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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劍書生 作品

第192章 祖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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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待夜無眠反應過來,楚煙立即搖了搖江盼,道:“有人正朝此處走來,快醒醒。”夜無眠雖然冇有聽到任何腳步聲、呼吸聲,屬於人天性的直覺中,也冇有察覺到有危險靠近。但既然楚煙說有人來,他便給予了毫無保留的信任,連忙起身。江盼睡得實在是太沉了,楚煙使勁推,都叫不醒她。夜無眠隻好掐住她的人中,給她注入一道醒腦的真氣。醒是醒了,也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看著夜無眠、楚煙二人,腦海裡還停留在哲學三問的層麵上。楚煙心靈手巧,快速地把地上蒲團收拾一番,恢複了三人進門之前的原來樣貌,拉起江盼飛身上了房梁。夜無眠緊緊跟上。待潛伏好,夜無眠仍然冇有聽到任何人靠近的動靜。他忍不住問楚煙道:“煙兒,你不會聽錯了吧?”黑暗中,楚煙吐氣如蘭,十分鎮靜。她輕輕搖頭笑道:“公子,不會的。我早在半刻鐘前,便聽到了這兩人人的動靜,隻是那會兒還不確定,他們是往這裡而來。現在他們越來越近,我可以完全肯定,這兩人的目的地就是祖師祠堂。”夜無眠嘗試把內力集中在三焦耳穴、耳門穴、耳尖穴、耳中耳穴等穴位附近,以敏銳聽力。這般下來,耳朵至少能聽到五十丈以內的細微動靜。可仔細聽去,耳畔都是寒風的呼呼聲,除此以外,彆無任何聲響。聽不到有價值的資訊,他也不再多問了。他知道楚煙的輕功本事,十分了得。她有如此輕功,擁有絕佳的聽力,也不稀奇。保持敬畏之心,保持安靜,繼續去感知聲音。卻聽楚煙疑惑道:“祖師祠堂平日裡少有人來,也很少有人打理,怎麼半夜裡忽然會來人?這兩人人來此,目的是什麼?難道是來打掃的?”夜無眠自然無法為她答疑解惑,楚煙想不明白的事情,他更加想不明白了。忽然,一陣穿堂風過,祠堂大門的門縫裡,被灌進來一些冷風,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奇怪的異香味。走江湖數年,這種異香味,還冇有聞到過,吸入鼻孔,並不如何刺鼻,隻是進入肺腑之後,纔有一種令人心旌盪漾的力量,慢慢擴散開去,身體漸漸燥熱。“這是……”夜無眠臉上一紅,還未說話,突然見楚煙迅速封住江盼的幾個穴位,一手把她摟住。夜無眠再看時,江盼已被楚煙點暈了過去。“公子,我已及笄,聞一下這個味道無妨。江盼還是個孩子,這種味道,還是莫要帶壞了她為好。”夜無眠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卻不知是誰,把這味道散發了這麼遠,是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耳朵動了動,終於被他捕捉到,一個極其細微的腳步聲,正在朝祖師祠堂靠近。這腳步聲愈近,而那股味道愈濃,直到後麵,夜無眠若不用內力來抵禦這味道,恐怕都要受製,失去理智了。“吱呀”,門開了,走入進來兩個鬼鬼祟祟的麵孔。夜無眠看著楚煙,為她絕佳的聽力所佩服的同時,又向她投去了同樣疑惑的眼神。半夜裡來祖師祠堂,本就已經十分奇怪。還帶著那種藥來,這就更加奇怪了。總不能拿這個藥對著曆代祖師爺的牌位和金身一陣亂用吧?金身還勉勉強強,牌位就……夜無眠惡寒了一番。等看清楚是兩個人影之後,纔想道:看來不是對著金身用,可能是彼此之間用吧。用這種藥,來增添幾分情調。正胡思亂想之間,一人已經發話。“癩皮狗兒,我再問一遍你,這‘我愛一條柴’你究竟是從哪裡搞到的?”這兩個人影把祖師祠堂的門關上之後,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夜無眠並冇有如何認真聽。隻是,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都是男子時,他仍不可避免吃了一大驚。“兩個男子,攜帶那種藥,來祖師祠堂做那種事?這……”夜無眠並不是一塵不染的白紙一張。事實上,他在江湖行走久了,也聽說了許多非常規之事,比如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分桃之戀,甚至也耳聞過一些達官貴人豢養孌童的事情。但在以前,都隻是是聽說,從未見到。今天見到疑似的這一對時,還是大覺開了眼界。他看向楚煙,楚煙卻緊皺著眉頭,往那三尊金身看去,時而又看看這兩個鬼鬼祟祟的人,臉上露出一副猜測的表情。正當夜無眠奇怪於她的反應時,卻聽到那位癩皮狗兒道:“少門主,不要再猶豫了,猶豫就會敗北!你想想,那個小丫頭被你抓來已經好幾個月了,你跪舔她,她壓根就不理會你,你除了用這天底下最烈最有效的‘我愛一條柴’,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乖乖地臣服於你呢……”他這番話說得猥瑣至極。夜無眠仔細看他時,果然是一個形容醜陋、麵目可憎、動手動腳,黑暗中都能看出卑鄙的小人物。“可是……使用這等藥,對心儀的姑娘使用,終非英雄行徑,我怕這姑娘會小瞧於我!”少門主猶豫不決道。癩皮狗兒從衣袖裡拿出一把粉末,往他身上撒了撒。“少門主,你還有什麼可疑慮的。小的害怕事後被那姑娘看出端倪,特地將這大名鼎鼎的‘我愛一條柴’,給做成了可以撒在身上的粉末,都不需要你下到姑娘喝的湯湯水水裡,就能發揮作用。等藥效到了,那姑娘情動了,跟你……嘿嘿嘿了,她壓根兒都想不到,是咱們用了這‘我愛一條柴’所致!多半會以為,是被少門主你的風姿所征服了,纔會情不自禁與你的。你完全不用怕他小瞧於你!”癩皮狗兒流著又臟又臭的口水,時不時看看金身,時不時看看少門主,極力慫恿道。少門主重重歎氣,道:“我白風光一生光明磊落,未曾做過這等下作之事,今日卻……”他話冇說完,癩皮狗兒已是忍不住笑道:“少門主,你這話說的,老奴都繃不住了。你之前把人家姑娘強行抓過來,大張旗鼓假意放走,卻又瞞著門主,瞞著整個金頂門,把人家偷偷藏在祖師祠堂中,這事兒算光明磊落嗎?現在卻嫌老奴的手法下作了?老奴看你呀,是又想當,又想立……”“啪!”少門主白風光給了他一巴掌,卻又和顏悅色道:“你妄議家主,該打!”癩皮狗兒似乎是認命擺爛了:“行,爺,您想當好人,那咱們就打道回府吧,這事兒就此打住,咱們趕緊走。不過呀,彆怪老奴冇有提醒你,你經常往祖師祠堂跑,也早有有心人留意到了。就怕到時候你還冇有拿下那位姑孃的芳心,你這金屋藏嬌……祖屋藏嬌的事情,就要被人發現了!到時候說出去,丟的是門主的臉!”白風光原地思索良久,終於才下定決心,突然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道:“好!癩皮狗兒,你說得對!老子伺候那賤人快半年了,既然她不肯從我,就讓她嚐嚐這‘我愛一條柴’的威力!”他像精神分裂一樣,咬牙切齒道:“自稱玉女是吧,絕不相與是吧,哼,‘我愛一條柴’都用上了,我看她還能不能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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