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凶手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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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陰陽雙修派以服食丹藥為主，但飛劍的運用同樣是他們的絕技之一。如今你已初步掌握駕馭飛劍的技巧，甚至可以以劍穿透堅硬的花崗石，畢竟你手中的這兩把寶劍都屬頂尖之列。

然而，我無法達到那種速度。一個優質的鑽頭每秒需要轉動數千次，即使是手腳並用，我也無法達到那種速度。楊三身上藏著兩把短劍，背後還揹著一把能釋放光殺的長劍，但他覺得自己如同手握寶物卻不知如何使用的愚者。

意念！意念！合歡老人焦急地喊道，你總是將劍視為需要身體揮動的工具。人的身體自然有其極限，但意念卻不受此限。你明不明白，你的思想和意識是超越速度的，可以快到無邊無際。

你讓我控製飛劍，快到那種程度？楊三疑惑地問。

這就是飛劍的精髓所在，合歡老人解釋道，劍法和招式隻是表麵的華麗，如果你能掌握真正的速度，那麼你就可以無敵於天下。無論何種功夫，唯有速度是無法被擊敗的。雖然你現在還不能達到絕對的速度，但至少你已經能鑽透石頭。如果你連這都無法做到，那麼你尋找真相的決心恐怕隻是空談，或許與我一起尋找其他的出路會更為實際。

楊三深吸一口氣，選擇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隻需意念一動，兩把飛劍便從他的衣服中竄出，自動排列成圓圈，像齒輪一般朝著泥土鑽去。儘管他目前隻開發出冰刃和炎劍兩把劍的屬性，但他在修煉方麵的天賦不容忽視。剛開始時，飛劍的鑽速並不快，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楊三開始領悟到如何釋放自己的意識。他以前總是用身體去控製意識，但經過合歡老人的提醒，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意識是可以超越身體的極限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三對飛劍的掌控越來越熟練，飛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楊三如同世間最鋒利的鑽子，輕易地將堅硬的花崗石切開，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飛劍之上，心神完全沉浸其中，此刻，他與飛劍融為一體。

“跳！”合歡老人捕捉住這一瞬間，大聲命令。楊三毫不猶豫，縱身跳入洞口。霜妃剛剛露麵，便驚恐萬分，如同見鬼般跪地，連連叩頭，哭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楊三冇有時間與她多費口舌，他深知手中所持有的“紅夫人”是世間難尋的逼供良藥。這不僅僅是一種出色的外用藥，更能讓女人在藥性驅使下說出真話。在“紅夫人”的作用下，極少有女人能夠抵擋得住，不得不吐露心聲。

刻不容緩，楊三迅速將“紅夫人”撒在霜妃的肌膚上，藥力迅速滲透進她的皮膚，讓她從昏迷中慢慢甦醒，四肢扭曲掙紮著。

“我問你，是誰殺了太上皇寧仁皇？”楊三看到藥力發作，急忙追問。記得之前在嬡施施身上使用“紅夫人”時，她迅速說出了真相，因此楊三認為這次也應該能夠順利逼出霜妃的真相。

然而僅過了三十秒，霜妃便徹底崩潰，痛哭失聲：“是李韜！是李韜指使的，他是我情人，他要帶我回帝國。”看到霜妃終於招供，楊三鬆了一口氣。

合歡老人卻並不輕鬆，他分析道：“這女人顯然被人催眠過，因此將誣陷你當作了事實。好在我們用這招逼出了她的潛意識。”

楊三緊追不捨，繼續追問：“太上皇寧仁皇是怎麼死的？”霜妃涕淚橫流，身體蜷縮成一團，哭喊道：“吃藥死的，吃藥死的！”儘管痛苦萬分，她卻不得不吐露實情。

下：

儘管楊三堅信太上皇寧仁皇是被藥毒死的，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金手指藥效可能已經消退，否則這個女人不會恢複得這麼快。

“不靈了？”楊三自言自語。

“不可能不靈的。”合歡老人對丹藥充滿信心，“繼續問她，是誰的藥毒死了太上皇寧仁皇。”

楊三依言又問了一次，但霜妃的回答讓他感到更加絕望：“是楊三的藥，龍鳳丹。”儘管她痛苦不堪，卻始終冇有說出楊三想要聽到的答案。

楊三的手開始顫抖，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有他的店會做龍鳳丹。如果這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誣陷他，那他真的就冇有辦法了。

“見鬼！”楊三一屁股坐在地上，氣憤地咒罵，“難道我真的要背這個黑鍋嗎？”

合歡老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以奇怪的語調說：“你不用背黑鍋，徒弟。他們確實是在陷害你，而且是早有預謀的。”

“我當然知道是陷害，但怎麼證明呢？最關鍵的證人咬死不鬆口，我豈不是完了？”楊三已經接近絕望。

“因為她說的是實話。”合歡老人解釋說，“在丹藥逼供下，她根本無法抵擋，隻能說出真相。”

“這也叫說實話？”楊三不滿地反駁，“你不會也相信是我的藥毒死了太上皇寧仁皇吧？”

“當然是你的藥。”合歡老人似乎在逐漸揭開一個秘密，“但彆忘了，就算是我們的藥毒死了人，也不代表是我們的錯。”

合歡老人的話讓楊三感到毛骨悚然，宮殿空曠得彷彿有風在其中迴旋，嗚嗚作響的風聲讓人腦後發涼，而耀眼的金色更是讓楊三渾身不舒服。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說什麼啊？”楊三困惑地問道。

楊三的氣息已經不太均勻了。合歡老人緊鎖眉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會忘記呢？太上皇寧仁皇目前正在接受冰火九玄丹的治療。在治療期間，我們曾多次強調，絕對不能與其他藥物混合服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那麼，太上皇寧仁皇怎麼會攝入龍鳳丹呢？”

楊三猶如被鐵錘擊中，猛然驚醒：“對啊，我每次配藥時都會叮囑，絕對不能服用其他藥物。而且，我從未給太上皇寧仁皇提供過龍鳳丹。”

合歡老人點頭：“確實，這個月以來，太上皇寧仁皇為了治療抗藥症並調理身體，隻服用冰火九玄丹，並且隻接受你的配藥。即使有人送上門的藥物，他也會婉言謝絕。更不用說，他使用的是皇宮內部的材料，而非外來藥材。”

楊三急忙將手從霜妃身上移開，霜妃剛剛平複的身體再次蜷縮起來，顫抖得如同受驚的小雞。楊三目光如炬，質問：“究竟是誰給太上皇寧仁皇服下了龍鳳丹？”

霜妃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她淚流滿麵：“是我……是我……李韜把龍鳳丹交給我，讓我化在香茶裡，用油香掩蓋丹藥的臭味。太上皇喝了後就……”她無法繼續說下去。

楊三聞言，怒火中燒，他忍不住連續扇了霜妃幾個耳光。他明白，這一切都是李韜的陰謀。他知道太上皇寧仁皇不能服用其他藥物，因此故意從楊三的店裡購買龍鳳丹，並通過霜妃下毒。這樣一來，無論調查如何進行，責任都會推到楊三身上。

“現在該怎麼辦？”合歡老人也無計可施。他在修煉方麵頗有建樹，但與人鬥智鬥勇卻略遜一籌。楊三更是憤怒至極，他不僅要為自己洗清冤屈，還要為太上皇寧仁皇的死找出真凶。

楊三坐在地上，儘管心情激動了好一陣子，但內心思路卻從未中斷。他簡要分析了當前形勢：太上皇寧仁皇已死，皇宮內能夠掌控局勢的武力隻剩下兩支。一支是李韜掌控的皇家劍士團，他們如今大權在握，幾乎取得了全勝。另一支則是皇室衛隊，楊三記得他們的首領是龍將軍。這支力量預計會忠於肖太後，但李韜已將所有罪名嫁禍給楊三，使得皇室衛隊也束手無策。

“也就是說，隻要讓皇室衛隊認識到李韜是太上皇寧仁皇的真正凶手，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楊三猛然拍腿，激動地說道。

“你說得倒輕巧。”合歡老人不太樂觀地迴應，“現在全世界都認為是你殺了皇帝，誰會相信你的話呢？”

楊三冇有迴應，他冷漠的目光投向一旁，隻見霜妃仍在地板上低聲啜泣。她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就是這兒了。”龍將軍身穿金燦燦的鎧甲，雖然外表粗獷，但實則心思細膩。正因如此，他從十六歲起就成為了太上皇寧仁皇最得力的助手。

雖然寧仁皇已逝，龍將軍率領的皇室衛隊看似按兵不動，甚至讓李韜將主力部隊駐紮在皇宮之外。但實際上，龍將軍一直在暗中觀察李韜等人的舉動。雖然他的部隊被調離，但他已秘密調回兩百名精銳劍士入宮，隨時準備抓住時機采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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