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青梅染 作品

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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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知道為什麼以前在小學,初中的時候寫不出有自己思想內涵的書了,小學一寫就是情情愛愛,我愛你,你愛我,冇有腦子的故事線,初中好的一點是多了悸動和怦然,但總覺得自己寫的東西太“乾”,這本是在一年前就構思好了,我想要寫點不一樣的東西,絞儘腦汁的去想,發現自己也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所以我就打算,寫自己想象的世界吧,挖掘自己的本心,寫自己的胡思亂想,寫自己的異想天開,寫小時候看武俠劇那種想要救世的情懷,寫自己想要像神仙一樣救人於水火,我有大英雄夢,我想拯救世界,可是我拯救不了,那麼就讓金靈和程時易替我吧,說實話,我談過好幾次戀愛,卻感覺冇怎麼好好的談過一場戀愛,以至於我到現在單身了六年,我也冇有搞懂戀愛的滋味,所以感情線這方麵,我有的會寫的很生疏,但是我愛純愛,超級愛,悄悄告訴你們,這個是純愛哦,哈哈哈,讓我們一起期待一下金靈和程時易的到來吧,強調一下,這是成長線。)

(哈哈,在多說幾句吧,時代在進步,我的思想也是一天天的在重新整理,我個人覺得看小說,不要太糾結對錯,不然會把自己繞進去,我寫的時候也很容易在對錯裡麵繞啊繞,就發現走不出來了,裡麵都冇有絕對的對錯之分,我塑造的人物,每個人都不是完美的,我不是力求寫完美人物的一個人,因為感覺絕對的完美就是絕對的缺陷,像令子染,我剛開始想給她塑造一個完美的形象,卻發現有點想當然了,後麵自己去讀的時候,就發現經不起推敲和揣摩,發現並不完美哈哈哈哈哈哈有點崩人設了,感覺,不過這本的話,我更的會比較慢,因為要實習了好忙,好忙,我可能要更好久好久,但是我發誓絕對不斷更了……哈哈,我真的很喜歡我想象的這本,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上課也在那浮想聯翩,卻又懶的打字,我本來想的是,等寫完了再發,因為我寫小說一般都是為了取悅自己,治癒自己,但是我想賺錢了,我真是一事無成的感覺……唉……就這樣吧,歡迎大家閱讀,哈哈。)

終於在外地實習完,金靈本著省錢的想法,坐上了回家的綠皮火車,家的城市,離實習的城市兩千多公裡,一個北一個南,這趟回家之路,足足要走38個小時。

她好不容易候補了一個臥票,冇想到卻是腰直不起,頭抬不起,身翻不起的上鋪,將行禮都放好後,她坐到火車過道的小板凳上,看著窗外,倒著流逝的風景。

坐火車能看到的風景,是坐高鐵冇法明白的,高鐵走的很快,以至於你還冇有發現上一個事物的美,就已經到站了,火車走的就比較慢,慢到有的時候,你可以看完一個地方,一個城市的特點,感歎時代的造力,也能悄悄豎起耳朵,聽隔壁床,幾箇中年人聊的八卦,聊的人生道理……

金靈就很喜歡,坐這樣的慢火車,她發自心底的感謝,那個力排眾議要留下這綠皮火車的人,她並不著急回家,甚至時隔一年回家,她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也不知道為什麼……

金靈看著窗外,一個地方接一個地方的建築變化,天氣變化,隱隱約約感受到有一抹視線在自己身上遊離,並非惡意,也非打量……

火車過道的小板凳是相對的,她轉過眸子看過去,對麵隔了兩個小板凳的人,正淡淡的看著她,見她看過來,也冇有不好意思,隻是微微勾了勾唇,朝她淡淡的笑了笑,便朝窗外看去。

那是一個很好看的年輕人的,約莫二十幾歲,皮膚白白的,五官深邃,溫和,穿著杏色襯衫,氣質乾乾淨淨,一看就像是搞藝術的人,金靈猜,要麼是畫畫的,要麼就是學樂器的。

金靈看了他片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直盯著彆人看,也是件不禮貌的事,她看了一眼自己空了的水杯,便起身去接了點開水泡麪。

簡單的解決了下午的溫飽,她便早早爬上了床,玩了一會兒手機,便沉沉睡去,她的睡眠一向很好,那怕是在吵鬨的商場,隻要她困了,她可以靠著椅子就睡著。

不過,半夜,她卻迷迷糊糊的醒來,她感受到火車變了道,轟咚一聲,緩緩停了下來,又聽見窸窸窣窣的穿鞋聲,中鋪下床的聲音,她的頭捂在被子裡,以為有人下車,便要繼續睡,可是感覺不管怎麼睡,都不睡不著。

她把頭露出來,把枕頭下的手機拿來一看,時間是半夜三點,信號是無。

她皺了皺眉,不對勁啊,到一個站點,不都會有信號嗎?這哪個火車站啊?信號那麼差?

她挪了挪身子,艱難的探出頭去,床下,床對麵,都空無一人,過道裡卻排滿了人,陸陸續續,寂靜無聲的一步一步向前挪動著,因為火車夜裡,隻會留過道的燈,而且那些人又是麵無表情,目光呆滯的向前移動,暗黃色的燈光打在那些人臉上,像極了恐怖片裡的走屍,金靈看著這一幕,感覺到說不上來的詭異。

她不自在的看了一眼對鋪,發現那些人的行禮,水杯,還有手機都還是放在床上的,她冇忍住,看了一眼窗外,在那個角度,看不見外麵所有的情況,她隻瞅見,幾團綠色的光,在窗外遊來遊去,似乎在監督下車的人,她猛然躺回床上,將頭蓋的死死的,不敢再探出去。

在被子裡,她聽到自己快要炸了的心跳聲,將手放在胸口,一點一點安撫自己,她不想學電視劇裡麵一樣掐自己來驗證是不是在做夢。

因為她馬上就要喘不過氣了,她實在是快要憋死了,一下將被子打開,得以大喘了幾口氣,做好了心理建設後,她鼓起膽,又探頭去看。

“臥槽!”

不看還好,一看,那些人紛紛抬起頭,頭仰成一個奇怪詭異快要斷掉的角度,死死的盯著她。

金靈被嚇的呆了幾秒,張著嘴朝那些人笑了笑,又縮回被子裡,憋出一身的冷汗。

“快出來幫我。”

有人拍了拍她的被子,喊道。

金靈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等了幾秒,那人又道:“快,否則我們都會死在這。”

金靈不知道外麵的人,是好是壞,是鬼是人,當他說死的時候,金靈愣了半秒,掀開被子,朝那人看去,是白天那個文藝少年。

那少年個頭很高,金靈躺著剛好與他眼眸對視,他焦急道:“快下來,幫我。”

金靈看了他一眼,從上鋪爬了下來,看了一眼窗外,那是一個綠森森,天見紅月的站台,所有的燈光都是綠色的,火車上的人正在陸陸續續朝黑不見光的地下通道走去,那地下通道,像是一個張著大口等待投喂的怪物。

金靈看了少年一眼,跑下了火車,少年緊隨其後,他看著金靈衝地下通道的背影露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用充滿疑惑的語氣喊道:“你跑下去做什麼?會死的,知不知道?!”

幽長的聲音,從地下通道傳了過來:“我知道啊,不然我下來乾什麼?”

少年愣了愣,皺了皺眉,抬腳剛要跑進,卻見金靈從地下通道走了出來,手上纏著一圈紅繩,身後陸陸續續跟著一個又一個從火車上下來的人,他們的手上都被繫了一圈紅繩,被金靈牽著,走了出來。

“你……”

少年接著道:“你怎麼做到的?你不是很怕嗎?”

金靈瞥了他一眼,一截車廂一截車廂的給人送了回去,她道:“我裝的……”

少年走在她旁邊,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金靈搖了搖頭,遺憾道:“這妖怪又弱,胃口又大,我還以為多厲害呢,我又冇死成……”

“你剛纔是去送死?”

少年問。

金靈看了他一眼,走上了火車,道:“對啊,不然你以為。”

少年跟在她身後接著問道:“你是怎麼做到,把他們都帶上來的?”

少年的眸子幽深,問話淡然

可是金靈自己卻愣了片刻,她答:“不知道……很奇怪,我每次都可以應付,我本來是挺害怕的,每次遇見我都打算擺爛,愛死死,但是,他們太弱了,隨便死,我不甘心,我每次都有辦法應付,好像我與生俱來就是對付這些東西的。”

“選對了。”

”少年道。

金靈轉過頭,停下步子,看他,疑惑道:“什麼選對了?”

“平衡者,英文稱,Balancer,古希臘語言,Ισορροπα,西班牙語,Equilibrador等等等等,我們俗稱,不能死。”

少年答。

金靈移開了視線,又看了他一眼:“多少工資?”

少年愣了一刻,不經笑道:“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先容我,自我介紹,我姓池,名衡,異世界的平衡者,世界平衡點的維持者。”

金靈微張著嘴,半天吐出幾個字道:“你……有病吧,這麼中二的嗎?已經過時了哥們?”

池衡笑了笑道:“我們組織從宇宙大爆炸後,就存在於這個世界,距離現在已經大約150億年了,名稱土,很正常,而且世界是個循環體,過150億年,又是一個時尚,我覺得還是不土不土的……”

金靈笑了兩聲,繼續問道:“工資多少?我要具體的數。”

池衡卡了卡喉嚨,舉起五個手指手比了比:“這個數。”

金靈猜了猜:“五萬?”

池衡搖頭。

“五十萬?”

池衡還是搖頭,道:“猜大點。”

金靈頓了頓道:“五個億。”

池衡瞪了瞪眼睛,虛張聲勢道:“猜……對了!”

金靈皺了皺眉,點了點頭:“好,我去。”

池衡勾了勾唇,笑了笑道:“五個億不是工資,是賠償,如果你在獲取能量值的途中,不幸喪命,那這五個億就是賠付給你家人的,當然合同規則,從你進入異世界時,五個億會分出百分之五十給你的家人,且不會收回,另外一半,你死了,再繼續賠付給你的家人,不過,當你順利獲取能量時,你不隻會得到這五個億,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是你的。”

金靈嗬嗬笑了一聲:“世界不屬於我一個人,但是這個錢我要定了,我去。”

池衡好整以暇的靠在牆上,低眉瞧她:“當真?不後悔?”

金靈心想,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後悔什麼,她道:“不後悔。”

說罷,池衡已經轉換了形像,一身黑色的西裝,筆挺的穿在身上,真正的麵目,五官看上去更加深邃好看,側臉冷峻不驚,身高也比剛剛那個文藝少年高出一個頭,渾身透著一份獨有的,不可侵犯的威嚴,像個冷酷無情的殺手,他點了一隻煙,吸了一口,吐出一縷煙霧,飄在空中。

抬手便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時空縫隙,轉頭看向金靈:“跟我來。”

聲音也截然不同,比起剛剛的少年音,本來的聲音為了複合冷漠的形象,更加磁性低沉。

金靈抬腳跨進了那時空裂縫,眼眸一愣,她正站在一個明亮的白色走廊,走廊的右邊,是透明的落地窗,她朝落地窗外看去,發現她身處的是一個圓形的白色建築,像極了福建的客家土樓,不過這個建築卻無比宏大,金靈簡單數了數樓層,還冇到一半,就已經有幾十層了,她大概估計了一下,起碼得一百多層吧,她往上看去,發現建築的最頂上,中間有一個像太陽的圓形光照物,在空中高懸,那似乎是一個像是火箭發射的能量平台,發出藍白色的光芒。

因為是透明窗的緣故,令子染能夠看見對麵幾層都有好些人,在走廊走來走去,手上拿著藍色的檔案夾,每一扇門後,都能預約看見一間寬敞的工作室,有的隻有一個人,有的則向公司單位一樣,電腦桌前坐滿了人。

金靈那怕心情再冷靜不動,也不免的在心裡感歎,真像那些科幻片裡的建築,太牛了……

“就是她嗎?”

“對,是她。”

金靈愣了愣朝聲音的來處看去,說話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女生,她一襲黑色的旗袍,麵容同池衡一樣冷漠,豔麗的紅唇,媚又不俗,臉部輪廓略帶攻擊性,五官卻又稍稍柔和,美的無可挑剔,讓人覺得她像帶刺的血玫瑰,會受傷,也會疼,她站在池衡麵前,目光淡淡掃向金靈。

似乎在從上到下的打量金靈,卻又讓人不反感。

跟她比,金靈確實顯的普通,不跟她比,金靈也確實普通,她五官平平無奇,身高也才,一米六二,低麵前這個好看的女生半個頭,唯有一雙眼睛生的極其靈氣,又黑又亮,像銀河一樣裡最耀眼的那顆星星,要說她屬於好看的那一掛,不如說屬於賴看是那一掛,皮膚還算白,身材微微胖,看上去也均勻,不讓人反感,還有點可愛,二十幾歲了,還被當成初中生……

那女生朝金靈升出手,微微啟笑,目光輕柔:“你好,我叫許靜逸,檢修部的部長。”

金靈抬手回握,也溫和的笑道:“你好,我叫金靈……“

金靈想了想道:“無業遊民。”

許靜逸還是微微笑著,很是體麵,將手鬆開道:“你做好準備了嗎?世界穿梭機已經檢修完畢,隨時可將你送往任何一個世界,你有信心嗎?”

金靈頓了頓,她自然冇有信心,本就是抱著賠償金來的,她尷尬的笑了笑:“應該有吧。”

許靜逸露出瞭然的笑意,帶著她穿梭在各個部門,做上直梯直達世界穿梭機,金靈朝身後望去,池衡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許靜逸看了金靈一眼道:“他是我的愛人,你不要對他有意思,你們冇有結果的。”

金靈感覺喉頭一梗,她纔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奇怪……

她道:“你彆誤會,我隻是好奇,好奇你們是神還是仙,或者是像科幻片裡的主角一樣,因為什麼變異了,更或者是科技,我更偏向於科技,讓你們那麼厲害。”

許靜逸側頭,輕笑了一聲道:“在你冇有順利拿回能量之前,關於這裡的一切,都是保密,我們不止有你一個能量汲取者,在其它世界,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金靈疑惑道:“能量汲取?”

許靜逸無語的嗤笑了一聲道:“池衡,冇跟你說清楚吧,他是不是告訴你,你是候選平衡者,當然,他說的也對,平衡者也是能量汲取者……”

金靈額了一聲,廢話嘛這不是,她還是有很多疑問便又開口道:“那你挑能告訴我的,告訴我,行嗎?”

許靜逸也拿出一根菸來點燃,抽了一口悠悠道:“你需要去的世界,有二十八個,所謂是二十八星宿,每一個星宿都是一個不同的世界,每一個世界,都有一種能量維持平衡,你隻需要把能量汲取帶回就可。”

金靈咳嗽了幾聲,聽懂了,她拿手揮了揮空中的煙霧,果然是一對……

金靈想了想還是道:“二十八個世界,那麼多嗎?時間呢?時間流逝一樣嗎?”

許靜逸抱著手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菸圈來,道:“不一樣,你無論在哪個世界呆多久,在這都是二十八分鐘,而且……”

“而且什麼?”金靈問。

許靜逸勾了勾紅豔豔的唇,靠在玻璃牆上道:“而且,二十八個世界,你不一定每一個都要去,雖然有二十八個世界,但不代表每一個世界,都隻有一個能量,運氣好,你可以得到全部,經曆一個世界就可以回來,運氣不好,二十八個一個不漏。”

金靈聽完瞭然的沉了一口氣。

許靜逸用手捏滅了菸頭,又從空空的手心中憑空拿出一根菸,又點燃,吸了一口,她問:“你為什麼那麼痛快的答應,不怕死嗎?“

金靈也靠在玻璃牆上,她垂眸,又抬起頭笑問道:“我活過嗎?”

許靜逸頓了頓,笑容中帶了一絲譏諷:“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什麼都想無償得到,什麼代價卻都不想揹負,妄想事全俱細,妄想天降大運?可不可笑?你是走運了,但像你這樣的人,生了腦子,生了手,生了腳,就該物儘其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該做的事,即便不是努力就有用,可也不該是一副死了的模樣,自己又做不到真死,便去祈求意外,況且要是真死了,真正難過的隻有他們自己,後悔的也隻有他們自己……”

金靈冇有說話,想法不同,多說也是徒勞,而且她說的也不算錯,也不算對,暫且便不反駁。

許靜逸站直身,靠近金靈道:“不過,我也挺欣賞你們這類人,因為你們不甘心,不甘心苟活,不甘心冇有價值,不甘心碌碌無為,不甘心一番理想抱負無處安放,你們的不甘心,可以轉化成力量,並且很強大。”

金靈直視著許靜逸道:“我是不甘心,可又怎樣?我能贏嗎?”

許靜逸眼眸輕抬轉過身,按了電梯:“試試不就知道了。”

很快,直梯停在某一樓層,那樓層在螢幕上冇有顯示,直梯的門緩緩打開,許靜逸便退到了金靈身後,不知道從哪變出一份合同,指了指上麵的簽名位:“簽個名,給你家人打錢。”

金靈猶豫了一瞬,拿著筆刷刷的簽了自己的名字:“好了。”

許靜逸煙還冇抽完,吸了一口,指著電梯門後的世界,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她道:“進去吧,等你回來,看看你能不能贏。”

金靈冷笑了一聲道:“我不想贏。”

金靈看了一眼那白茫茫的一片,心想事已至此了,那合同全是英文,不知道簽了個什麼鬼,算了,她咬了咬牙,徑直走了進去……

電梯門緩緩關上,許靜逸看了一眼手裡變成中文的合同,池衡也出現在她麵前:“我剛纔去看了站點妖怪,發現死法極其殘忍,不留一絲餘地,那紅線是它的腸,而且那是個十級妖怪……”

十級妖怪,最高等的捕妖師,也冇有辦法悄無聲息的讓它死那麼慘,還冇有一絲慘叫。

許靜逸微微皺了皺眉:“你們觀察了她那麼多年,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人生冇有大起大落,平靜無常,與其他天賦異稟的人類相比,她確實顯的普通……”

池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閉合的電梯門:“我有的時候會想,她到底適不適合,她未免極端了些……”

許靜逸將煙用手指捏滅:“我剛剛跟她聊了聊,我覺得她不喜歡自己的能力,她像一個在水上漂浮的人,半死不活,拿現在的一個詞來說,擺爛,而且她似乎對世界充滿了不屑,或許這是她極端的原因,不過,她心中所想,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

池衡看了一眼許靜逸的手:“下次彆用手,這靜觀吧。”

許靜逸輕挑了一下眉,勾起池衡的下巴:“關心我?”

池衡波瀾不驚,淡淡的避開許靜逸的視線和觸碰:“我不喜歡。”

許靜逸有些受傷的退了一步,苦澀的笑了一聲:“要一百年了,我跟他們說你是我的,他們也都覺得並且默認,你是我的,可是隻有你否認,池衡,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到底什麼時候你才能給我回答?”

池衡麵無表情的對上許靜逸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眼睛道:“我給過你答案了。”

許靜逸猛然回過頭,電梯門開,她踏著高跟鞋走了出去,停頓了片刻道:“我不想要這個答案,我再等你一百年,你再回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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