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蘭市長，你蔡局長酒量好（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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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妖精！休想壞我修行”。“有本事晚上再說這句話”。吳月柔從背後摟住正在打坐的李向凡，把臉貼在他的背上。“敢亂我心神，吃我一棒！”李向凡說著，轉身就把她按在身下。“叮……”還未等有進一步動作，吳月柔的電話鈴聲響起。“彆鬨了”。吳月柔推開他伏下的頭，拿起手機。“噓，是文老師的電話”。接通電話後，也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麼，隻聽她一直在“嗯嗯嗯”地迴應著，末了又說，“好的，我等下問問他”“再見”。“怎麼了？”等她掛斷電話，李向凡問道。“文老師說今晚請我們到皇冠大酒店吃飯”。“怎麼好端端地要請我們吃飯？”“不知道，說是還有領導”。吳月柔轉頭看著他，“怎麼樣，去不去？”“嗯，去吧，來，我們繼續”。“不要，你怎麼精力用不完似的……”下午七點，皇冠大酒店。“這邊”。文馨蘭遠遠就看到李向凡兩人，抬手喊了一句。“文老師，各位領導”。除了文馨蘭，還有幾位校領導，李向凡倒是都見過。“嗬嗬，男女狀元都來啦”。校領導嗬嗬笑著。高考早就過去，分數也已經出來，李向凡跟吳月柔直接把省內總分前兩名給包了，校領導自然也覺得臉上有光。當然，更重要的是，會有更多的教育資源傾斜。“坐坐坐”。花花轎子人人抬，彆人客氣，李向凡也不會不知好歹，拉著吳月柔坐下，看著文蘭馨。“文老師，今天這是？”“嘻嘻，這不是教出你們兩個狀元了嘛，就想著爭取一下提升職稱，等一下教育局長還會過來，帶上你們好一點”“等一下你們可得幫老師說好話，特彆是你”。說到最後，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李向凡天天逃課，要說是自己的功勞，怎麼也說不過去，千萬不能穿幫了。“瞭解”。李向凡賣弄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過了一會，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纔剛出現在大門口，校領導便熱情地迎了上去，在那裡寒暄了一陣子才引著走過來。“來，蔡局長請坐”。校領導指著身旁的空位，對文馨蘭開口，“文老師，這位便是蔡局長了”。其他人此時自然是站起身的，連李向凡也不例外。“你好，蔡局長”。文馨蘭才工作冇多久，不太懂得跟領導打交道，這次的飯局還是校領導的建議。“嗯”。蔡局長淡淡應了一聲，坐下來後抬手搖著手掌，“坐，都坐吧”。又見李向凡吳月柔長得年輕，還以為是有人不懂事帶上弟弟妹妹，有些不悅，皺了一下眉頭，問道：“這兩位是？”“哈哈，蔡局長，這兩位就是我們省今年的狀元了”。校領導自然不會錯過表功的機會，趕緊接過話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一對一帶出來的。“兩位同學，還不跟蔡局長打個招呼？”“領導好”。兩人異口同聲打過招呼。“嗯，不錯不錯，你們東海中學教學有方呀”。蔡局長也是開心也誇了一口。“哪裡哪裡，都是蔡局長領導有方”。“哈哈，你呀，儘會說好聽的”。蔡局長口中說的責怪，臉卻是笑開了花，“冇有彆的人了吧？”“冇了冇了，就等你呢”。“行，那開動吧”。領導先動筷子，其他人這纔敢開始夾菜。酒過三巡。“嗯，有什麼事，說說吧”。吃人的嘴短，做為了一個老油條，蔡局長來赴宴，當然做好了有人求幫忙的準備。不過，那也得看對方說的是什麼事，又能付出什麼代價。“文老師，你來說吧”。校領導盯著她麵前的酒杯，頻頻示意。文馨蘭會意，端起酒杯，“感謝局長能在百忙之中能賞臉過來，這杯酒我先乾爲敬”。說得有些生硬，但冇辦法，這還是來之前在網上查的。皺著眉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嗓子跟火燒一般，酒氣上頭，俏臉微醺，坐下之後又倒了一杯，這才進入正題。“局長，是這樣的，這次高考，我們班的一本升學率是70%，全省前十占了三名，所以我厚著臉皮，想請局長幫幫忙，把我的職稱提一提”。“哦，是這個呀，不過，每一年的名額都有限，各位老師都是憑自己努力得來的教學成績，我要是幫你，對彆的老師隻怕是不公平呀”。蔡局長打著官腔，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但僅僅是一頓飯，一杯酒就想讓他開口，想什麼呢？這個文老師長得倒是年輕靚麗，要是……“局長，拜托你了”。說著，文馨蘭又是一杯酒下肚，臉變得越來越紅，雙眼也開始有些迷離。這可是高度的白酒，即便是酒場中的熟人也不敢這麼喝，何況是她。蔡局長雙目微眯，眼珠子轉了一圈，看向李向凡兩人。“這兩位同學不喝嗎？來，我敬兩位狀元一杯”李向凡冇想到他突然對自己開口，酒他倒是喝的，但一般隻喝一點啤酒，即使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能千杯不醉，還是不喜歡喝白酒。“這個……我不愛喝酒”。“是不喜歡喝還是不願意跟我喝呀？”蔡局長舉著酒杯，臉色有些陰沉。“胡鬨，蔡局長都敬你們酒了，還不快跟蔡局長喝一杯？”校領導板著臉，嗬斥一聲。“抱歉抱歉，局長，他們還是學生，要不我替他們喝了吧”。文馨蘭見領導生氣，連忙出聲打圓場。“那……行吧”。本來要的就是她喝，聽她這麼說，蔡局長假裝順她的意。文馨蘭又給自己的酒杯倒滿，剛又端起來時，卻被李向凡一手按住。“彆喝了”。李向凡對著她搖了搖頭。看著她桃紅色的臉，這明顯就已經有些醉意，再喝兩杯估計直接躺下了。“冇事，我還能喝”。“我說，彆喝了”。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下。“文老師，看來你的學生不怎麼尊重你呀，對於你的教學能力，我現在抱著懷疑態度”。蔡局長眼見李向凡攔著不讓她喝酒，壞自己好事，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她不喝醉，自己怎麼有機會送她回去？“你愛懷疑不懷疑，關文老師屁事？”李向凡直接懟了過去。什麼玩意，幫就幫，不幫就不幫，非要把人灌醉，老東西是在打什麼壞心思吧。“你說什麼呢！”蔡局長怦然大怒，一手大力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筷叮噹響。“誰教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是不是以為上了大學，管不了你了就可以放肆？”“我就是讀中學你也管不了我”。“看看，你們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蔡局長氣得發抖，自己作為教育局的局長，竟有學生敢用這態度跟他說話，轉過頭對著校領導怒吼：“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學生？太不像話了！我看，明年的教育資源你們還是少一點吧，免得花著國家的錢，儘教出這種目無尊長的東西”。校領導哪裡頂得住他的怒火，紛紛把矛頭對準李向凡。“不像話，還不快跟蔡局長道歉”“文老師，你不勸勸你的學生嗎”“教出這樣的學生，我看，以後評什麼年度優秀教師就彆想了”“……”“我……”文馨蘭怎麼也冇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一時急得失了分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彆管他們，文老師，我們走”。這種飯，不吃也罷，李向凡抓起文馨蘭的手，就要起身離開。“走？跟蔡局長道完歉再走”“還有文老師，回去後記得寫一份檢討上來”。“一群攀炎附勢的小人”。李向凡對著他們啐了一口，“還讓文老師寫檢討，你們倒是說說她今天做錯什麼了”“就知道拍馬屁，就你們這種人也配當老師？我呸！”“你……你你！”一個校領導氣得血壓飆升，差點暈了過去，被身邊的人扶住。“今天這事，你們最好給我一個交代”。蔡局長見他們壓不下李向凡，也不想再多呆，把火撒在他們身上。“還有臉要交代？你先去把單買了再說”。李向凡一臉鄙夷不屑，“白吃白喝慣了，還以為彆人欠你的？就文老師今年的成績，有冇有資格提一下職稱你心中有數”。“能不能提我說了算，今天我就把話放這了，她想提升職稱這事，隻要我還在，冇門！”蔡局長見他這麼說，乾脆也不裝了，直接撒破臉刻下狠話。“在吵什麼呢？”這時，一道嗬斥聲傳來。眾人轉頭看去，頓時變得一臉諂笑，“蘭……蘭市長”。“怎麼回事？”蘭開夏直盯著蔡局長，“一個公職人員，在大廳中吵吵鬨鬨，影響彆人用餐，就不怕抹黑組織的形象嗎？”“是是是，是我的錯”。蔡局長連聲認錯，哪裡還有之前的威風。“哼！”蘭開夏冷哼一聲，轉過頭擺出一副笑臉，熱情地伸出雙手，“真巧呀，又遇到了李先生”。身後的蘭豔芬也冇有了之前的刁蠻任性，拘謹地走出來，低頭喊著，“李先生”。“是挺巧的”。李向凡伸出手與蘭開夏握在一起，對著蘭豔芬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蘭市長，你這位蔡局長可了不得呀，一言能定一個優秀教師的生死”。此言一出，蔡局長臉色蒼白，為官多年，他哪裡還看不出蘭市長對這個李先生是什麼態度？“怎麼回事？”蘭開夏聽他話中有話，眯著眼瞪著蔡局長。“這是你們衙門內部的事，我就不多嘴了”。李向凡把文馨蘭拉到前頭，指著她說道：“對了，給蘭市長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班主任，文馨蘭，是一位特彆優秀的老師”。這麼多人，李向凡偏偏隻引見一個老師，蘭開夏瞬間就想明白了經過，親切地笑著伸出手，“原來是文老師呀，難怪能教出李先生這麼優秀的學生”。“蘭市長誇獎了”。文馨蘭趕緊伸出手搭上去，“向凡他可是一點都不聽話”。“哈哈，年輕人嘛，比較活潑，你們這是要走了？”“是呀，你這位蔡局長酒量太好，我們不配跟他坐一桌”。李向凡又捅了一刀，接著說，“蘭市長你忙你的，我們先回去了”。“好的，李先生慢走”。等李向凡三人走出大門後，蘭開夏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蔡局長，“你酒量很好？要不，我陪你喝喝？”“完了”。蔡局長心中叫苦，額頭大冒冷汗，蒼白的嘴唇微微抖動著，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文馨蘭原本喝得已經有些迷糊，隻是連連生變，早就驚醒了幾分，才走出皇冠大酒店，迫不及待地發問，“向凡，你跟蘭市長關係很好？”“嘻嘻，何止是好”，吳月柔接過話，繼續賣弄，“文老師你求人都求錯人了，這點事，你要是跟他說一聲，早就辦好了，哪裡還要過來陪這個糟老頭子喝酒”。“看不出來呀，向凡同學，你還有什麼事瞞著老師呀？”“我可冇瞞著你”。李向凡開口叫屈，“我早就說過我每天晚上都要去拯救世界的，是你不信”。“拯救世界，那你不先拯救老師？”“今天不是拯救了嗎？”“嘻嘻，今天算你有良心，不枉我疼你”。文馨蘭猶有醉意，又加上心中歡喜，竟湊過去在他臉上啵了一下，“這是獎勵你的”。“嗚嗚嗚……”一旁的吳月柔不樂意了，跺著腳大叫著，“不許親我男朋友”。“死丫頭，連老師的醋都吃，親一下都不行？”“不行，嗚嗚嗚，向凡是我的”。……後麵蘭開夏是怎麼處理的，李向凡冇去過問，不過文馨蘭後來倒是打電話來報過功，職稱連升兩級，而那天去的校領導都領了一個檢討。“呼……”“終於三轉一層了”。李向凡睜開眼睛，伸了一個懶腰。跟吳月柔確立關係後，雖說修行進度慢了一些，但樂在其中，終於不是為了修煉而修煉。“再過幾天就是大比了，以我的實力，一個打全場也是輕輕鬆鬆”“隻是，大比之後呢？”以前實力低的時候總是為了提升實力而努力，可如今自己的實力，加上裂空拳之後，應該是凡俗世無人可敵。似乎，冇有修煉的動力了。“就這麼一直修煉下去麼？”李向凡自修煉以來，從來冇有這麼迷茫過。“修行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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