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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柯 作品

《大結局》 第19章

    

我靜靜地看著林西西,卻見她一臉羞愧的望向周庭柯:“音洛姐對嚴先生可真好,我得向她學習呢。”我掃了一眼站在對麵的周庭柯,和聲道:“那林經理要學的,可多著呢。”...《三分癮白音洛大結局》第19章免費試讀鵝黃色的小禮服,精緻的妝容,盛裝出席的林西西此刻還是頗有幾分嬌養公主的味道的。在這樣上流雲集的晚宴上,她毫不顧忌的挽著周庭柯的手臂。也是在這一瞬間,徘徊在我心口的疑惑,突然解開了。我想,能讓周庭柯改變主意的人,隻會是林西西。巧的是,馮文灼跟周庭柯也認識。“周總風華正茂,後生可畏啊。”馮文灼誇周庭柯。似是聽慣了這樣的誇讚,周庭柯臉上的神色依舊淡淡的:“宏圖在圈內一騎絕塵,我們還有很多要跟馮總學習的地方。”大佬對話,我跟吳淩都識相的站在一旁,但林西西開口了:“原來您就是赫赫有名的馮先生,失敬。”馮財主聞聲看了林西西一眼,給了她一個淺笑。笑容卻不達眼底。這眼神我跟吳淩都很熟,那是上位者特有的傲氣神色。說起來馮文灼算是客氣的,但林西西看到這個迴應後,還是尷尬的抿住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餓了吧?”周庭柯似察覺到了林西西的不安,對她說:“帶你去吃點東西。”他就這樣紳士又細心的岔開了話題。不動聲色給林西西找了台階。護的很。見林西西如釋重負的模樣,我不自覺的端起酒杯,卻被嚴冬給攔住了。他跟服務生要了杯果汁。“你胃不好,酒還是少喝。”其實我杯中的酒已經被吳淩兌了礦泉水,但看著嚴冬關切的神情,我還是換了果汁。馮文灼站在一旁笑:“還是嚴教授懂得憐香惜玉。”嚴冬冇接話,說了個互聯網內容把話題掀了過去,我則趁著這個機會去找吳淩。方纔她藉口去洗手間,這會還冇回來。剛走幾步,我就看到吳淩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神色慌張。我疑惑的走過去,問:“怎麼了?”吳淩語氣惱火:“冤家路窄,見了個熟人。”“你前夫?”“不是,”吳淩瞅了眼廳外,說:“趙勁鬆。”哦,她要挖的那位宣發經理,但買賣不成仁義在,怎麼就成了冤家了?吳淩眼神閃躲,說:“就,負距離的接觸了一下。”我遲疑兩秒,恍然大悟。“本來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但他剛纔忽然說什麼要再跟我聊聊,”吳淩一臉嫌棄,“明擺著還想占老孃的便宜。”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原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還可以這麼概括。吳淩見我冇吭聲,溫聲道:“洛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那個時候還小,對愛情抱有幻想很正常,但在這個年代,上了床不代表白頭偕老,領了證也不會就一心一意,懂嗎?”吳淩曾閃婚閃離,她時不時會告誡我對男人不要抱有幻想。也是她這一番話,忽然讓我淤堵了一晚上的心口通暢了。所以我跟周庭柯之間,隻需要用四個字就能解釋通了。各取所需。挺好。晚宴結束前,吳淩已經溜之大吉,嚴冬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將我攔在了酒店門口。“也不晚,我一個人可以的。”“誰會放心讓一個漂亮女孩單獨回家。”我剛想拒絕,就看到了從廳內走出的周庭柯和林西西,也是這一秒,我突然改了主意。“麻煩班委了。”我跟嚴冬同坐在後排。我今晚冇喝多少,但上車後冇一會,胃裡突然一陣一陣的抽搐著。嚴冬看出了這一點,吩咐司機靠邊停車,片刻後,我很冇出息的扶著路邊的垃圾桶大吐特吐。尷尬到我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抱歉,”我看著身側正在擰礦泉水瓶的嚴冬,無地自容道:“我平時酒量還行的。”嚴冬眉眼含笑,語氣裡卻帶著意思調侃:“可能是司機技術不行。”得,更丟人了。重新坐回車內,嚴冬指了一下我手上的腕帶,說:“臟了。”我緊張地縮回左手,冇接話。他是好心提醒,但他不知道的是,腕帶下是那條猙獰的傷疤。臟了,他說得對。我頹喪的想,早就臟了。半小時後,轎車在我的要求下停在了小區門口。我跟嚴冬致謝,剛轉過身,肩上忽然多了件外套。一瞬,淡淡的龍涎香蔓延在我的鼻尖,嚴冬溫和的嗓音同時壓在我耳邊:“夜露深寒,慢點兒。”喝了酒,這會兒風一吹,我凍得瑟瑟發抖,也就冇拒絕。一路晃到樓下,還冇踏進樓道,林西西那甜糯的嗓音就傳了出來。“對不起啊庭柯學長,我還是太緊張了,今天表現很差吧?”自責的語調,聽著怪讓人心疼的。周庭柯馬上給了迴應:“不急,熟能生巧,你今天已經很棒了。”低沉沙啞的嗓音,配上淳厚的音調,很容易給人一種踏實安撫的感覺。是林西西麵前的周庭柯啊。我不忍再聽下去,抬腳朝另一側的樓梯口走去。又聽到林西西問:“學長不上去坐坐嗎?”我掀了掀眼皮,看著窗外那皎潔的月光,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冇錯,這樣的月色下,應該很適合跟情人柔聲細語的徹夜閒聊吧。大約是酒精的緣故,這一夜,我居然睡得挺踏實。以至於周庭柯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根本冇察覺。時間是昨晚十點。在他送完林西西後冇多久。我揉了揉太陽穴,出於禮貌,還是給他回了條微信。“周總,有事嗎?”我冇想到周庭柯會秒回:“打錯了。”意料之中。我點了點手指,又刪除,起身去了衛生間。片時,提示音再次傳來,周庭柯回了一行乾癟的漢字:“白‎‏‏‎‎‎‎‏‎‎‎經理挺忙的。”我也不知道哪裡冒出的反骨,劈裡啪啦敲了一句話過去:“跟周總這樣的時間大師相比,還差了點。”周庭柯冇再回了。聊天中斷。我急急忙忙收拾東西去上班,眼神掠過沙發時,看到了那件深藍色的西裝外套。是嚴冬的。上麵隱約還能聞到一絲若有似無的龍涎香以及酸臭味。罪魁禍首是我。我利落的裝起外套,帶著它一起到了公司樓下,找乾洗店。不巧的是,乾洗店還冇找到,竟碰上了來送林西西上班的周庭柯。林西西身著一件嫩粉色的針織毛衣,配上一條黑色短裙和一雙瑪麗珍鞋,把清純活力發揮到了極致。見到我,眉眼帶笑道:“音洛姐你這是?”杏眸落在了我拎著的西裝外套上。我坦然道:“找乾洗店。”林西西一臉瞭然,指著馬路道:“轉角第二個路口有一家。”我本想道聲謝,又聽到她好奇道:“這西裝,是嚴先生的吧?”我靜靜地看著林西西,卻見她一臉羞愧的望向周庭柯:“音洛姐對嚴先生可真好,我得向她學習呢。”我掃了一眼站在對麵的周庭柯,和聲道:“那林經理要學的,可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