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小夜燈 作品

第37章 長離公主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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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染輕輕攬上臨淵的胳膊,輕薄的布料下的溫度倏然升高,燙的秋染的睫毛一顫臨淵看向她,隻覺得心頭忽而熾熱,心跳加快了些許沈覓瞧著兩人稍顯生硬卻又分不開的胳膊,心裡笑嘻嘻真甜這種道不明的感覺從未有過,懷裡軟軟的奶糰子和身側嬌羞的女人,讓臨淵一時竟有些恍惚“這纔對嘛!”小老頭得意洋洋,對自己的安排很是滿意:“快走吧,天黑守衛鬆懈好進城,趕緊混進去才行。”【他們尋人定有畫像】【淵叔叔要把麵具摘下來】【孃親要塗成小花臉才行】小老頭一拍腦袋,小丫頭說的不錯臨淵猶豫了一下,單手解開麵具,露出了真實的麵容秋染一怔,他的臉上...臨淵左眼下方有一塊方方正正的疤痕,似火燒一般,猙獰可怖,看上去時間不短了不過,這個疤痕好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似的在哪呢?秋染腦子裡混混沌沌隻隱隱出現一個場景漂亮的宮殿,搖床裡的嬰兒....剩下的,她實在想不起來臨淵瞧著她失神的樣,眼神閃過一絲落寞:“希望冇有嚇到你。”站在身後的小老頭輕輕搖了搖頭,當年用了那麼多藥也冇能給小臨淵去掉這塊傷疤,那個女人真是狠毒至極秋染回過神來,從地上抓了一把土塗抹在臉上,笑道:“這下是不是就一樣了?快走吧。”幼時在大梁,琉璃隻要一看到臨淵臉上的疤痕便大哭不止,被太後訓斥後,從此他便戴起麵具,輕易不肯真容示人秋染的舉動似春風暖陽,吹散了臨淵心中的落寞,他嘴角輕勾,心中存著一股說不出的舒緩定州城的駐將沈確,這幾日忙的不亦樂乎,白日帶隊出去尋人已經夠他焦慮的了偏偏家中的母親沈王氏不知何故,聽聞秋染墜崖,竟一時著急,病倒了秋染當年入大梁和親路過定州時,他隻是依禮隔著馬車行了個禮,並未見到真容沈王氏知曉後,埋怨他竟不早說,閉門不出獨自傷心了好一陣直到聽聞秋染嫁給了嫡子沈肇,沈王氏才鬆了口氣般喃喃自語道:“太後孃娘聖明,幸好冇釀成大錯。”沈確再三追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真是讓他又擔心又費解這幾日煩心事頗多,沈確急的吃不下飯,長了滿嘴水泡沈王氏聽聞後心疼不已,帶著兒媳喜枝來城門處給沈確送飯,瞧著夫君憔悴不堪鬍子拉碴,喜枝心疼不已,朝天拜了拜:“天老爺呀,保佑大弟妹平安無事趕緊回來纔好。”沈王氏歎了口氣:“吉人自有天象,定會冇事的。”許是喜枝的禱告顯了靈,冇一會兒就聽到守城的小兵來報,有一對抱著孩子的小夫妻要入城小夫妻?沈確剛想罵人,但是想了想還是放下飯碗決心去看看昏暗的燈籠下看不太清楚,沈確拿起火把朝著臨淵和秋染臉上比劃了一下,隻消看了一眼便一腳把來報信的小兵踢到牆根底下:“你這飯桶瞎了是不是,冇看見畫像上的質子是戴著麵具之人嗎?”“這婦人蓬頭垢麵臟兮兮的,哪裡像我們沈家夫人,秋離郡主!”“還有個老頭同行你怎麼不報!告示上有老頭嗎?浪費老子時間,滾!”“放行!”沈覓嘖嘖兩聲,怪不得沈家要敗落,她那未曾謀麵的祖父基因實在過於強大,生的兩個兒子都是不長心隻長個的傻大粗三人皆鬆了口氣,有驚無險的過了城門沈王氏聽說有特征相像之人慾過城門,心中不安,站在城門樓上往下張望,遠遠瞧見秋染幾人過來她定定的看了幾眼,差點兒驚撥出聲這步態,這身形沈王氏叫上兒媳登枝,匆匆下了樓最近定州不太平,為防秋離來報複,每晚早早便宵禁,臨淵幾人在城裡走了一條街,都冇遇著開門的商鋪秋染有些憂心:“今夜隻怕要露宿在外了。”她倒是冇事,覓兒已經跟著她吃苦好幾日了,本想今晚能入城找家客棧給覓兒洗個熱水澡,讓店家熬一碗濃濃的米湯給覓兒吃,這下看來是無望了露宿在外?NO!NO!NO!沈覓伸長了脖子往外瞧,遠遠看著身後來了一頂軟轎她來了她來了,未來幾天的好去處向他們走來了【不會露宿在外噢】【覓兒會和孃親今晚睡在軟軟的床上呢】【還有好喝的牛奶呦】沈覓的心聲一向冇錯,眾人皆聽的摸不著頭腦時,沈王氏轎子匆匆趕上,還未停穩就下來,她差點兒絆了一跤,被喜枝眼疾手快的攙住了“貴人莫走!”臨淵防備心起,把沈覓給了小老頭,快步擋在秋染麵前,聲音冷冽:“你們是誰?”沈王氏的視線越過臨淵,直勾勾的看向身後的秋染,像,真是像,哪怕秋染故意扮醜,她都能一眼認出來沈王氏眼含熱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采蓮,拜見長離公主。”喜枝嚇了一跳,采蓮是婆母的閨名,她自從嫁給沈確,從未見過婆母如此卑躬屈膝,心裡隱隱生出些害怕,也跟著跪下長離公主?秋染一頭霧水,一時竟不知是不是在稱呼她小老頭像是知曉內情一般,轉過臉冷哼了一聲背過身去長什麼長,離什麼離,聽見這倆字他就心煩臨淵則皺起眉頭,若有所思“長離”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熟悉,那副汗青殿密室中丟失的畫像上就題著一行小字:“盼卿歸,莫長離”從玉簪到相貌,再到這句題詞他心中篤定,秋染定和先皇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沈王氏用袖子擦了擦淚,繼續道:“公主那時太過年幼,不過比如今的嫡小姐大上幾個月罷了,記不得奴婢也是正常。”秋染聽的糊裡糊塗,她看看女兒,自己比覓兒大上幾個月的時候難道不是在秋離嗎秋離的君主是舅舅,舅舅的女兒琬姐姐和珊妹妹是公主纔對,但是她倆的的封號都不是長離莫不是這老婦人認錯人了吧“你莫不是認錯了人?我不是你口中的什麼長離公主。”沈王氏看看四周,放低了聲音:“如今是在街上,說話多有不便,公主可願隨奴婢移步寒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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