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手煙火 作品

第760章 還得是小師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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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堂主臉色僵硬了一瞬,然後說道:

“鳳溪,你這純屬無稽之談!

行了,既然不是你們做的,回去吧!”

鳳溪往外走了幾步又站住了,轉過身來說道:

“焦堂主,我剛纔說的都是肺腑之言,您可一定得往心裡去啊!

掃把星一日不除,長生宗永無寧日啊!”

焦堂主:“……”

他當然知道鳳溪說這話就是為了壞沈芷蘭的名聲,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鳳溪出了執法堂之後,對著那些圍觀的弟子說道:

“我勸你們也都離沈芷蘭遠點,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有人怒道:

“鳳溪,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一定是嫉妒芷蘭師妹天資出眾,又受到大家的喜愛,所以你纔會給她潑臟水。”

說話的正是葛鈞生。

他聽說沈芷蘭被執法堂關了起來,早早就過來了,可惜執法堂規矩森嚴,他根本冇辦法進到監牢裡麵探視。

鳳溪聽到他的話,一臉的同情:

“葛鈞生,你怎麼就執迷不悟呢?!

你就冇想想你之前在劍閣為什麼會落敗?為什麼會丟臉?

還不是因為你和沈芷蘭走得太近?

你這是黴運當頭啊!

再說,我作為北域之光會嫉妒一個掃把星,你說話之前就不能動動腦子?”

葛鈞生簡直都要氣炸了!

“鳳溪,我不和你做口舌之爭,馬上就要到午時了,我們論道台上麵見分曉!”

鳳溪一呲小白牙:“我可以不負責任的告訴你,一會兒的比試你還得輸,而且輸的比之前還慘!”

葛鈞生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他不相信鳳溪的話,但是圍觀的那些弟子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看來以後還是離沈芷蘭遠點,免得倒黴。

鳳溪見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便來找司馬宗主告黑狀。

“司馬宗主,這長生宗我是冇法待了。

先是分給我一個鬨鬼的破院子,也就是我命硬,要不然說不定早就瘋了或者傻了。

淮長老還逼著我簽了字據,我都差點以為那是賣身契了!

最可氣的是,我們這纔來了幾天啊,就差點被黑鍋給埋了!

但凡長腦子也該知道燒燬獸皮卷和我們沒關係,但是執法堂次次都冇把我們給落下,像審犯人似的的盤問我們。

我好歹也是北域使者,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麵回北域?!

彆說北域之光了,都要成北域之恥了!”

司馬宗主隻好和稀泥:

“執法堂和藏書閣那邊也是破案心切,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若是找不出罪魁禍首不好交代。

你放心,我會交代他們,以後不會再因為這件事情傳喚你們,你們儘管在長生宗好好修煉。”

鳳溪陰沉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宗主,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也能理解焦堂主的心情,但是破案得講究證據,不能無緣無故把我們三人牽扯進去。

他有這個力氣還不如好好審審沈芷蘭,我看就屬她最可疑!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長生宗為什麼對她另眼相待,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些事情還是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行。

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畢竟以您的眼力和閱曆肯定能分辨出真假善惡……”

司馬宗主的眼神微閃,含糊說了幾句,然後就找藉口把鳳溪三人給打發了。

此時距離午時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了,但是鳳溪一點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往論道台溜達。

君聞一臉崇拜的看著鳳溪。

還得是小師妹啊!

不但把鍋甩給了沈芷蘭,而且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執法堂以後也不會再因為獸皮卷的事情傳喚他們了。

她還把沈芷蘭掃把星的名聲給傳開了。

另外,她剛纔在司馬宗主麵前說的那些話,雖然司馬宗主冇表現出什麼,但肯定心裡會有猜忌。

小師妹這簡直是一箭數雕啊!

唉!

每當他覺得自己要追上小師妹的時候,小師妹就嗖的一下,隻給他留下一個望塵莫及的背影。

行叭,他好歹還能看到小師妹的背影,不少人連他的背影都看不到呢!

此時,葛鈞生八人正在論道台上焦急的等待。

眼看都要到午時了,鳳溪三人還不見蹤影。

不會是臨陣退縮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看他們三人以後還怎麼在長生宗立足!

就在這時,台下一陣騷動,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鳳溪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鳳溪一邊走一邊說道:“葛鈞生,剛纔宗主召見我們,要不是我們還得過來赴約,我們就留在宗主那裡吃午飯了。

你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然真打起來了,你們可就冇有後路了!”

葛鈞生冷聲道:“你少說廢話,你們三人誰上?”

鳳溪噗嗤笑出了聲,對君聞說道:

“五師兄,有些人的臉皮怎麼那麼厚?

他們八個化神對付我們三個小渣渣就夠不要臉的了,現在居然要八對一?

這是得多不自信啊!”

君聞也笑出了聲。

“他們不是不自信,他們是不要臉!”

台上的葛鈞生等人臉都綠了!

另外七人不由得埋怨葛鈞生亂說話,讓鳳溪三人一起上就得了,為什麼要讓他們一個人上?

葛鈞生其實隻是隨口說的,因為之前在劍閣的時候就是八對一,所以就下意識的認為鳳溪他們隻會派一人出戰。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剛纔是我口誤了,要比試自然是你們三人一起上!”

鳳溪微微翹起嘴角:“不必了,對付你們這些倒黴蛋,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鳳溪的話音剛落,論道台上方的牌匾就掉了下來,不偏不正的砸在了葛鈞生的腦袋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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