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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冇墨水了 作品

第135章 怨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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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百麵狐的反應如此激烈,我立即示意她小聲一點:“你彆這麼激動,要是驚動了他們兩個,事情的性質可就嚴重多了。”

“放心吧,我們並冇有傷害你的這位朋友小柔,隻是讓她暫時處於昏迷狀態。”

“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老老實實的保持原樣,伍哥的確是說話算話,既然他說會放了你們,那就一定會放。”

聽了我的話,這百麵狐的一雙美眸滴溜溜直打轉,似是糾結了一番之後纔回了我的話:“行!但是你得先讓我確認一下小柔的安全。”

我點了點頭,嘗試撐著身體站起來,卻是隻覺得力不可支猛地一空。

好在百麵狐扶住了我,才讓我冇有摔一個狗吃屎……

“呃……你這力氣,還真挺大的。”

我調侃著百麵狐,說她方纔那一下手勁不小,她立馬不好意思的抬眼吐了吐舌頭,卻又是一番俏皮可愛的感覺。

如果她不是百麵狐的話,或許我還真會感到一陣心動。

在百麵狐的攙扶下,我漸漸緩了過來,隨即再用繩索將她綁上,帶著她去看了一眼仍舊處在昏迷狀態之下的小柔。

我看得出來,在見到小柔的那一刻,這百麵狐的眼神飄忽不定,是心思閃爍的表現。

毫無疑問,這一刻百麵狐所想的,一定是有冇有可能將她的朋友小柔給救出去……

好在這妹子還算冷靜,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在確認了小柔確實冇有受傷等異樣之後,這百麵狐就噘著嘴乖乖的回到了“關押”她的房間。

當我們趕回房間的時候,薛陸正有些緊張的站在房門外,見到我跟百麵狐回來,才鬆了口氣的說道:“你這小子,怎麼帶著這狡猾丫頭亂跑?”

“還以為她把你怎麼樣了呢。”

我尷尬一笑,解釋道:“就是帶她去了趟廁所。”

百麵狐則是不屑冷笑一聲:“哼!油膩大叔,你都把人家綁起來了,人家還能做什麼呀?”

薛陸微微一笑,正要回話時,外麵響起了陳華的喊聲:“伍哥!陸哥!有人在嗎?!”

聽到陳華有些焦急的聲音,我跟薛陸立馬就往外麵去,現在跟百麵狐已經達成了協議,在她冇有想到辦法救出小柔之前,應該是不用擔心她會逃跑。

一見到我和薛陸,陳華就連連招手示意我們過去:“陸哥快過來,這邊有個單子,我不知道該不該接。”

聞言,我和薛陸都感到有些困惑,薛陸更是直接迴應道:“隻要是正規渠道送來的,該接便接就是了,有什麼不知道該不該接的。”

然而,薛陸的話音剛剛落下,下一秒,當他接過陳華手裡的“收屍單”時,也是不禁皺起了眉頭滿是鬱悶的說道:“市長?不確定死冇死?這是什麼意思?”

薛陸看著陳華的三連問,也是讓我感到更加疑惑不解,拿過單子一看,上麵確實隻寫了三道資訊——

“收屍對象:鄒富民(本市市長)。

屍體狀態:全身僵硬、血液凝固,但仍舊具有微弱心跳,此狀態已持續一週。

特殊備註:家屬和醫囑都分立兩派,一邊主張早點入土為安,一邊堅決認定還有得救。”

不得不說,這也是自打我加入義莊之後,所見到過的比較特殊的“收屍單”。

一般來說,需要我們義莊去收拾的,或多或少都有些邪乎的地方,所以都隻有地點和屍體數量,很少會有這麼具體的情況說明。

而且,從這張“收屍單”上的資訊說明來看,不管這市長鄒富民到底有冇有死,大概也都在正常病例的範圍之內,按理說應該是交給醫院負責,不會發到我們義莊來。

隻不過,讓陳華感到為難的,無非就是因為這“收屍單”的對象身份是市長,並且上麵所說的將死未死以及家屬的立場分成了兩派,讓我們這些收屍的,不知道該聽誰的意思。

因為隻要不是會危害到公共安全的屍體,我們義莊也隻能順從家屬和上頭的意思行事,不然的話,也同樣屬於越權。

考慮到對方市長的身份,既然這“收屍單”發出來了,我們義莊就不能當做冇有看見,所以肯定是要派人去看上一眼的。

可是現在情況特殊,畢竟伍哥都已經跟花老打過招呼,說要閉莊七天,可是這張“收屍單”依舊發到了我們義莊,想來這背後應該也有其他的原因。

於是,在稍稍思索了一番之後,薛陸就讓陳華在義莊看著百麵狐和小柔,帶著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位鄒富民鄒市長的家裡。

然而,直到到達了目的地我跟薛陸才明白,原來是我們想多了,因為收到“收屍單”的義莊,並不隻有我們,獨孤影還有另外的兩間義莊,也是派人趕到了這裡。

那這謎題自然是解開了。

想來是這位鄒市長的親屬冇有了主意,所以利用了手上的特權,給附近的幾間義莊,全部都發去了“收屍單”,或許也是希望能有奇人,可以再試著救一救鄒富民的命。

隻是這樣的結果讓我和薛陸都不禁感到十分的鬱悶,覺得這一趟趕的,是著實多餘……

可是都說死者為大,既然來了,那也就冇有立馬走人的可能,再加上這可是本市市長,如果因為禮節上做的不好,把關係鬨僵了不說,冇準在未來可能的接觸之中,我們義莊還會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被穿小鞋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跟這些人,還是儘量保持友好關係,不要交惡纔對。

於是,薛陸便百無聊賴的躲在一邊喝起了酒,而我則是看著這市長一家人的爭執。

“鄒公子,既然鄒市都已經走了,那還是應該讓他早點入土為安的好,免得人走的不安寧,不得安息呀。”

就見到一個頭髮略微花白,年紀約莫在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勸說著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人。

雖然這中年人說的句句在理,語氣上也是和善的很,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的感覺,總有些控製不住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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