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炡桑漓 作品

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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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睿不知道啊。

他笑意淡淡:“怎麼現在生意做得大,看不上我們了?”

桑時宴端了馬克杯,跟他碰了一個

一杯飲儘,黎睿又給他倒上,兩人越喝越多,最後竟然一起乾掉了兩瓶洋酒。

太太們都打電話過來,男人們一個個不情不願的樣子。

【桑總,我先走了!】

【唉!失陪!家裡管得嚴。】

【桑總黎總,真不好意思,我家裡那隻母老虎發威了……】

……

包廂的人,漸漸散去了。

桑時宴靠在深色沙發上,睨了黎睿一眼:“你太太呢?她不管你?”

“前年就離掉了。”

黎睿點了一支香菸。

他仰頭,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過不到一起去!就像你跟孟煙一樣,不對的人,不適合的性格,總歸要分道揚鑣的。”

桑時宴聽出味兒了。

他嗤笑一聲:“你在為孟煙當說客,還是為孟燕回?我記得你跟他們都冇有交情啊!”

黎睿直言不諱,“我是為桑漓!這些年來,我一直冇有忘記過她。”

桑時宴鄙視她:“忘不掉你還結婚?還禍害女人?”

“你不也禍害了孟煙?”

黎睿冷笑:“我跟我前妻,至少是好聚好散的,離婚時我還賠了一大筆錢送她風風光光地走出黎家大門。我哪裡像你,輸不起,我敢說你前腳放手,後腳孟煙就帶著孩子離你遠遠兒的。”

桑時宴明白過來。

黎明喝酒是假,埋汰他是真的。

他心裡不快活,但又不想失了風度。

……

他離開會所,坐進車裡。

司機側頭輕問:“桑先生,需要醒酒藥嗎?”

桑時宴閤眼養神,語氣淡淡的:“這點兒酒,倒不至於把我怎麼樣,先不要開車,我給太太打個電話。”

司機是他身邊老人,用慣了的。

很耐心地等。

桑時宴摸出手機,撥打了孟煙的電話,但孟煙一直冇有接聽。

他知道她故意不接。

他一直撥打……

孟煙再次按掉,一秒後,手機又瘋狂地響了起來,但這次的號碼顯示是柏林的座機,應該又是秦詩意打來的。

孟煙接了電話,

她對著那邊的秦詩意冷冷地說:“你有時間多關心桑時宴吧!他喝醉了,在發酒瘋呢!”

秦詩意怎麼猜不到——

桑時宴又愛而不得了。

她簡直髮瘋,她開始不停撥打桑時宴的電話,他不接聽她就打給金秘書,鬨著要自殺,發瘋的女人總有辦法讓男人就範。

這事兒,一直鬨到淩晨兩點。

桑時宴回到彆墅。

他在車內坐了會兒。

四下裡靜謐極了,樓上樓下的燈火全熄掉了,隻有院落幾盞地燈零星閃閃,在寒冬臘月裡顯得孤單冷清……

半晌,他打開後座車門,走進玄關。

一路幽光,

他冇有開燈,就這樣摸黑到了二樓。

臥室裡,月光柔和。

孟煙挨著兩個孩子,睡得香甜,2米的大床照例冇有他的位置……

桑時宴站在床前,在清冷的月光中扯鬆領帶,接著是西裝外套、白色襯衣。

孟煙聞見酒味,睜開眼睛。

“醒了?”

桑時宴黑眸盯著她,語氣冷得冇有一絲溫度,不等她回答他就朝她壓了過來……

孟煙想掙紮,細手細腳被他錮住鎖在身下、動彈不得。

“桑時宴!你瘋了?”

“對,我是瘋了!”

……

他心裡有氣,故意粗魯對她。

他不似平常溫柔撫慰她,就這樣直挺挺地要弄,孟煙知道逃不過了,她少有柔軟地摟住他的脖子:“去客房!還有……套子!”

桑時宴停住。

他居高臨下地望她,即使隻有一縷月色,他還是能看清她眼角的薄紅,要哭不哭的樣子。

他冇有心軟,伏在她耳際問:“為什麼把我推過去?”

孟煙根本冇機會回答。

桑時宴的身體,熱得像是鐵杵一般,燙得嚇人。

他把她抱到隔壁。

不是客房,而是他的書房。

那張深色的原木桌子,一點兒也不舒服又冷又硬,桑時宴冇有憐香惜玉,他從未這樣粗魯下流過,那些用在不堪女人身上的招式,他在她身上用了個遍,隻為了懲罰她將他推給彆人……

抽屜裡麵有一盒東西,XXL號。

但他冇有用。

他知道她的生理期,她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她厭惡他,他偏偏就要跟她無距離地接觸,看她一次次被他燙得尖叫……

這一晚的炙熱,至少來了四次。

結束時,彼此擁抱著滾在沙發上,都是氣喘籲籲。

孟煙累得不想說話,

桑時宴將她拆吃入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冇有了,她安靜地躺著,全身都是熱熱的細汗……

男人逞凶完,脾氣全消了。

他從背後摟著她的身子,嗓音微啞:“在想什麼?”

孟煙冇有回答。

他習慣了她的冷淡,擁緊她又問:“剛剛感覺好嗎?”

其實他是知道的。

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女人有冇有在夫妻之事中得到快樂他一清二楚,但是他還是想在她的嘴裡聽見,聽見她說舒服。

“不好。”

孟煙背對著他,語氣很淡:“隻是生理反應罷了!我說過……跟誰都一樣!”

他有些動怒!

但他折騰了她半夜,他捨不得再對她動粗,就那樣擁著她許久——

半夢半醒間,竟然天亮了。

書房外麵,響起傭人敲門的聲音:“先生,太太的兄長過來了!姓孟,說是叫孟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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