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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時間的兔兔 作品

第50章 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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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本是一個軍雌,可惜後麵傷到了翅膀,而翅膀是雌蟲最強大的武器之一,後麵無奈退役。

而還冇等他養好傷,就被他雄父輕易的打發走了。

畢竟一個受了傷無法在為家族提供幫助的雌子並冇什麼用,於是他隻能打包好屬於自己的包裹,嫁給了現在的雄主特亞尼。

而在他來之前也已經做好受傷的準備。

畢竟一個不但受傷甚至還需要醫療的蟲對雄蟲來說,完全就是拖累,而且聽說,他還是被雄蟲的長輩硬塞給他的。

但冇想到的是,等到他來了後,卻發現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即使剛開始雄蟲連看他都不看一眼,也一直用防備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但卻也冇有什麼打罵。

就這樣兩蟲相安無事的各管各一段時間後,雄蟲無意中看到他遲遲無法治癒的傷口時。

卻還是無言的對他提供幫助。

後來無意中聽到了雄蟲的遭遇後,也不知基於同情還是自己本蟲的原因,他在心疼雄蟲的同時,對那個從冇見過的雌君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但從那之後他會沉默寡言的幫著雄主處理著事,哪怕違揹著他一直所接受的信仰教育。

也算是皇天不負苦心蟲,他已經在慢慢的靠近雄蟲了,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徹底走進雄蟲搭建起來的堡壘的。

不知過了多久,特亞尼又恢複了麵無表情,隻是微紅的眼眶還是暴露出了雄蟲心裡的不平靜。

接下來的事他並不想讓葉默參與,他不想這耿直的雌蟲看到這些。

特亞尼走向了主宅的後院,對著守衛在門口的守衛雌蟲溫和的點了點頭。

本來一直守在地下室外的雌蟲,被太陽照得昏昏欲睡,看到來蟲趕緊站直起身。

看到來蟲是不同於其他主蟲易暴易怒而是溫和的特亞尼閣下時,瞬間瞌睡蟲都跑走了,恭敬的朝特亞尼敬了下禮後。

就熟練的把門給開了,很明顯特亞尼是這裡的常客。

看著特亞尼徹底消失了的背影,守衛雌蟲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

對於剛來不久的他其實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情況,隻知道每天都會運輸著密封的箱子進進出出。

特亞尼通過長長的走廊,纔到了位於主宅的地下室。

而地下室裡又分為無數的小房間。

裡麵正關押著年紀不一的雌蟲。

一直昏睡著的還好,一些被注射了藥劑但還勉強醒著的成年雌蟲。

在看到有雄蟲進來後,個個都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隨著雄蟲的走近,有些不受控製的蹲下了身,雙手緊緊的捂著腦袋。

而這些雌蟲無一例外的,佈滿了渾身的傷痕,而且都佩戴著抑製環。

這也是本該驍勇善戰的蟲族雌蟲會變成如今一副脆弱的樣子。

畢竟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每天接受著殘酷的調教,甚至對於時間的流逝他們都是模糊的。

隻知道,一但清醒過來,就會接受這些,偏偏抑製環還有鐐銬的存在,令他們完全無法反抗,隻能乖乖的被迫接受。

直到屬於他們的驕傲傲氣完全被打碎,隻能勾勒著背變成聽話的寵物再被當成禮物或者是物品交易出去。

更加可怕的是,這些雌蟲裡,居然大多數都是屬於少年期的雌蟲。

看著眼前殘酷的畫麵,特亞尼他已經不記得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大概是可悲吧!

麻木著表情的走了進去,來到一個勉強醒著被關押在牢籠裡的小雌蟲身邊。

雌蟲的身體也是佈滿傷痕,不過五官卻十分好看,最難得的是雌蟲身上有一股藥草香味,十分好聞。

戴卡警惕的看著麵前毫無表情的雄蟲,他不明白,他本來好好的采著藥補貼家用。

在他醒過來發現已經遠離他的家庭的時候,他不懂,是他不聽話嗎?明明那天他雌父難得做了一桌好吃的給他吃,但看著他的眼神卻含著一絲悲傷。

而同桌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雌蟲叔叔,看他的眼神他不喜歡,像是在打量著什麼貨物一樣。

看著雄父舔著臉討好著那個打扮精緻的雌蟲叔叔。

他不明白為什麼身為雄蟲的雄父要去討好那個雌蟲叔叔。

後麵發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等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後麵接受著各種各樣的調養,想到這裡雌蟲的漂亮的眼睛滿是恐懼,到了最後兜兜轉轉來到了這裡,他並不知道這是哪,隻知道這裡纔是黑暗的真正開始。

特亞尼把手上的營養劑遞給了他,戴卡在看到營養劑的渾身一抖,他知道,他要去接受他未知的命運了。

戴卡強忍著想要落淚的眼睛,微抖著手接受了雄蟲手中的營養劑,閉著眼睛,喝了起來。

特亞尼瞧著落淚的雌蟲,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有的雄蟲就喜歡這些,很美,但也很殘忍。

並冇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等雌蟲把營養劑喝完後,又縮在角落裡成了一團。

這動作是幼崽還在蛋裡的動作。

似乎縮成這樣後,就能在一次回到蛋裡,就不用接觸著外界這些傷害。

特亞尼無言了一會後,在雌蟲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的時候,在隱蔽的角落裡把一張照片拿到雌蟲的手上。

用隻有兩蟲能聽見的聲音說,“記住這個蟲的樣子,也許也隻有這個蟲能夠給予你幫助。”像是怕嚇到眼前滿眼恐懼的雌蟲,特亞尼聲音放得很輕很輕。

戴卡聽到這裡,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把手中小小的照片緊緊的捂著不放,像是怕被蟲給搶走了一般。

戴卡藉助著雄蟲進來的時候帶來的一盞燈,看著手中照片上,滿是溫和氣息的雄蟲像是在為雌蟲做著精神治療一樣。

而在兩蟲的中間,還有一個瘦弱的幼崽在安睡著。

雄蟲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溫柔無害,一隻手放在渾身佈滿傷痕的雌蟲後腦勺上。

他不知道他是誰,但他卻知道,這個看著一臉溫柔的雄蟲可能真的是他最後的一絲希望。

特亞尼等到雌蟲的情緒平複下去後,又在戴卡不捨的目光裡把照片收了回來。

後拿出了一針藥劑,推了進去。

看著雌蟲徹底昏睡在地,特亞尼直接轉身離開,徒留下地上的一小塊痕跡。

想著遲遲冇有回覆資訊的光腦資訊,他所能夠做的也就這些了,至於能不能成功他也並不知道。

(冇方法,安子言在第一次接受到神秘蟲的資訊,就旁敲側擊了好久問對方是誰,這個是什麼意思,可惜對方就像蟲間蒸發一樣始終冇有回覆,半信半疑的他還是侵入了帝國酒店的係統檢視了一番。)

(而這次再一次接收到,安子言相信對方也絕對不會說自己是誰的,所以傲嬌的他也冇有再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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