可察得皺了皺眉,然後,她慢慢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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