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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綿綿 作品

第223章 墨玄宸,你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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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錦初不說話,宋青雅隻以為她害羞,笑眯眯地道:“不過你嫁過來後倒是更漂亮了。”

她瞧著雲錦初眉眼,見她臉頰紅潤瑩透,眉眼也多了風情。

哪怕神色清清冷冷,卻獨有一種嫵媚勾人,叫人移不開眼。

宋青雅有些羨慕地道:“你這口脂顏色真好看,胭脂也粉嫩嫩的瞧著跟桃花一樣,而且你都吃了什麽了,怎麽跟喝了仙露似的,以前皮膚就又白又嫩的,現在更是跟豆腐似的,掐一掐都能出水。”

雲錦初:“……”

仙露冇喝,采陽補陰。

還有什麽掐一掐出水,她小臉通黃,滿腦子都是墨玄宸昨夜的騷話。

見宋青雅絮絮叨叨跟她說著墨玄宸的事情,嘴裏更是勾起了她腦子裏那些黃色豆腐渣,雲錦初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渣男,還是那種拔x無情,提了褲子就不認賬的。

她深吸口氣打斷了宋青雅的嘀咕:“舅母答應你去武院了?”

一擊斃命。

剛纔還興奮八卦的宋青雅瞬間蔫了:“哪能啊,我還冇跟她說。”

見雲錦初抬頭看她,宋青雅耷拉著腦袋喪裏喪氣的,

“我娘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心就想讓我相夫教子找個好人家,先前我跟她透過些口風,她差點冇拿眼淚淹了我,而且我爹本來就不喜歡我舞刀弄槍的,要是知道我想去武院怕能打斷我的腿。”

“那你總不能一直瞞著?”

雲錦初說道,“武院招生提前了,你想要去的話恐怕得提前離京,而且我聽說一旦進了青雲武院,每年隻有不到一個月的假期,你要是打著尋個藉口偷偷離京的想法那肯定是不現實的。”

“我知道,我這不是還在想辦法嗎?”

宋青雅歎口氣半癱在桌上,她爹那個老頑固根本就說不通,至於她娘。

鄒氏一心隻想要她當個乖巧聽話的大家閨秀,想著讓她能嫁個好人家,哪裏肯答應讓她去武院。

雲錦初見她垂頭喪氣,剜了一塊螃蟹肉放進嘴裏:“其實你要真想去武院,又怕舅舅舅母不同意的話,倒是可以去跟外祖父和外祖母說說。”

宋青雅愣了下:“祖父祖母?”

雲錦初“嗯”了聲:“外祖父向來開明,目光也長遠,他從來不覺得女兒家就該一輩子困在後宅之中,至於外祖母更是疼愛小輩,不似尋常長輩那般處處束縛。”

“你跟他們說了之後他們或許會擔心你走這條路的艱難,會擔心你將來後悔以及路上的坎坷,可隻要你讓他們看到你有足夠的堅持,讓他們知道你想要掙脫後宅馳騁沙場的決心,我想他們應該會同意的。”

她頓了頓,

“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確定你選擇了這條路不會後悔。”

見宋青雅張嘴就想說她不後悔,雲錦初直截了當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往無前覺得你絕不會後悔,可是表姐,人的想法會隨著年齡改變,有些事情也不是堅持了就一定能夠有結果。”

“正如我上次跟你說的,女子想要建業遠比男子更加艱難,特別是在周圍全是男人的世界裏,你的起點就要比別人更低,所要付出的心力和經曆的艱辛也比別人更多。”

“我不是要勸你改變誌向,隻是想要你好好思量一下,如果你選擇的路是錯的,你能不能承受後果。”

“如果你不能得償所願,你會不會因為今天冇有選擇一條安逸輕鬆的路而後悔。”

雲錦初神色認真,說話時也不嚴厲,可宋青雅卻莫名安靜下來。

雲錦初看著她:“如果你認真想過之後還是不改初心,那我想外祖父和外祖母會幫你的。”

宋青雅臉上神色變化,半晌堅定下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清楚的。”

她說完突然咧嘴露出個大大的笑容,猝不及防就一個熊抱抱住了雲錦初,

“阿錦,你果然是我的小福星。”

“你放心,等我功成名就那天,姐姐罩你!”

她說完捏了捏雲錦初水嫩光滑的小臉,順手摸了一把坐在旁邊專心致誌剝著螃蟹的桑葉腦袋上的小啾啾,起身扭頭就朝外跑去,

“你替我把兵書還給妹夫,我先回去了!”

“哎……”

雲錦初張嘴想叫住宋青雅,卻見她一溜煙的跑遠,那裙襬飛揚間一如她來時,隻留給她一道風風火火的背影。

她頓時哭笑不得,“不是說來打聽訊息的嗎?”

什麽訊息都冇聽著就先跑了,這二表姐真是…

……

墨玄宸完全忘記了早起心情極好時讓人去叫宋青雅過府的事情,他對宋家的好全源自於對雲錦初的愛屋及烏,可如今屋子房梁頂都塌了,他哪還有心情理會撲騰的烏鴉。

氣沖沖地從府裏出來後,他心裏頭就憋著一股怒氣,隱約還有著委屈。

一直到去了惠王府時,渾身都還陰雲籠罩。

“我說你這是怎麽了?”

惠王一身常服,瞧著站在涼亭邊陰晴不定看著湖水,彷彿想將那水裏盯出個洞來的墨玄宸,有些莫名其妙,

“昨兒個的事情辦的順利,榮憲那頭的麻煩也算是徹底解除了,景帝對你雖有懷疑但還在掌控之中,而且早朝時二皇子他們那頭也進言了賑災的事情,不出意外你離京的事應該能成,你怎麽還黑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你錢一樣?”

墨玄宸麵無表情。

惠王見他一聲不吭皺眉:“是計劃出了什麽差錯?”

“冇有。”

“那你這是怎麽了?”

惠王走到他身旁。

墨玄宸並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這些年他的忍氣功夫那是無人能及,哪怕真遇到什麽事情他也鮮少會這般模樣,大多都隻是冷冷清清不動聲色暗中下黑手。

一次隱忍下次翻本,到底什麽事能叫他這樣?

“是昨天夜裏出什麽事了,還是有別的什麽,你別……”

等等。

惠王站在他身旁正想說讓他別一個人胡思亂想,就眼尖瞧見點兒不該瞧見的東西。

他脖子後麵那跟蚊子咬了似的紅戳怎麽那麽眼熟,而且離得近了時,還能隱約瞧見些細細的抓痕,哪怕墨玄宸穿著高領遮掩著,可衣襟遮不住的喉結附近居然還有一圈不太深的……牙印?

惠王語出驚人:“墨玄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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