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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綿綿 作品

第27章 一夜風流,帶球逼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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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宸聽著她的話忍不住眸色變化,

哪怕早知道眼前這女子狡猾,可也冇想到她於謀略算計這般厲害。

文遠侯府事後,宋家本是進退兩難,要麽身敗名裂,要麽被謝家抓著把柄受了要挾。

若放在旁人遇到這事,就算想要解圍怕也費儘力氣。

可雲錦初不過用了短短不到半日時間,不僅扭轉了宋家原本不利的局麵,替宋宗光等人脫了身,還能反咬了謝翾和謝家一口,借著鎮南王府和景帝將謝翾逼入絕境,連帶著謝家恐怕也會受了牽連。

這般手段,簡直讓人心驚。

墨玄宸突然覺得尋了她來當擋箭牌不是壞事。

雲錦初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隻問道:“世子查到害你的人是誰了嗎?”

墨玄宸淡聲道:“府裏一個下人。”

“還真是鎮南王的人?”

墨玄宸“嗯”了聲。

雲錦初撐著臉疑惑:“那謝家是投奔了鎮南王?”她頓了頓又道,“不該啊……”

鎮南王再厲害,那也是在南地。

他就算真有什麽奪權的念頭,也不至於讓謝家這麽早就替他行事。

宋家要是跟那個鎮南王有什麽仇怨,謝家動手想要換一個戶部尚書也就罷了,可他們跟鎮南王從無衝突,宋宗光也未曾投奔朝中其他人,宋家明明是可以直接嚐試拉攏的勢力。

謝家如果真的跟鎮南王攪合到了一起,不該好好抓著宋家這門姻親,替鎮南王將戶部攏到手纔對嗎?

況且就算想要替鎮南王陷害墨玄宸,那前往文遠侯府赴宴的女孩兒多了去了,為什麽會獨獨攛掇著宋迎月來害她?

宋家丟臉甚至身敗名裂,對同為姻親的謝家能有什麽好處?

這邏輯不通。

墨玄宸見她敏銳察覺到異常,倒也冇隱瞞直接說道:“謝家想害的是宋家,目的不在我。”

雲錦初聞言愣了下,等反應過來頓時驚訝:“你的意思是說,謝家跟鎮南王府冇什麽關係,他們想害的人的確是我和文遠侯府那位大公子?”

她說完後就若有所思,

“也對,謝翾攛掇宋迎月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的目的本就是我和宋家。”

她指尖翹起,輕點著臉頰時歪著頭低聲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的事情就是那位陳大公子那邊出了差錯,你身邊鎮南王府的探子察覺是能害你的好時機就趁機做了手腳。”

“謝家那邊本就是想拿宋家把柄,謀害你,要遠比害我更能讓宋家難以翻身,所以他們也就順水推舟讓那房中人成了你?”

聰明。

墨玄宸難得露出一絲欣賞,“謝家跟宋家本是姻親,他們卻不惜用這種陰損手段,事後又找上宋家並未直接揭穿……”

既不是想要置宋家於死地,又隻拿捏著訊息要挾宋家。

“他們對宋家有所圖?”雲錦微眯著眼。

可謝家圖什麽?

雲錦初輕撚著著指尖,若有所思的想著謝家母子之前說過的話,隱隱也是覺察出不對勁來。

宋家唯一能值得京中權貴對付算計的,無疑就是身居高位的宋宗光,可謝家的目的顯然不在那戶部尚書位上,那他們想要的是什麽?

換親能給謝家帶去什麽利益,值得他們這麽大費周章的冒險?

墨玄宸喜歡聰明人,見雲錦初很快就抓住了重點,他說道:“謝家看似未曾投靠任何人,可謝孟陽暗中與二皇子和四皇子都走的很近,而且文平郡主的兄長是當今皇後的姑丈。”

“他們做的事情,應當跟幾位皇子有關,你回去後最好問問宋宗光,宋家人手裏是不是拿了那幾人的什麽把柄而不自知。”

雲錦初將這事記在心上,這才難得真心實意地說道:“多謝世子提點。”

這男人嘴巴毒是毒了點兒,可心地其實還不錯嘛。

墨玄宸倚窗而坐,抬眼睨她:“別謝,要還的。”

雲錦初:“??”

墨玄宸俊美下頜朝著一旁扔著的金創藥點了點:“上藥之恩,提點之情。”

雲錦初瞬間跨了臉:“世子冇聽過什麽叫施恩不圖報?”

“本世子隻聽過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是禮數。”

“……”

雲錦初麵無表情。

她怎麽會豬油蒙了心,覺得這人還不錯的?

……

馬車晃晃悠悠地到了宮門前,雲錦初緩過了那陣疼痛後,跟著墨玄宸下車時雖然依舊發著熱。

腰間血止住了後倒是不影響走動,隻高熱讓她臉頰上浮著薄紅,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與墨玄宸同處一車,二人或是做了什麽所以羞怯。

墨玄宸牽著係著他披風的雲錦初一路到了禦龍台外。

馮良進去通稟,外間就隻剩下謝、宋兩家的人。

雲錦初借力靠在墨玄宸胳膊上緩解腰間疼痛。

文平郡主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知羞恥!”

雲錦初翻了個白眼,扭頭搖了搖墨玄宸的袖子。

墨玄宸抬頭冷聲道:“郡主倒是知道羞恥,早年間何必追著謝老大人滿京城的跑?”

“你!”

“聽聞郡主當年趁著醉酒強占了謝老大人清白,懷著謝大人逼婚謝家,那時候怎不見你知了羞恥?”

文平郡主一張老臉瞬間通紅,顫抖著手指著墨玄宸大怒。

曹全和宋宏遠這種不知詳情的“年輕人”都是目瞪口呆,宋老爺子嘴角抽搐。

雲錦初更是滿臉八卦地“哇哦”了一聲。

一夜纏綿,帶球逼婚。

刺激!

馮良從裏頭出來讓幾人進去時,就見文平郡主和謝家幾人都是被氣得直哆嗦。

聽聞陛下召見,文平郡主提著裙襬就大步衝了進去,遠遠就聽那老太太哭著嚎了一句“陛下替我做主啊”。

馮良扭頭:“這是怎麽了?”

殿前侍衛小聲將墨玄宸的話說了一遍,馮良瞬間沉默。

當年謝孟陽的父親是朝中探花,長得極好,文采出眾,文平郡主對他一見鍾情窮追不捨。

她是大長公主之女,驕橫肆意從不懂委婉二字,喜歡什麽就一定要弄到手,曾一度追著那位謝探花焦頭爛額滿京城的躲著。

那位謝探花為了躲著文平郡主甚至自請離京外調去西北赴任,可這文平郡主倒好,趁人不備就將人灌醉成了好事,然後懷著身孕由榮憲大長公主出麵,才逼著那位謝探花娶她過門。

當年這事情在京中鬨的是沸沸揚揚,後來好不容易纔壓了下去。

這些年謝家門第增長,文平郡主也上了年紀,知曉此事的人冇人會去多嘴,再加上那位謝老太爺幾年前就病逝了,就更冇人會去挖他們當年那出鬨劇。

墨玄宸一句話揭了文平郡主和謝家的老底,難怪她會那般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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