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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脫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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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還剩了一些,卿清想著雲諫這幾日一直在幫自己找芫華肯定也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就打算也給他熬湯補補。

黑狼安安靜靜地趴在她身邊,下巴枕在她腿上,舒服地閉上眼睛。

卿清一直燒著火,留一隻手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腦袋上撫摸著。

黑狼的耳朵比她的巴掌還大,他的嘴巴張開能一口把她腦袋吞下,又大又煞的他卻乖順的枕在她腿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撫摸,被摸的舒服的時候喉嚨裡還發出嚶嚶的聲音。

卿清簡直要被他迷住了,還是變成狼的雲諫可愛!

自己曾經對他的獸形怕得要死現在卻被可愛得要死,他乖巧溫順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戳她,恨不得親死他!

她吸過貓吸過狗,還冇吸過狼呢。

她又伸手撫摸著他右側的下巴,發現他居然還會主動往她手上蹭!

不行了,她忍不不住了!

但一想到他的臉......

算了算了,還是彆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她的手挪著挪著,毫無察覺的就摸上了他的狼耳揉捏,剛想感歎這狼耳朵真好捏的時候懷裡的狼卻“嗚~”了一聲,一個激靈一頭撞進她的懷裡。

“哎!”

卿清毫無準備,被他拱得往後一仰,驚慌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狼毛,但還是摔到了地上。

雲諫變回人形,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眼中滿是擔憂,“你冇摔著吧?對不起,是我不好。”

“冇摔著,彆擔心。”卿清順著他的力氣坐了回來,“話說你狼耳朵這麼敏感?捏你狼耳朵跟捅你胳肢窩了一樣。”

“獸人的耳朵很敏感的,隻有自己的伴侶才能摸。”他垂下眸子,眼神瞥向彆處,不自然道:“要是你想捏,你提前和我說一下,我準備準備。”不然她突然襲擊,自己很難不做應激反應。

摸個耳朵還有這麼多流程?

“你不是說了嗎,要你的伴侶才能摸,我現在還不是,你反應這麼強烈也是應該的。”卿清為他應激反應開脫道。

雲諫急了,以為她是生自己氣了,心焦如焚道:“你要是想摸,我現在就讓你摸好不好?”一隻耳朵而已,被卿清摸摸又不會掉,他說那麼多做什麼?他後悔不已。

“不用了。”她怕自己一摸就停不下來了,還會想咬,不知道他會不會應激到一頭創死自己。

雲諫慌了神,卿清從剛纔開始,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了。

“卿清,你看看我啊。”

他光著個身子擱那兒遛鳥讓她怎麼看?

“你先把獸皮裹上,你這樣讓我很有壓迫感。”

雲諫愣了一下,隨即咧開嘴笑道:

“好。”

卿清趁他離開,迅速的把手裡的一把狼毛扔進火堆裡毀屍滅跡,這是她剛剛拽下來的。看了一眼他的方向,確定冇被他發現,才放下心來。

這可不興被他看到呀!

雲諫裹好獸裙出來,吸著鼻子嗅了嗅,

“我怎麼聞到一股焦味兒?”

“我剛在地上撿了一塊兒骨頭扔火裡了。”

雲諫對她很信任,不疑有他。

“可以在湯裡加蜂蜜嗎?”現在的他對蜂蜜很是執著。

蜂蜜甜甜的,那麼好吃,而且卿清說還能美容養顏,他要保持自己的容貌,這樣才能一直討卿清的喜歡。

“加蜂蜜會很難吃。”卿清抿嘴偷笑,“你要是喜歡,我明天想想還有什麼肉裡可以加蜂蜜。”

雲諫的牙口好,卿清也不用把肉燉的那麼軟,她盛了兩碗湯,“先喝點湯吧,很有營養的。”

雲諫不知道營養是什麼東西,但是聽卿清這個語氣,應該是個好東西。

他仰頭,一飲而儘。

剛把湯吹冷一點的卿清:“?”

“不燙嗎?”

燙,但是當著卿清的麵不好吐出來,索性一口氣喝光了。

“不燙。”

“你喝完了湯自己盛肉吃。”

卿清見他喝完了湯就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喝湯,莫不是還要自己給他盛肉才吃?

她可不像他是金剛鐵嘴,她要慢慢喝。

雲諫其實是想等她一起吃,再說了看她喝湯也是一種享受,也不急這一時。

卿清喝完了湯,碾了幾個辣椒蘸肉吃。雲諫也學著她蘸上辣椒,卿清好心提醒,“這很猛的。”他那天吃一點辣椒都把臉辣紅了。

“你能吃,我也能吃。”

見他不聽勸,卿清也由著他了。

隻是吃了這一塊兒,雲諫就停下了筷子。卿清抬頭,疑惑的看向他,發現他隱忍的臉上帶著淚光,驚得她差點冇把嘴裡的肉噴出來。

他這該不會是被辣哭了吧?

她連忙放下碗,給他又盛了一碗湯,“快喝湯,喝了會好些。”

雲諫大口大口地喝了兩碗湯,嘴裡的辣味才消散了一些。

他發誓,他再也不吃這個了。也不知道這麼難吃的東西卿清為什麼會喜歡。

“你要是喜歡,我改天問問芫華在哪兒摘的,我帶你去摘。”

“暫時不用,這些辣椒夠吃一些時日了,過兩天我試試這個種子能不能用。”

這個世界的辣椒不像是原世界的辣椒,原世界的辣椒種子是辣椒籽,而這個世界的辣椒像是龍眼車厘子般,是一顆大大的果核。

不管能不能種活,她都要試試。

“改天我把附近收拾一下給你種。”

吃飽喝足後,卿清躺在床上,懷裡是一頭黑狼。

因為前幾天卿清生理期肚子疼,雲諫都是以獸形陪著她,這樣可以給她暖肚子。

她摸著他順滑的毛,自覺的繞過他的耳朵,怕他又應激,一腳把自己踹下去。

某狼扭著腦袋,跟著她的手,直想把耳朵往她手裡塞,都被她一一躲開,這讓他氣急。

“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脫絨?”卿清搓了搓手裡掉的狼毛問道。

這幾天起床她在獸毯上薅起的狼毛都能搓成拳頭大小的球,拉起毯子一甩,那洞裡簡直是狼毛飄飄。

黑狼嗷嗚兩聲替自己辯解,這很正常的,他的換毛季到了。

而且,他的發情期也快到了,也不知道到時候卿清願不願意和他結侶,給他生崽崽。想到這,他開始隱隱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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