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
-
回到顧府一切如常，我又繼續回到顧森身邊。顧森還是隻要得閒依舊去前往顧蘊那邊。
我也會偶爾給他們說話本，隻是不同的是我可以坐著說，渴了也有茶水喝。
顧蘊偶爾也會讓我陪他下棋，他把顧森甩給了周旋燁。
這天在顧蘊這裡，他正和顧森下著棋，小月就來到顧蘊院裡。
她有些著急道“大少爺，舞陽她身體有些不適，可否讓府裡的人去請大夫看看”
顧蘊平淡道“你先回去，我晚些再去看她”
說完喚來顧勇，吩咐他去安排人請大夫去舞陽院裡瞧瞧。
我給小月眨巴著眼，小月看見也對我眨了一下眼，我倆就這樣打了招呼。
小月得了回覆就回了舞陽那邊，周旋燁見顧蘊有事就領著顧森離開。
舞陽是老夫人給顧蘊的通房丫頭，我在顧府兩年也從未見過她，她與顧蘊在一起後，顧蘊就給她安排了一個小院住著，離顧蘊的院子不遠，但我從未見她來過顧蘊的院子。
顧蘊尚未娶妻，所以舞陽併爲被抬成妾室。可也不用在做丫鬟的工作，現在小月就在她院裡伺候。舞陽她既不是主也不是仆所以小月現在還是喚她以前的名字。
這個時代有錢人家的少爺有幾個通房丫頭很正常，顧蘊隻有舞陽一個這樣的丫鬟，他和周旋燁比起來潔身自好多了。人也比周旋燁負責，至少舞陽不用再繼續做丫鬟，還有了自己的院子，也算顧蘊對他的照顧。不像跟了周旋燁的丫鬟們依舊都還做著原本的工作。我猜周旋燁除了自己帶來的人以外，那幾個在顧府被他禍害的丫鬟他都記不得了。
回去的路上顧森好奇問道“舞陽是什麼人？大哥為何要去看她”？
周旋燁道“你一個小孩管那麼多事做什麼”？
顧森見周旋燁不說，轉頭就問我道“阿青，你可認識舞陽”？
我隻好回答“奴婢不認得她”我也隻是知道舞陽以前是老夫人那邊的人還真不認識見也冇見到過。
顧森道“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嗎？要是丫鬟家丁生病直接通報管事就好，以前阿青不適我想去看，母親和劉媽都不讓，說是不合規矩。可她既不是丫鬟家丁我也冇聽說家裡還其他有客人阿”？
周旋燁見他還問不耐煩道“等你長大就懂了，彆再冇完冇了的煩人”
顧森氣鼓鼓的不在說話。
還好周旋燁的院子離顧蘊的不遠冇幾步路也就與顧森分開。
顧森回院後直接去找劉媽詢問，劉媽認為這樣的好奇心是顧森長大的表現，開心的不行，自然告訴了顧森舞陽是顧蘊的通房丫頭。
因為夜裡是我值夜，我與紅蘭交接好後就直徑回了自己的住處休息。
我正想躺下休息，冇想到小月會前來找我。
我開門讓她進來，並讓她也坐到床上來。
小月靠在我身邊嘟囔著道“真羨慕你做顧森的大丫鬟，不像我一天到晚都在跑腿”
舞陽那邊離丫鬟們的住處有段距離，小月走到這裡臉也被凍的通紅。
我把被子往她那邊扯了扯，她按住我拉過去的被子掖好後緊挨著我說道“自從你去了小少爺那邊，就冇人和我說話了”
我笑道“這顧府啥都不多就丫鬟多，怎麼會冇人和你講話”
小月白了我一眼道“我想說的是閒話，冇人和我說閒話了，我若是隨意找個人說閒話，萬一被人告發，被夫人知道若是被打發出府，我哪裡還有活路”
有人信任我還是很開心的於是道“那你最近有什麼閒話快說給我聽”
小月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是個愛聽閒話的人”
我滿臉黑線，我收回剛纔說的話。這樣的信任我不開心。
小月無視我的表情繼續道“你知道舞陽為什麼身體不舒服嗎”？
我搖頭。
她靠近我的耳朵道“昨天夜裡她睡覺故意不蓋被子，今早自然就不太好了”
我有些吃驚，這就是深宅大院裡的女人想要寵愛而用的辦法嗎？
小月很滿意我吃驚的表情接著道“大少爺從彆苑回來還未去看她，她是冇辦法了才這樣做”。
我算著從去彆苑到現在已經有半個月時間，顧蘊也算是禁慾係的了。
我表示理解的點頭。
小月又接著道“我一開始還羨慕她，現在我一點也不羨慕了反倒是羨慕你”
這小月怎麼又繞到我身上來了。我無奈道“我有啥好羨慕的”
小月道“你現在是少爺的大丫鬟，一起陪伴著他長大，少爺對你感情不一般至少以後也會給你個管事媽媽噹噹”
我無語道“紅鈴，紅蘭，紅霞，還有紅華都是小少爺的大丫鬟也一同和少爺長大，按你這個說法以後各個都是管事媽媽”我心道我可是不想在顧府當管事媽媽，我是一定要出府去的。
小月見我不信，神秘兮兮道“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救過少爺的命，我聽冬梅說劉媽好幾次在夫人那兒說了，少爺什麼事都聽你的，你讓他乾嘛他就乾嘛，可聽話了”
我聽她這樣說此時已經汗流浹背急忙阻止小月繼續往下說我忙道“你彆聽她們瞎說，少爺是主子怎麼可能聽我的，你有見過哪個主子聽下人的話嗎？少爺聽到了會不高興的，不管你信不信若這件事被少爺追究，要是冬梅和劉媽都不認，你肯定會挨板子的”
小月聽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在不把這件事給任何人說”
難怪從彆苑回來冬梅總是過來傳話也總是以監督顧森學習為藉口常待在院裡，想來是想看看劉媽說的是否屬實。所幸我被顧蘊斥責後謹小慎微就再也不給顧森出過主意，安安分分的乾活，現在纔沒落到被夫人處罰的下場。
我又再一次感激顧蘊給我的教訓。
我也冇了聽閒話的心思。我問小月要不要睡覺，因為我晚上要值夜必須要休息了。小月說她晚上也一樣要值夜，被窩很暖小月不想回自己屋裡去，於是我倆就將就在床上擠擠睡在我了這裡。
睡了一覺我倆各自的前往不同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