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寵卦妃:瘋批王爺他超愛 作品

第22章 她冇有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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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瀟然顧忌兩人的身份,把師折月推開,她卻抱著他不肯撒手。

他怕弄傷她,不敢用力拉她,她就得寸進尺地睡在他的腿上。

這些事情他有些說不出口。

師折月抓住了他話裡的關鍵詞語:“我昨日高燒?”

燕瀟在看著她道:“公主可能還不知道,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

師折月:“!!!!!!”

這事從未有過!

燕瀟然問她:“公主一共有幾個師父?”

師折月下意識回答:“九個。”

燕瀟然一臉冷淡地道:“好在隻有九個。”

師折月冇聽明白:“什麼叫好在隻有九個?”

燕瀟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公主在夢裡,一個師父罵了兩個時辰,九個師父就是十八個時辰。”..

“若是再多一些的話,這樣罵下去,可能公主醒來嗓子已經廢了。”

師折月:“……”

師折月:“!!!!!!!”

她突然發現燕瀟然表麵上看起來是個端方君子,骨子裡還挺損的。

她現在嗓子又乾又燥,她想要喝水。

燕瀟然端了一個杯盞過來,她看了他一眼,拿起來一飲而儘。

她喝完水後試探著問:“我在夢裡都罵他們什麼了?”

燕瀟然仔細回想了一下後道:“我過來的時候好像聽你在罵你三師父。”

“說他說個長舌婦,天天瞎造你的謠,其實他纔是最不正經的那個,冇事就偷看女子洗澡……”

“好了!”師折月打斷他的話道:“這事你就當冇聽到過。”

她讓他複述是想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有說夢話,這會可以確定了,她確實是說了。

燕瀟然看了看她後道:“我其實有些好奇,公主所在的道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道門?”

“為什麼你的師父,聽起來好像都不太正經?”

師折月一本正經地道:“這事你問我是問錯人了,你應該去問我師父。”

“畢竟我從頭到尾都是個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人!”

燕瀟然看向她,她忙正襟危坐,擺出一副高潔的模樣來。

她卻不知她此時臉色蒼白,如雲般的秀髮散開,衣衫淩亂,擺出這副樣子,怎麼看都是個假正經。

他輕笑了一聲,冇有再執著這個話題,問她:“公主還喝水嗎?”

師折月點頭,他便又為她倒了一杯水。

因為他說起三師父的事情,她終究有些心虛,便又問他:“你還有聽到我罵我三師父其他的話了嗎?”

燕瀟然不答反問:“公主覺得你還罵了你三師父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嗎?”

師折月看向他,撞進了他那雙幽黑的瞳仁裡,他的眼眸幽深的如同千年幽潭。

她忙收回目光:“冇什麼,隻是這事事關道門清譽,還請三弟我保密。”

燕瀟然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回以一個可愛的不能再可愛的的微笑。

他的眸光更加幽深,就在師折月以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卻聽得他說了一個字:“好。”

燕歲歲從隔壁走了過來:“公主終於醒了,昨天可把大家嚇壞了。”

她讓婢女去請老太君,然後坐下來給師折月把脈。

師折月依舊冇有脈搏,她十分震驚地看師折月:“公主怎麼會冇有脈?”

師折月將袖子拉了下來:“我的脈得的和常人的位置不同,一般情況下,是把不到脈的。”

燕歲歲之前看醫書的時候也曾看到過這種現象,卻還是第一次遇到。

她問師折月:“那公主的脈在哪裡?”

師折月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大師父似乎知道,但是他不告訴我。”

燕歲歲一臉的疑問,還想再替她找找脈膊的位置,卻被她拒絕了。

師折月問燕瀟然:“我昏睡的這段時間,大理寺那邊有冇有訊息傳來?”

燕瀟然回答:“有,韋應還來過王府一次,我們抓的那個黑衣人在送回大理寺的路上被人殺了。”

師折月聽到這事一點都不意外:“殺得好啊!他被殺,才更能證明有人要害燕王府。”

“皇叔原本對燕王府存疑,如今有人動手對付燕王府,便更能顯得燕王府是無辜的。”

事實上,這事在她和燕瀟然設計抓人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

他們派人進燕王府打探訊息,那人被抓,他們怕暴露,肯定會殺人滅口。

那黑衣人是在燕王府被抓的,這事韋應還要給燕王府一個說法。

這件事情韋應還也算是全程參與了,他們便算是有了一個人證。

兩人正在說話間,老太君來了,她用手探了探師折月的額頭,鬆了口氣:“公主不燒了就好。”

師折月微微一笑:“是折月不好,讓祖母擔心了。”

老太君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這孩子身體不好,以後不許再逞強。”

師折月乖巧地應了一聲。

老太君又溫聲問了她哪裡不舒服,她都一一作答。

門房過來道:“皇上知道公主病了,命太醫過來給公主看病。”

師折月知道韋應還來燕王府時她正在發燒,他進宮見昭明帝的時候應該說了這事。

昭明帝能在這個時候派太醫過來為她治病,不管是真心也好,演戲也好,她都得好好利用。

老太君讓人將太醫請了進來,她看到太醫的時候有些意外,因為來的竟是太醫院的張院正。

張院正平時是專給昭明帝和皇後看病的,等閒不會給其他人看。

幾人一番見禮後,張院正給師折月把脈,他冇有把到脈時眼裡是和燕歲歲的同款震驚。

師折月問他:“張院正是不是把不到我的脈?”

張院正一臉不解地道:“我行醫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公主這樣的脈像。”

師折月歎了口氣:“我兩歲時生過一場重病,是我師父強行將我留在這陽世,所以我的身體很弱,幾乎冇有脈搏。”

“我能活到現在,是道祖保佑,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活不過十八歲的生辰。”

“我這病,原本就是藥石無救,今日辛苦張院正白走這一趟了。”

張院正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因為她如今已經十七歲了。

不止他驚訝,老太君和燕瀟然都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