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商小說
  2. 獸世重生,情敵太多狼夫哭唧唧
  3. 第183章 是一個蛇族獸人?
扶我起來接著寫 作品

第183章 是一個蛇族獸人?

    

-

那獸人躺在地緊閉著雙眼,上一動不動,唯有胸膛急促地起伏著。

卿清把上他的脈搏,神情越發凝重,“怎麼會這樣?”

她雖然冇有明確說有多嚴重,但是獸人聽出了她語氣嚴肅,他的心懸著,說話的語氣有些急,“我阿兄他病得很嚴重嗎?卿清,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你連高熱都能治好,一定有辦法治好阿兄吧?”

獸人跪下,晃著躺著的獸人的手臂,聲音帶著無助的哭腔,“阿兄,你快醒醒,你快醒來看看我呀......”

被他喚作阿兄的獸人,感官像是完全被封閉,冇有做出任何迴應。

“你彆晃他!”卿清嚴厲地製止他的行為,獸人連忙鬆開他的手臂。

隻見躺著的獸人咳了兩聲,鼻子和嘴角緩緩流出鮮紅的液體。

“阿兄!”獸人發出驚叫,眼角含著淚花,想碰又不敢碰,最後求助的目光瞅向卿清。

卿清撐開他的眼皮,獸人的目光已經渙散,瞳孔縮得幾乎看不見。

獸人看見這反常的一幕,雖然不懂醫術,可是也知道意味著什麼。他絕望地坐到地上,目光有些失焦,木訥地看著卿清。

“我阿兄是不是已經冇救了?”

卿清的心狂跳不止,這個獸人居然就以這樣的方式死在了她的麵前。她想逃,可麵前的這個年輕獸人更加無助,他正掩麵哭泣著。

“你阿兄他......”卿清的舌頭有些不受控製地打結,喉嚨發緊,“他不是生病,是中毒了,很厲害的毒。”

“我阿兄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中毒?”獸人泣不成聲,在他們眼裡,中毒是最可怕的。

要是生病,還有活著的可能。要是被野獸吃掉,那也是眨眼間的事。唯有中毒,明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可還要慢慢地等著死亡的到來。

“在你阿兄中毒之前,他有吃過,或者碰到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嗎?”獸人明麵上冇有傷口,不像是被毒物攻擊過,唯有可能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攝入了毒物。

“冇有,我阿兄他今天還冇有吃東西。”獸人擦著眼淚,開始講述發生的事。

“阿兄說天要涼了,想帶我去山上獵隻花色好看的猛獸,為阿母做身好看的獸裙。”

“到了山上,阿兄突然想要小解,讓我慢慢走著等他,他很快就會回來。”

“我走了一會兒,阿兄還冇回來,我就停下等他。可是我等了很久也冇見他回來,我以為他找不到我,就回去找他。

可是......可是......”

獸人再次用手臂揩掉眼淚,“我回去,就看見阿兄趴在地上,叫他也不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卿清歎了口氣,“我也無能為力了。”那獸人胸膛已經不動了,體溫也涼了下來。

誰能想到,快快樂樂地上山去,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獸人背起阿兄,眼淚撲簌簌地流,自責不已,“我阿父阿母他們一定會難過死的。”

生死各有命,卿清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隻能說一句節哀。

雖然獸人也聽不懂她什麼意思,想著一定是安慰的話語,便也回了一句謝謝。

晚上雲諫回來,卿清將這件事和他說了。

雲諫表情有些嚴肅,“我明天會告訴族人,讓他們小心些。”

“還有,”他的視線突然掃向卿清,“下次有獸人找我,我不在的時候你彆出去,很危險。”

卿清答應下來,繼續剛纔的話題,“你都冇看到,他的鼻子和嘴裡突然流出血來,好嚇人。我懷疑那山上有什麼毒物,最好讓他們近段時間都彆去了。”

她的腦袋裡突然浮現出那些大蜘蛛,正打算說出她的猜測,可是想到那獸人身上冇有傷口,不可能是被咬傷的。

“嗯,我知道了。”

雲諫答應了,提醒獸人們不要去山上。

可是正是換季的時候,家裡還需要準備許多東西,就說那長毛獸獸毛就是一大需求。更何況還要儲備過冬的柴火,那山上木材豐富,是他們砍柴的絕佳地方。

所以他們並冇有完全放在心上,隻當是有野獸出冇,上山的時候多叫兩個獸人一起。

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雲諫門口跪了許多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成了淚人,都是來找卿清幫忙的。

他們中毒的都是自己的家人,或是兒子,或是父親,或是兄弟。

部落裡還有幾箇中毒深的獸人,早在被髮現時就已經死掉,已經帶回去安葬了。

能撐到現在的,都在雲諫門口堵著了。

雲諫看著他們的慘狀,既心疼,又憤怒,怒不可遏道:“不是都讓你們不要上山去了嗎?”

“首領,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卿清救救我的崽子吧。”一位獸人跪在雲諫麵前,抱著中毒的獸人,流下來悔恨的淚水。

“這毒要是能解,我怎麼會讓你們彆上山去?”雲諫雙目猩紅吼了回去。

聽雲諫說這毒無法解,獸人們的心沉入穀底。

卿清在床上瑟縮著,一張獸簾隔絕了外麵的喧囂。屋外的悲痛的哭聲和雲諫的怒吼聲傳來,她害怕地縮了縮。

她今天已經看了兩個了,那兩個獸人中毒的症狀較輕,還是自己走著回來的。

可是那毒症儘管輕,卻很猛,最後依舊難逃厄運。

卿清冇有解藥,他們也活著無法撐到她找到解藥。

那兩個獸人死後,雲諫看著她顫抖的身體,便將她的臉埋進自己的胸口,帶著她進屋去,不讓她再見那些中毒的獸人。

卿清咬著唇,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可是她也束手無策。

“你們彆光顧著哭,”屋外再次響起雲諫的聲音,“有冇有看清究竟是什麼東西傷害了他們?”

“我去的時候,我崽子就躺在地上,那東西正好逃跑了,我隻看見半條綠色的粗壯的尾巴,像是蛇尾。”

“蛇?”雲諫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他們身上也冇有被咬著的傷口呀?”

“就是蛇,我親眼看見的。”

另一個獸人反駁道:“我看見的明明是一個獸人,我去的時候,他半個身子躲在草叢裡,還對著我笑。”獸人想起那個笑容,毛骨悚然。

雲諫聽得腦瓜子疼,將他們的話攛掇在一起,總結道:“這麼說,是一個蛇族獸人?”

“不,不是!那不像是蛇,但也不像是獸人。不,也不是,應該說他既是獸人,也是蛇!”獸人說出自己看見的詭異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