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香香 作品

第二十章:好人自有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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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比喻真是生動極了,蘇恒,你的每一舉一動都讓我感到意料之中!"原本興致勃勃的馬塵周忽然失去了繼續討論的興致,他輕笑道:“小蘇,追求財富本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然而,他提醒道:“但要知道,有些事物並非金錢所能衡量。

例如,這次事件中,功勞的歸屬需慎重考慮。

你的貢獻固然不小,但主要功績應歸於胡立。

如果冇有他發現那些隱藏的危機,誰能預知下麵埋藏著的秘密?我頂多算是傳遞資訊的角色。”

此刻,胡立正攜妹妹去品嚐美食,蘇恒便趁機表達了他的真實想法。

他知道胡立堅韌不拔,不會接受輕易的饋贈,但他認為胡立應得到應得的榮譽。

因此,他決定公正地將功勞歸於胡立,這不僅是給予,更是基於事實的肯定。

這筆豐厚的獎金,一旦落入胡立手中,無疑將極大改善他們的生活,甚至可能支付朵朵的醫療費用。

而且,對於未來的胡立來說,那些象征認可的獎章將在社會競爭中提供巨大的助力。

他的妹妹需要他的保護,而冇有背景的他將麵臨諸多挑戰。

馬塵周聞言,眼神中流露出更深的讚賞。

他凝視著蘇恒,感歎:“原來你並非隻顧私利,而是真心為胡立爭取權益。

這樣的人格魅力實屬罕見,你在警隊的位置應當被充分考慮。”

直播間的觀眾也恍然大悟:“天哪,蘇恒的意圖原來是這樣的。”

“好人自有好運,蘇恒的好運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以為他隻是初露頭角,冇想到他的眼界已經超越了常人。”

馬塵周沉思片刻,然後迴應:“我們會開會深入討論,這麽重要的事情,不能草率決定。”

他的話讓蘇恒感到一絲寬慰,他感激地說道:“謝謝局長的理解,我會銘記在心。”

馬塵周微微一笑,再次審視蘇恒後,忍不住提起之前的話題:“關於加入警隊的事,你考慮過了嗎。”

蘇恒一怔,隨即略顯尷尬地說:“回去後我仔細思考了,我還是覺得自己不太適合這份工作。”

馬塵周搖頭,突然半開玩笑地問:“不適合做警察,難道更適合收廢品。”

蘇恒聞言,眼中閃爍著興奮:“馬局長,你別看收廢品表麵臟亂,但它自由且充滿商機。

你看,我……”

"噠噠噠..."馬塵周迅速打斷蘇恒的猶豫,"罷了,人各有誌,我不會勉強的。”

蘇恒微微一笑,"悉聽尊便。”

"對了,"馬塵周忽然想起一件事,"門外聚集了許多媒體,他們都堵在門口,你去應付一下如何?我看他們的樣子,如果今天見不到你,估計不會輕易放手。”蘇恒顯得有些糾結,"我有什麽值得他們采訪的呢。”

馬塵周聳聳肩,"我哪知道,你得自己想辦法。”

突然,蘇恒眼前一亮,計策浮現在腦海中。

這時,胡立牽著妹妹回來了。

蘇恒連忙迎上前,蘇恒快步上前,對胡立講:“胡立,警方在外麵等著采訪你。說是為了公眾安全的事宜。”

胡立瞬間露出驚慌的神色,"啊?為什麽要采訪我。”

蘇恒輕輕拍了拍胡立的肩,"我知道你不太習慣,不過這樣吧,原本我並不想接受采訪,但現在為了你的名譽,我願意破例陪你一起麵對。”

胡立聞言,笑容綻放,感激地看著蘇恒,"恒哥,真的謝謝你。”

馬塵周在一旁調侃道:"我們剛剛還在誇讚你的善良,這會兒你就開始施展演技了。

才過幾分鍾,你就想著用策略了。

要知道,胡立這麽實誠,輕易就被你打動,你這樣做,心裏不會過意不去嗎。”

蘇恒一臉坦然,"完全冇有問題。”

他帶著胡立走向人群,記者們立刻圍了上來。

"蘇恒,麵對炮火你為何不逃跑?你難道不害怕嗎。”

一個記者問道。

"這次的壯舉,你怎麽想。”

又一個聲音響起。

"你功勳卓著,最想感謝的人是誰。”

第三個問題接踵而至。

然而,蘇恒並未回答,而是將胡立拉到身邊,從容不迫地說:"今天的事情,其實大家都看到了,真正的英雄不是我,是他,你們的問題他可能更清楚,“還是讓他來說吧。”一臉茫然的胡立艱難地堆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鏡頭揮了揮手,彷彿在說:"你們問吧,我對此一無所知。”051——失落兒童的十二年前命運(求訂閱)黃昏時分,一座豪華別墅的客廳,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正聚精會神地看電視。

螢幕上,正是蘇恒和胡立接受訪問的畫麵。

我原本覺得我們這代人對艱難更有承受力,冇想到現在的年輕人也毫不遜色啊。”

女士感慨道。

男士微笑道:"你以為那個叫蘇恒的年輕人真的隻是個收廢品的嗎?他是偶然的機會參加了那個節目,纔有了這樣的經曆。”

"原來如此。”

女士恍然大悟,"我還以為這傢夥每天都在回收雜物。”那人輕笑出聲,”

男士笑著削了個蘋果,遞給女士,然後溫柔地坐到她身邊。

女士咬了一口蘋果,望著螢幕上的胡立,憐憫地說:"相比之下,這個孩子的遭遇確實讓人同情。”

"真是令人同情哪!"男人輕歎一聲,提及那少年的背景。

“在他幼小的年紀,父親便無情地將他留在故鄉,彷彿遺棄的落葉。

他幾乎從未享受過完整的親子陪伴,而是與孤獨的祖父相依為命。

更令人憤慨的是,自那時起,他的父親便不再有任何音訊,彷彿從他們的生活中徹底消失。”

女人聞言,眼神中閃爍著憐憫,“這樣艱辛嗎?我們得立刻資助他們,送些衣物去。”

男人微笑著安慰她:“我早有此意,但你知道,那孩子有著極強的自尊,他拒絕任何形式的施捨。”

“這是何等堅韌的性格啊,跟你如出一轍。”

女人打趣道,旋即她的神情變得嚴肅,彷彿憶起了什麽,“若童童還在,也該是這般年紀了吧。”

這句話如同冰水潑在熱爐上,原本和諧的氛圍驟然凝固。

“唉……”男人沉默片刻,輕聲勸慰,“親愛的,我們得放下過去,專注於現在。

過去的,就讓它成為曆史吧。”

女人眼眶泛紅,淚水在眼底打轉,“那是我們的骨肉,我能忘懷嗎。”

男人溫柔地摟住她,試圖轉移話題,“這個孩子,確實有些像我,也許命運就是這樣安排的。”

然而,說到這裏,男人的臉色突然變了,目光緊緊鎖定在電視螢幕上,彷彿被電擊般呆滯。

女人見狀,連忙起身,滿是擔憂地詢問:“你怎麽了。”

“童童失蹤已經有多少年了。”

男人突然丟擲這個問題,令女人愕然。

她明白,這個問題無需回答,因為他們的思念從未停止,每一個日夜都刻骨銘心。

女人猶豫一下,還是給出了答案:“整整十二年了。”

男人聞言,雙目瞪大,呼吸瞬間加重,彷彿被無形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

“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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