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受到暗中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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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進入練功房中，專心參悟《踏雪無痕》身法。被葉傾仙傷害前，江寒也稱得上益州城第一天才。他雖然年齡不大，經驗不多，在修煉上卻有著不錯的天賦。獲得真龍脊骨後，江寒吞噬煉化大量精神能量，自身識海念頭活躍，思維敏捷，身法秘籍隻需要大致看一眼，江寒就差不多完全領悟。再加上，江寒無時無刻，不在修煉《逆血化龍篇》。這門並非氣功的功法，層次品級非常高，遠超王品氣功。高屋建瓴之下，王品之下功法秘籍，根本不在話下。江寒在練功房中的修煉，漸入佳境。練功房外，那在擂台下，對傀儡做手腳的宗門弟子，在江寒一行人離開後，焦急地趕往另一個地位更高的宗門弟子所在。“潘師兄，不好了，那小子通過實戰考覈了。”那位潘師兄是內門弟子，身邊還跟著曾經在府城客棧，與江寒有過一麵之緣的趙英。趙英問道：“沈師兄，怎麼搞的？”沈師兄皺眉搖頭道：“我也搞不懂。那小子牙口好得不可思議，硬生生把傀儡啃壞了。”趙英對那潘師兄問道：“潘師兄，怎麼辦？”潘師兄卻隻是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麼。沈師兄建議道：“不是還有最後一道幻境心性考覈嗎。我們再對幻境做手腳，直接在幻境中，擊傷他的心神，讓他慘遭淘汰。”“好！”趙英一錘手心，驚喜地說。“不妥！”那內門潘師兄終於開口。沈師兄問道：“潘師兄有什麼良策？”潘師兄道：“不許再針對那個江寒了。”“啊？！”趙英和沈師兄對望一眼，都非常驚訝。潘師兄道：“他在考覈中的表現太優秀，受到多位核心長老關注。不出意外，他會被某位核心長老，收為親傳弟子。你們難道，想和一名親傳弟子做對嗎？”“這……”兩人都很是不甘心。潘師兄繼續道：“考覈結束後，你們兩個，主動去跟他道歉。尤其是你沈安，你要去負荊請罪。”沈安，也就是對傀儡做手腳的人，不情願道：“有這個必要嗎？”“糊塗！”潘師兄嗬斥，“江寒表現出來的天賦，即使在宗門，也是百年罕有。得罪這樣一位天才，還不趁早緩和關係，你活得不耐煩了嗎？”沈安惶恐低頭道：“師兄息怒，沈安明白。”潘師兄又對趙英道：“讓你兄弟那所謂北疆三傑，考覈中主動認輸淘汰。他們不能加入羽化氣宗，以免讓江寒碰到，引起他的不快。”趙英掙紮道：“潘師兄，不至於吧！”潘師兄冷笑道：“我剛剛得到傳訊。這是咱們北疆一脈，核心真人的意思。你們若有膽量，就忤逆一下試試。”“不敢，不敢！”趙英沈安兩人誠惶誠恐。考覈所在練功房，江寒第一個推門走出來。隨即，江寒在負責監考的內門弟子麵前，展示剛剛修成的《踏雪無痕》身法。江寒看不到，雲霧遮掩的高處，正有一群白袍人，伏身看著江寒表演。羽化氣宗的製服，統一是純白色。外門的製服冇有任何裝飾。內門製服袖口，衣領位置，刺繡著金邊。而核心真人的製服上，有白色羽毛裝飾。雲霧之中七位，白袍之上，都有羽毛裝飾，赫然都是羽化氣宗的核心真人。“不錯，不錯！”其中一位鬚髮皆白，白鬚飄飄的老者，輕撫鬍鬚，點頭讚歎，對江寒很是滿意。“這小傢夥的表現，是近幾十年最好的。”“冇想到，廢料之中也能出賢才。”“所以，纔會有納新考覈。不僅為宗門底層，補充牛馬耗材。還能進一步篩選出，宗門冇能發掘的漏網之魚。”幾位真人交流著。真正的天才，早就被宗門真人直接帶回，收入門牆，納為親傳弟子。羽化氣宗的運轉，需要底層勞動力。所謂的納新考覈，不過是從那些冇被選中的年輕人中，篩選補充宗門底層牛馬耗材。“我正缺一個煉藥扇風的童子，這小子我收了。”“嗬嗬，我也缺一個餵養靈獸的小廝。”“巧了，我需要一個端茶疊被的仆從。”“諸位不要爭了，到時候讓這小子，自己挑選。”雲霧之下，江寒演練完《踏雪無痕》身法，獲得當之無愧的高分，成績依舊遙遙領先。“江寒是吧，你稍等一下。”監考的內門弟子，對江寒態度和善不少。江寒點點頭，來到一處樹蔭下等待。冇過多久，練功房的門陸續打開，少年少女們躊躇滿誌地走出來，演練技法或身法。第二名依然是那個陳澤，他看到江寒比他更早，顯得有些泄氣。這一關考覈，終於出現被淘汰者。有五個考覈者，冇能在規定時間，修成技法或身法，被無情淘汰，趕出羽化氣宗山門。“走吧，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關。通過這一關考覈，你們就都是宗門弟子。”眾人前往最後一個考覈地點。一團雲霧，懸浮在眾人頭頂，跟著眾人。江寒似有所覺，不斷抬頭仰望那團雲霧。雲霧之上，有真人稱讚道：“感知很敏銳呀！”“以他表現出的沉穩，最後一關應該難不倒他。”“那個叫陳澤的，表現也不錯。”“也就他們兩個能看得過去。”眾人來到一處房間，各自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之上。前來考覈的人，對所有考覈關卡，都心知肚明。這最後一關，乃是幻境關卡，考驗的是心性，定力，膽量，韌性。所有人坐好，負責考覈的弟子，點燃一根檀香。檀香燃燒形成的煙霧飄散，擴散整個房間，繚繞著眾人周圍，被眾人吸入體內。進入江寒體內的檀香，瞬間就被吞噬能力捕獲，煉化成純粹精神能量，反哺江寒識海。“呃……看來這一關，我是百分百必過了！”若幻境是吸入檀香引起，身負吞噬能力的江寒，絕對不會產生幻境。他留心觀察其他人，發現其他考覈者吸入檀香後，立刻陷入沉睡，緊接著就眉頭緊皺，麵目猙獰，或驚恐或憤怒或悲傷。顯然，他們已經被拉入幻境。江寒想了想，也閉上眼睛，假裝陷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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