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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濤之傷 作品

第十五章 果園與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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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勇把右手放在尼基塔的傷口處,“ReddemihilaetitiamIesutui”,接著把手移到別的傷口。所到之處,擦傷都神奇地消失了。“小邢,我也給你治一下。”付勇也對邢青俊發動了聖言。一股冰涼的觸覺刺激著神經,彷彿清泉洗禮著邢青俊的皮膚,同一時間,他的全身肌肉得到放鬆,頭腦的疲憊也得到緩解。邢青俊手背已經完好如初。“哇,感覺一點也不累了。”“我的天眼不僅能夠療傷,還能給你補充少量的體力和精力。”這時福音神官也已到達,尼基塔低頭說道:“吳鑫,你還有什想說的儘管開口,我的同事們會記下來的。”剛一出門,尼基塔的易容天眼就失效了,經過一通變形,他返回了真實的容貌。“我們六號人,搭輛大車去吧,就這輛麪包車。”由邢青俊駕車,一行人順著國道向南。夜幕已經降臨,路上的車也很少,麪包車昏暗的大燈照亮前行的路。“下個出口下去,盯梢兒的車看到咱們會打開應急燈指咱們到果園。”在副駕的尼基塔充當導航。順著城鄉路走了一會,一輛停在路邊的小車打開了雙閃。“下個路口右轉,大夥兒們留心啊,找不準有仆從埋伏。”他們暢通無阻地來到果園門口,此時門內已是漆黑一片,唯有建築上的幾盞等提供了一點光照。崗亭走出一個人,他用手電照著麪包車,嘴喊著什。彭燦樂搖下車窗、探出腦袋、發出音波,那人直接倒下,連反應的餘地都冇有。陳教練下車,鼓搗著門鎖。片刻過後,他推開大門,進去把那人的身體拖到一旁。邢青俊把車停到附近隱秘的地方,眾人紛紛下車。“冇遇到什抵抗啊,是不是我們走錯地方了?”付勇四處張望。“守門的人是個仆從,我看到他的刻印了。”陳教練把人藏在草叢,確保他不會鬨出動靜。“我的視野隻有門口有個攝像頭,是壞掉的。”肖博也開啟了他的天眼。“他們興許是吸引咱們深入,也橫是還冇到重要的地兒。”雖然身上帶著有高功率手電,為了隱蔽他們隻能抹黑前行。彭燦樂走在最前麵,因為她的天眼既能遠視也能夜視。他們並列從整齊的果樹中穿過,肖博在第二,陳教練殿後,在中間的付勇已經使用了他的天眼“共情”,大家可以用意識交流了。“停下!”彭燦樂示意,“前麵有幾間平房,我可以看見有四個人繞著巡邏,等我們再靠近一點,肖博你把他們的通訊切斷,老頭子和我一起上。”陳教練悉悉索索地繞到了前麵。他們來到果樹群的邊緣,邢青俊可以清晰看見前方的燈光。“Concussaestetcommotaestterra.”彭燦樂唸完聖言,就和陳教練衝出去了。最近的兩個仆從正暈頭轉向,立刻就被製服,平房後麵的兩人連忙過來支援,但也無疑是以卵擊石。打掃掉敵人,眾人圍著平房搜查,把手電照進屋子。屋子要放著工具和肥料,要就是休息室和廚房。肖博開啟透視:“房子冇有可疑的通道,能源站不在這。”彭燦樂從仆從身上搜到鑰匙串,“我們去那邊看看吧。”她指著身後不遠處巨大的弧頂建築。他們試著鑰匙,打開了鐵皮門,即使冇有光照,他們也能看到麵列著幾十個數米高的大罐子。“哇,這兒有一嘟嚕不得了的玩意兒。”“這是釀酒的罐子,以果園果樹的數量,根本用不著這多。”肖博拿出手電照著其中一個罐子,“大多數釀酒灌都采用高腳的設計,但這的都是直接焊在地上的,麵或者底下可能藏了東西。”肖博再次打開透視。“下麵是地下室!空間很大,這是什地方,亮著燈…下麵有人,有三個!”“能瞅見入口在哪兒嗎?”“視野內找不到入口。”肖博抬起頭來,“地下室和地麵中間隔了一段距離,我猜測其中一個罐子下麵就有暗道。”他拍了拍麵前的罐子,聽響聲來看,罐子的材質很厚實。“罐子麵是黑的,我的透視也冇用…等等,我有了。”“Fulgurainpluriamfecit.”肖博額頭上的閃爍說明這段聖言也屬於“神聖的表匠”。“這段的效果持續時間更長,我可以操控濕度和水。雖然以我的實力,不可能撼動這一大罐液體,但隻要能讓液體波動了一點點,就能知道罐子裝的是酒。而通往暗道的罐子就是空的!”說完他就開始排查每一個罐子。“肖博兄弟杠杠的啊。”“那可不嘛,”彭燦樂讚同,“和外掛一樣。”大家都跟著肖博的步伐,很快,他就在牆邊的一個罐子前停下了。“這個罐子是空的。”肖博朗誦聖言,隻聽見罐子“哢”的一聲,上麵一個儀表凸了出來。“太好了,是電子鎖。”肖博扭動儀表,輕輕一拉,一扇小門憑空打開。罐子的機關設計精密,要不是有儀表,連門縫都看不出來。罐子內足以容下他們所有人,地上果然有著通往下麵的環形樓梯。樓梯很窄,隻能一人通過。“下麵應該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了。”付勇在樓梯口邊觀察下方。“邢青俊,幫我打個電筒。”陳教練終於說話了。陳教練從內包拿出摺好的一張紙,念著上麵的聖言。他的身上被淡藍色力場包裹。他繼續朗誦,邢青俊感到體內的力量湧動。陳教練習慣在戰鬥前發動一些增益型的天眼,至於為什要拿小抄,彭燦樂的解釋是因為他過量飲酒記性不好,除了爆髮型天眼的聖言之外別的都會忘掉。藍色的力場可以無視很大一部分暗能的傷害,但代價是減緩自身的速度。陳教練除了是戰場上的輸出,也有幾隻輔助用的天眼。剛剛給予邢青俊力量的那隻可提升戰友的天眼效果,還有另一隻可以延長效果,等等。等陳教練進入備戰完畢,他便率先下樓。雖然樓梯很窄,周圍的空間卻很大。底部地麵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閥門,直徑約莫兩米。陳教練擰開閥門,露出底下的空間,不等眾人雙眼適應下麵的光亮,槍聲響起,樓梯間內的迴音震耳欲聾。陳教練毫無退縮,直接跳了下去,彭燦樂也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尼基塔第三。這是邢青俊第一次遭遇持槍的敵人,儘管知道神官基本免疫人間的武器,可他還是本能地有些恐慌。付勇看出了邢青俊的心思。“小邢,你要不想下去冇關係,就和肖博呆在上麵。我相信他們三個足夠對付仆從。”但他說完也跳了下去。肖博雖然冇有跳下去,但他已經發動天眼,對著下麵大喊,給大家提供視野。類似現在的場麵他未來還要遇到很多次,更加危險與可畏的狀況也會出現。消除恐懼應當越早越好。邢青俊緩步來到閥門口,他站在地下室的天花板上,這到地麵還有點高度。他知道自己越猶豫,就越容易退縮,於是深吸一口氣,也跳了下去。邢青俊感受到落地的強大沖擊力,而下麵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其中一個仆從已經被彭燦樂擊倒,手槍被扔到一邊。另一個人被濃烈的氣息環繞,獨自抵擋付勇和尼基塔,但已經腹背受敵,兩人的攻擊紛紛落在他身上。最後一人手持消防斧,紅色氣息纏繞在武器上,斧頭所接觸之處,無不被摧毀。陳教練不斷躲閃,時不時打出重擊,他已經鼻青臉腫,但像是打雞血一樣,就是不倒下。能和多名仆從鏖戰多時,眼前的仆從絕對不是此前見過的臭魚爛蝦。就當邢青俊還在思考如何用自己的天眼助戰時,彭燦樂擦著他的身體跑過,直衝拿斧頭男。敵人正想斬殺到嘴的魚肉,可她卻突然消失,等再出現時,就已經在敵人身後。彭燦樂輕描淡寫地從後麵來了一下,仆從這才終於結束了抵抗。斧頭男並冇有直接癱倒,而是單膝跪下,用斧頭支撐。他的身體開始化作灰燼,即便如此,還是保持相同的動作直到完全消散。“太邪門了吧,真是不死不休啊。”付勇那邊的戰鬥也結束了。還不等他們覆盤,隔壁的房間傳來“滋”的一聲和淩亂的腳步,密集的火力鋪麵而來,通往隔壁的門已經千瘡百孔。陳教練和彭燦樂還是瞬間就往槍聲方向衝刺,而這一次跑第三的是邢青俊。來者是四個穿著白大褂的仆從,三男一女,他們一人一把AK,對著神官掃射。幾顆子彈落在陳教練身上,他僅是抖動一下,繼續靠近仆從。他們臉上也漸漸露出恐懼的神情。陳教練勾拳乾倒最左邊的一人,接著上去補刀,而最近的仆從剛剛耗完彈藥,朝著槍托砸向陳教練。陳教練頭也不回,左手舉起,穩穩接住槍托。他轉身起立,不忘給地上的傢夥來上一腳,一拉步槍,仆從也不鬆手,直接來到了陳教練麵前,送了人頭。彭燦樂衝向最後一個男仆從,留給邢青俊的隻剩下那個女人。她顯然不太會用槍,一輪打完雙臂顫抖,新的彈夾試了好幾下才插進去,用儘全力也拉不動槍栓。麵對仆從就不該憐香惜玉了,反而邢青俊慶幸彭燦樂給自己留了最弱的敵人。“Cadentsupereoscarbonesignis!”對敵人最大的仁慈就是快速結束戰鬥。四人雖然拿著步槍,但基本冇有抵抗就被擊敗,相比剛剛的瘋子,戰鬥顯然不是他們的強項。“想不到啊,俊俊,你對女人也不手軟。你比老頭子好多了,他可紳士了,直至今天都還要我幫他出手。”彭燦樂揪起被她擊敗的仆從的領口,“說吧,這是能源站嗎?”仆從冷笑一聲,嘴磨動著什,幾秒後就麵色鐵青、兩眼上翻,頭偏到一邊去了。他的身體開始化作灰燼,其他三名仆從也是同樣的動作,不給神官拷問的機會。“該死,嘴放了毒藥是吧。”彭燦樂拍著身上的灰。“我們這兒的倆也嗝屁了。”尼基塔和付勇走來,他們的身上也沾著灰燼。肖博也下來了,在後麵猛地記著筆記。“我記下了他們的刻印,屬於同一隻惡魔,估計最低是B-級。”“又是AK又是敢死隊的,看來能源站就是在這了,我們冇有白忙乎。”彭燦樂靠在牆上大喘一口氣。“他們是從哪過來的?這扇門嗎?”她來到房間另一邊的滑動門前,她按了按一旁的大紅按鈕,門冇有反應。“肖博!過來開門。”“好的。”肖博乾起了老本行。“滋”聲響起,門緩緩打開,門後的景象讓他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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