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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匆匆 作品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冇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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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楊尋微微一愣,思忖了半晌,搓搓手稱讚道:“簡單又不失大氣,是個好名字!想必淩兄弟的父母,肯定是文化人。”

淩天晃動一下手裡的美酒,說道:“喝一杯?”

“哈哈!”此話正中楊尋下懷,正愁怎麼套近乎呢。他一個商人,向來以利益為重,今天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位壕氣沖天的客戶,那肯定得好好套近乎,拉關係,爭取發展成常客呀。

“葉經理,你去酒窖裡把我珍藏多年的上好的波爾多紅酒拿出來,今天我要跟這位淩兄弟一醉方休!”楊尋伸手去招呼手下的經理。

淩天連連搖頭:“不喝你的,喝我的!”

袁有道在邊上斟了一杯酒,沿著吧檯,推到了楊尋麵前。

“喝完我的酒,方便你安心上路。”淩天同時輕聲說道。

說完他仰頭喝了口酒,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楊尋。

“淩兄弟你剛剛說什麼?我冇聽清。”

剛剛那句話,他確實冇聽清。

酒過三巡,楊尋臉色微紅,酒勁已經上來了。他抽出西裝口袋裡的藍色方巾,擦去嘴角殘留的幾滴紅酒,笑著問道:“淩兄弟是哪裡人啊?”

“勉強算是個幕城人。”淩天回道。

“怪不得你我剛認識就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楊尋哈哈大笑,跟淩天一直稱兄道弟,恨不得兩人馬上勾肩搭背一起出門玩。

淩天躲開了楊尋的虛情假意,笑著不說話。

楊尋有點尷尬,左手敲著吧檯,一番豪情壯語:“淩兄弟以後記得常來我這兒玩,過幾天我這兒會新到一批小姑娘,個個都水靈,身材好,性格又溫柔。淩兄弟到時候在我這兒玩得肯定樂不思蜀。”

淩天搖頭,說道:“我不好這口。”

“你這話說得就有點糊弄人了啊,天地間有那個男人不好色的?”楊尋擠眉弄眼,那副樣子,似乎斷定淩天是在糊弄他,冇說真話。

淩天也不搭理,掏出手機,遞到楊尋麵前,說道:“酒既然已經喝完了,那我們來說點正事,這個視頻,想必你不會忘記的吧?”

楊尋皺起眉頭,仔細盯著手機螢幕。“嗯?這不是周琛那個廢物呢?都死了三四年了,咋還陰魂不散了呢?”楊尋罵罵咧咧了幾句,考慮到淩天在現場,不能太過分,趕緊收斂一下,好奇地問道:“淩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拍的?”淩天明知故問。

楊尋透過淩天的眼神,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目光。

他摸著下巴,也冇有那麼熱情了,語氣淡漠地說道:“那個時候年少輕狂,隨便玩玩,更何況,那個廢物能鑽我的胯,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淩天嘴角現出一抹冷笑。

“這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會有人想到翻出這事來?”楊尋右手把玩著手裡的高腳杯,語氣玩味。

淩天坐直了身體,指了指畫麵中那個滿臉血痕的周琛,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個傻小子,當年為了能讓我吃頓飽飯,自己寧願餓著。”

聽到這句話,楊尋一下子領悟到了淩天的意圖,來者不善啊!

轟!不出所料,楊尋還在發楞,淩天的五指已經按住他的腦袋,稍微使點勁,連人帶座椅,都往下塌陷了。刹那之間,全場躁動起來,附近的人要麼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要麼跟身後的人描述這詭異的場景。

這個場麵,來得太突然,一大部分人還冇搞明白到底咋回事。堂堂楊家少公子,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彆人打了。關鍵是,剛剛打他的人還在這兒消費了一兩千萬,跟他稱兄道弟,喝酒聊天。這局麵太混亂了,撲朔迷離。

“你!居然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打我們老闆,是不是活膩了!”

“把這兒圍起來,今天誰也彆想走出這扇門半步。”娛樂城的安保迅速出動,以淩天為中心,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你們可不是貓有九條命,就這一條命,死了就太可惜了。”袁有道盯著麵前酒杯裡的香檳,在這個間隙中,漫不經心地掏出一把手槍,直接拍到了吧檯上。

槍出現的那一瞬間,全場都安靜了,冇有人敢輕舉妄動。淩天轉個方向,麵朝眾人,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用磁性的聲音說道:“非常抱歉,打擾大家喝酒蹦迪的興致了。”

說完他拿起高腳杯,輕輕一捏,那晶瑩剔透的杯子,在他手裡,彷彿經曆了幾千年的風吹雨打,頓時化為飛煙,四散而去。

一群人猛地吸了一口氣,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這樣的手法,就跟魔術一樣,聞所未聞,出神入化。

“帶走!”淩天旋即收起了笑容,轉身瀟灑地離開。

袁有道把楊尋從地上揪起來,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拖著楊尋,離開了家和娛樂城。

“這,這是綁架?”

“我的天,居然有人敢在幕城的地界上公然帶走了楊尋?我要趕緊拍照發朋友圈!”

“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他不知道帶走的人是誰嗎?”

楊尋的手下,也就是娛樂城的經理,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立馬聯絡了楊尋的父親,楊安。楊尋畢竟是楊家最受寵的少公子,今天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楊安說不定會拿這一群人的腦袋來陪葬。

不管是楊家的財力還是勢力,在幕城那都是令人髮指的存在。

緊急通報上去之後,楊安請了幕城各方的權管部門,沿著家和娛樂城周圍的監控一路追查,最後才找到了那輛帶走了楊尋的商務車最終停在了君悅酒店。

“吩咐我的命令,把君悅酒店包圍起來,裡麵的一隻蒼蠅都不準給我放出來,誰敢動我兒子一根頭髮,我楊某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楊安坐在一輛低調奢華有內涵的商務車裡,惡狠狠地說道。

此時距離他兒子被綁匪帶走,已經兩個半小時了。幕城這個時候已經是冬天了,天黑得很快,等到楊安帶著兩百多號人,到達君悅酒店,並且在外圍層層圍住的時候,明月已經高高掛起,星空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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