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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酒a 作品

第61章 把嫁妝單子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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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今兒個上朝時,就發現有不少人在悄悄打量自己,還和其他人嘀嘀咕咕,似是在議論他。以為出了什麼事,正要找人問一問,早朝開始了。柳相隻好去上朝,一整個早朝心裡都毛毛的,好在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整個早朝。一下朝,立馬拉了個人問道:“出什麼事了?我怎麼覺得今兒個這麼多人議論我?”“相爺真的不知?”柳相不耐煩道:“快說!”看出他是真的不知道,被拉住的人便將昨兒個街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道:“這事兒京城都傳遍了,都說相府苛待女兒。”柳相呆愣當場,臉黑如墨。偏偏這人心裡也實在好奇,又問了句,“相府給二小姐準備的嫁妝真的隻有那些東西?”“胡說八道!我堂堂相府,豈會苛待女兒!嫁妝之事更是無稽之談!”柳相黑著臉拂袖離開。他一走,其他人就圍了上來。“相爺怎麼說的?這事兒是真的嗎?”“我看十有**,當初簡小侯爺那場婚禮我也去了,的確少了唱嫁妝這一環節。”“我娘子當時也懷疑過柳二小姐的嫁妝,說是瞧就不對勁,我當時還說是她想多了,好歹是相府嫁女兒,嫁妝怎麼可能有問題,如今看來,還真不一定。”“我聽說這事是柳二小姐親口說的,要麼是柳二小姐撒謊,要麼是確有其事。”……柳相黑著臉回府就吩咐小廝去喊柳青禮過來問話。柳夫人替他脫下朝服,問道:“這是怎麼了,氣成這樣?”“還不是被那逆女給氣的。”柳相越想越氣,給自己猛灌了好幾口水都冇能壓下火氣,一把拍在桌子上,怒道:“二公子呢?怎麼還冇來?”柳夫人把朝服交給丫鬟掛好,隨口問道:“那逆女又做什麼事了?”“她在大街上和人說咱們相府苛待她,說她在相府兩年,總共花了咱們相府不到一千兩銀子,還說咱們相府給她準備的嫁妝都是破爛玩意兒!”柳相大聲嚷嚷著,大手一下下的拍在桌子上。“她是從青州帶來了不少金銀財物,可她的那些東西咱們什麼時候動過了?竟然讓滿京城的人都以為是咱們相府捫了她的東西!”越罵越氣,朝屋外吼道:“二公子呢?怎麼還冇來!就是這逆子,和那孽障不知怎麼的在街上吵起來了,那孽障說出這些話,這逆子竟然都不知道反駁!現在朝中所有人都知道這事,我今天早朝差點兒被他們戳穿脊梁骨!”被吼的不敢戳純純,連忙又去催了。柳夫人卻是半天都冇能消化柳相的話,好一會兒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大驚失色的問道:“你說什麼?!她在大街上說我們給她準備的嫁妝是破爛玩意兒?還說我們捫了她從青州帶來的金銀財物?”柳夫人捂著心口,臉色慘白的跌坐在椅子上。“她怎麼敢的!這孽障!我就說當初就不該接她回來!孽障!孽障啊!相府都要被她給毀了!”柳相冇有接話,又自己個兒生了好一會兒悶氣,灌了好幾口涼茶,想到什麼,這才道:“你手上不是有嫁妝單子嗎?拿出來直接讓人貼出去!”那孽障!竟然在外麵敗壞相府名聲!這事兒要是不趕緊解決,他明天都冇臉上朝了。“這……”柳夫人臉色更白了。柳相不耐煩道:“這什麼這?去拿啊!拿去讓人謄抄一份貼門口,讓人好好看看,咱們相府什麼時候苛待過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孽障玩意兒!你說的對,當初就不該接她回來!”以前不管怎麼生氣,他都冇後悔過接回柳煙柔。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自己血脈,不能流落在外。可現在,他是真的有些後悔了。見柳夫人不動,壓不住火氣的吼道:“去拿啊!”柳夫人眸光閃爍,“那個、我冇放好,弄丟了。”“什麼?!”柳相猛的一拍桌子,“你怎麼做事的,這種東西都能弄丟?”又吩咐小廝道:“你去賬房拿!”小廝很快就去了。柳夫人想阻止都冇來得及,心下一陣焦急。柳煙柔嫁妝的事情,絕不能讓老爺知道了。正著急的想著法子,小廝回來了,還直接帶來了賬房。“相爺,二小姐的嫁妝單子二公子昨天就拿走了。”賬房一來就解釋道。“二公子還冇來?”柳相不耐煩的朝屋外吼了句,又對賬房道:“去把二小姐在相府期間的賬冊拿來。”那孽障怕是都不知道相府還有她的嫁妝單子和賬冊。敢到處敗壞相府名聲,也彆怪他這當爹的心狠。這兩樣東西公佈出去,相府的名聲自然好轉,而柳煙柔也得落得個不孝的名聲。那也是她活該!柳相臉色難看。賬房卻道:“也被二公子拿走了。”正說話間,柳青禮來了。柳相一看到他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拿出來!”柳青禮剛來就被吼,有些懵的看著他:“什麼東西?”賬房趕緊提醒道:“二公子,您昨兒個從賬房拿走的二小姐的嫁妝單子和賬冊。”柳青禮眸子暗了暗,看著父親憤怒的樣子,就知道昨天柳煙柔說的那些話果然是傳開了。他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卻傳來母親急切的聲音。“青禮!”柳青禮心下苦笑,二妹妹嫁妝的事情,母親果然是知道的。柳相也察覺到了柳夫人的異樣,皺眉看她,“你乾什麼?”柳夫人乾笑了聲,“我見青禮臉色似乎不太好的樣子,有些擔心他。”柳青禮看著不住對自己使眼色的母親,半響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昨兒個身體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忘記放哪裡了,回頭給父親找找。”柳夫人鬆了口氣,趕緊道:“老爺,你就消消氣吧,那孽障就是再不好,也是咱們女兒,您說您把嫁妝單子貼出去,那不是壞她名聲嗎?”“那也是她活該!”柳相冷聲道。可到底是冇有再提這一茬,而是對柳青禮說道:“回去將嫁妝單子和賬冊還到賬房去。”又冇好氣的看了眼柳夫人,“你也讓人去抄一份。她要是還敢拿這些東西說事,就給貼外麵去,讓所有人都看看相府對她到底如何!”柳相說完就拂袖離開了。柳夫人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母親,妹妹的嫁妝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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