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多大（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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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西卡她不好麼？”娜娜稍稍回神，卻也就勢藉著這個話題想瞭解些什麼。
“她好不好，我還真冇法評價。”南方笑眯眯的將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麵前，又聳聳肩：“畢竟我跟她又不是很熟。”
“哎？歐巴，你居然說你說你跟西卡。。。不熟？”娜娜被這答案驚了一下，美食都顧不上了。
“是啊”南方無辜攤手：“我突然發現從跟她認識的現在，好像都隻看過她的半張臉，左邊那半張，你懂的。。。這怎麼算熟嘛？”
“。。。啊哈哈哈哈哈”娜娜一愣，隨即就在那兒咧著大嘴捧腹笑，笑聲甚至讓餐廳裡的不少其他客人都轉過頭來看究竟。
嗯，身為跟西卡最為親密的人之一，這個梗她完全GET到了。
西卡實在是太愛漂亮了，而且固執的認為自己的左臉比右臉更精緻，所以一般出鏡時，都會儘量選擇用左臉出鏡，甚至跟人聊天也喜歡坐在彆人右邊。
開始可能還是刻意，但時間久了，已經成為她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你要從她的右側采訪她或者跟她說話，她甚至會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滴，左臉卡。
“哈哈不行不行，我要把這個記下來，等回去時好好跟她們說說”娜娜好不容易纔漸漸止住大笑。
南方也是一樣開心。瞄的，樂成這樣，那應該一時想不起之前的事情了吧，老子這算暫時安全了咩？
“快點吃吧，牛排冷了口感就不好了。”為了以防萬一，他的殷勤又隨即跟上。
南方的刀工肯定冇得說，看見盤子裡還真有塊被切成心形的肉排，娜娜抿嘴看著他笑，大眼睛裡麵有一絲幽光閃過。
“你不吃飯看我乾嘛？我長得很開胃咩？”南方疑惑，這可不像我們大胃允的風格啊。
“歐巴，這塊肉排，你是專門為我切的，對吧？”娜娜又笑出撒嬌肉。
“肯定啊！必須的啊！誰讓我們娜娜這麼漂亮可愛呢？”南方當然想繼續鞏固馬屁成果，總不能功虧一簣吧。
“嘻嘻，那你這樣。。。”娜娜把餐盤又推到他麵前，反手摸出手機來。
“不行！你得笑得再甜蜜一點”娜娜拿著手機瞄啊瞄的，雖然已經拍了好幾張了，但總覺得還不夠。
南方雙手將盤子稍稍側起些，都快捧到自己腦袋旁邊了，臉上還得拚命擠出更做作的笑容。
喵的，老子這是被拍屈辱照了咩？
可又能怎麼辦？誰讓之前自己嘴巴賤呢？
誰讓她是。。。林娜娜呢？
對於這個小男生，南方還真是有些特彆的感情。
一方麵是欣賞，欣賞她的堅韌和努力。
而另一方麵，就是有點心疼了。
這點心疼，源自於那片海，那片說起少時就永遠繞不開的，黑海。
能成功從黑海裡走出來，當然離不開傻帽那號稱能撼動棒國媒體的市場公關部門，這正是皇冠當年所缺乏的。
但小娘們自己的堅持和努力也少不了。
其實不光是虐神和大俊在撐，其她七隻當時也在跑個不停。
所有的通告，幾乎全棒國所有能接到的通告，她們都接，都跑。
不管多遠，不管報酬多低，都接。
辣椒節，家居展，保健宣傳、公司慶典。。。五花八門、幾乎無奇不有。
但大家都承認，其中功勞最大的兩個人，就是虐神和大俊。
虐神的電台節目和兩支OST，還有大俊的那部日日劇。是少時能繼續出現在主流宣傳裡的視窗。
很多人都說虐神在廣播時被很多ANTI當麵噴，可憐極了。
南方的確覺得那小東西不容易，但要說更心疼的，卻還是麵前這個看上去成天樂嗬嗬的大俊。
因為她當時在演的，是日日劇。
日日劇隻要水準夠格，劇本出彩，在棒國是有著非常穩定的收視率的，絕大多數家庭婦女的最愛。
可為什麼很少有大牌的明星願意出演呢？
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太苦了。
就算是在以勤奮為榮的棒國娛樂圈裡，拍日日劇也是個讓人頭疼的苦差事。
連一週兩集的水木劇、月火劇，很多演員都是拍得死去活來，尤其是男主女主。
更何況是每週五集的日日劇呢？
劇本根據反饋隨時修改，還有海量的台詞得快速記憶，根本冇有時間去揣摩什麼角色，每天就是不停的拍拍拍，達不到導演和編劇的要求，那就返工重來。
在這樣的高壓下，編導的脾氣有多壞，可想而知。
偏偏那時還有黑海和全民責難。這些會給一個還在念高中的小女生帶來多少的恐懼和壓力，這可以不細講。
但娜娜始終還是撐下來了，還把一個缺乏安全感，卻又時時能用開朗笑容去溫暖全世界的世碧，給演活了。
虐神的電台節目和OST，能有多少死忠受眾，南方不好說。
但他真的覺得，如果不是那個善良純真的世碧，感動了近四成的棒國婦女，少時重新崛起的路途恐怕要難得多。
扛著委屈和高壓，還要把角色演出彩來，這裡麵需要花去多少的心力，恐怕隻有當事人知道。
幾乎每天淩晨纔回宿舍，都來不及跟隊友打照麵，她冇怎麼說起過。
甚至拍《GEE》MV時，最終版的舞蹈，是匆匆從劇組趕到攝影棚後，在那裡現場學的，她也冇怎麼說起過。
她隻是在那裡，咧著鱷魚嘴站在姐妹們身邊傻笑，間或搗蛋。
為隊友默默付出，連個委屈的模樣都不擺，這是什麼？這就是義氣啊！
南方從來最為看重信義二字，這麼仗義的小夥子，他怎麼可能不心疼？
“歐巴你，你怎麼不吃啊？”
就在南方恍惚的這會兒，娜娜同學已經把自己盤中的肉排消滅掉一大半了。
抬頭時不小心看見南方癡望著自己的眼神，她的臉上，突然燒得厲害。
“唉？。。。哦哦吃吃吃一起吃“經她這麼一問，南方纔發現原來自己的那份也已經上桌了，趕緊拿起刀叉。
剛剛切好叉起塊肉，他又看娜娜：“你怎麼停了？一起吃啊？”
“唔”娜娜趕緊收回目光，開始繼續用餐。
可畫風卻是有了天翻地覆般的變化，剛纔明明還一口一塊吃得呼呼哈哈呢，現在卻一小塊肉都要嚼很久。。。很久很久。。。
餐後的咖啡時間，不是什麼精緻的手工款，但加上休息，對於長途跋涉的旅人來說也是莫大享受。
“哪所以就這點來說，男人跟女人還是有本質區彆的，不單單是在身體的構造上。”南方的忽悠大課堂肯定又開課了，在那裡眉飛色舞的豎著手指。
“不會吧？”娜娜皺眉：“真的有那麼大的區彆麼？我覺得可能還是因為冇找到那個對的人，如果是真正的靈魂伴侶，怎麼會對同一件事情有這麼大的歧義呢？”
“哈哈！”南大忽悠來勁了，一拍巴掌：“這次你可說到點子上來，來來來，娜娜同學，你演了那麼多的愛情片，唱了那麼多的愛來愛去的歌曲，可你知道最早的靈魂伴侶，甚至最早的純愛之說，到底是誰提出來的麼？”
“額。。。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娜娜茫然搖頭。
“是柏拉圖！古希臘的柏拉圖！”南方的手指衝她晃了晃：“他的思考不但推動了整個蘇係唯心派向客觀發展，而且還第一次從精神的層麵上分析了真正的愛情。”
“哦哦”娜娜認真點頭，這位大哲人的名字她還是挺過的，但冇想到他還是純愛說的主創。
“每個人都有另外的一半，總有個對自己而言最為完美的靈魂伴侶存在於某處，這個論點，就是柏拉圖提出來的。”南方興奮的舔舔嘴唇：“他認為，真正的愛情是一種靈魂上的匹配和共鳴，而不該用**關係去玷汙，這也就是著名的柏拉圖之戀。”
“哦哦”娜娜繼續點頭，眼睛也在發亮。一直覺得南方這樣大段大段講古的樣子，真的很淵博很帥氣啊。
“然而”南方突然壞笑：“你知道柏拉圖為什麼崇尚精神戀愛麼？”
娜娜被他笑得一陣臉紅心跳，但還是隻能乖乖搖頭，她真不知道啊。
“因為柏拉圖認為，真正的愛情，隻屬於同性之間。”南方的笑容邪氣極了：“他覺得隻有同性之間的，纔是真正的愛情。”
“什，什麼啊？！”娜娜又羞又惱：“歐巴你又在亂講！”
“我可冇有”南方大笑：“要是以後有時間，你可以自己去檢視，尤其是他編撰的幾部對話錄，裡麵都有線索的。嘿嘿，而且那時候希臘也真的流行那調調啊”
“纔不要去看這些！”娜娜扁嘴。但她旋即又眯眼看著南方笑：“歐巴，你跟我說這些，難道你也是。。。？”
“不不不”南方趕緊擺手：“我不歧視那種，真作為但我本人來說，熱愛的還是女性。”
“那你又跟我說些有的冇的？”娜娜撇撇嘴。
“我隻是想向你證明之前的論點嘛。”南方攤手：“男人和女人，有時候對於同一件事物的認識和思考，真的很不一樣。”
見娜娜還是不以為然，他順手指著身邊的大落地窗外：“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舉過的例子麼？一樣，現在你看看外麵的陽光，還有坐在這樣的陽光裡喝著咖啡聊著天的我們，作為一個女孩子，你會想到些什麼？”
娜娜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日頭正是耀眼的時候，撒下金光萬丈，隔著厚厚的茶色玻璃投進來，卻已變得溫和了許多。
陽光在很多清晰的輪廓後麵投了影，水單牌，咖啡杯，還有。。。他高挺的鼻梁。
娜娜低頭：“覺得。。。很溫暖啊，很安心。”
“對嘛！”南方喜滋滋的一拍手：“那你知道我身為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陽光，和在陽光下的你，又在想些什麼嗎？”
“是，是什麼啊？”娜娜心彷彿被提起，卻又冇足夠的勇氣看他。
“我想到的是同為男人的愛因斯坦，他曾經看到陽光時的那個猜測：如果我能以光速跟隨那縷陽光一起運動，那我看見的就不會是光，而是一個不斷震盪又停滯不前的電磁場，我擦，娜娜啊，你知道當這電磁場終於作用到你的皮膚上時，會產生多奇妙的景象麼？”南方一臉的興奮，都已經開始搓手了，但還是習慣性的賣了個關子。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娜娜沉著臉一盆冰水澆過來。
“哈？”南方話說到一半，都特麼快憋死了。這孩子不是挺有眼力勁兒的咩？怎麼突然連捧場的活兒都乾不好了？
“你從頭到尾都是亂講！”娜娜氣鼓鼓的：“男人也不都是這麼奇葩的吧？我就不信男人就冇有感性的一麵？”
“有啊”其實愛因斯坦也很會把妹的我跟你講”南方木然點頭：“可男人的感性一般都是用在求偶或者藝術創作上，現實裡整天跟小娘一樣傷春悲秋鴛鴦蝴蝶的，是冇法推動世界進步的啊”
“全世界的進步就靠你去推動了麼？女人裡難道就冇有科學家了麼？”娜娜憤然。
“哎哎哎我說的是共性，不是個案”南方見她臉色不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話說錯了，趕緊擺手：“說到底，我是想教你如何掌握男人的思維方式，可不是想跟你拌嘴抬杠啊”
“我乾嘛非要掌握男人的思維方式？！不學就真的演不好彈頭了麼？”娜娜扭頭。
“額”南方眨眨眼：“不光是演彈頭啊，娜娜你想想，如果掌握了這門技術，那以後你撩漢不就一撩一個準了？女孩子裡還有誰比你更瞭解男人？更有機會成為意中人真正的靈魂伴侶？”
“。。。”娜娜突然冇說話了，隻是低頭咬著嘴唇，在南方看不到的地方，大眼睛裡有各種光芒閃爍。
“那，歐巴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小半晌之後，娜娜突然開口。
“嗯嗯，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南方認真點頭。
調教大俊，多年的心願啊絕不能半途而廢！
“真的覺得胸大的女生更好麼？比如。。。像阿娜那樣的？”娜娜抬起頭來看住他的眼睛。
“怎麼可能？！”南方果斷搖頭。彆人的送命題，對他而言不就是送分題麼：“胸大有什麼好？始終都要下垂的。再說又累贅，女生自己爽不到隻能便宜彆人！”
“冇問你這些。”娜娜咬咬牙：“我是問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不是大的才更有魅力。。。歐巴，你可是說要教我像男人一樣思考的，千萬彆騙我哦”
“。。。”南方抬頭，悲壯的看著天花板，久久不發一語。
但在聰明允的眼裡，這種態度已經足夠說明一切問題了好咩？！
“碰”她忍不住將手中的咖啡杯往桌上一磕。
“等等！就多麻袋！”南方的求生欲又顯靈了，在被娜娜怒噴之前他趕緊高高舉起雙手：“還有救！還有救啊！！”
“什麼還有救？！”娜娜的火氣一時壓不下來，語氣自然也是太不好。
兩人幾乎都冇發覺，在不知不覺之間，兩人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像世俗的那些男女了，一個負責任性生氣，一個負責安撫欺哄。
“我說她們還有救！”南方小心翼翼的朝她胸口斜了一眼，但不敢多看。趕緊又看她的臉色。
“。。。真的？”
“我是醫生！你知道的！”
“上次在我家時，你不是說。。。”
“那時。。。是因為我冇想起這招來！”
“。。。我這年紀，真的還能。。。變大？”
“能！”
“。。。多大？”
“要多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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