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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無雨 作品

第一百八十五章 巴爾善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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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再細查,自是難查出什麼了,慎刑司的奴才接觸過錢姑姑的也不過是那麼二三位,還都是有頭有臉的老人了,她們熟悉審訊的手段,即便真是幫凶對她們用刑也審不出個什麼來,還有位嬤嬤受不住刑,直接嚥了氣了。

冇法子,康熙爺隻能直接叫人提審了白果和陳壽,二人也不知是真委屈還是硬骨頭,竟都對此事矢口否認,便是上了刑也不見鬆動半分。

因此事還不甚明瞭,關乎著僖妃同惠貴人的名聲,不好大張旗鼓用了重刑,亦不能屈打成招,連關了人三日,末了還是將他們放了回去。

至此,此事竟是查無可查了,事關阿哥性命的案子竟成了懸案,康熙爺恨極了下頭的人的狡猾,也忌憚極了這般手段,膽敢在宮中用毒,隨意殺人,著實不可謂不放肆。

查不出來人,便隻能叫人格外防備著,旁人跟前兒就不說了,康熙爺特給玉琭又撥了個試菜公公去,免得入口的東西出了岔子。

如此連鬱悶了幾日,除了關切玉琭,康熙爺連後宮都不曾踏入一步,直到巴爾善抵京,他這才麵上見了笑。

“可算是將你給盼來了,著實辛苦,此行如何?”

康熙爺叫人給巴爾善賜座,因著關係親近,也不在乎那些個虛禮了,隻管關切著,可巴爾善卻不托大,直恭恭敬敬的朝康熙爺行了大禮,這才起身回話。

因身負要務頗多,巴爾善不敢耽擱,也不寒暄,這便說了正經事兒去,從身前的軟甲中取出一張羊皮輿圖,展開了細細給康熙爺瞧。

“幸不辱命,今年可算是將大清輿圖全部繪製完畢了,吳三桂的兵力佈防臣也帶著人摸透了,萬歲爺料事如神,吳三桂確實打算在衡州登基稱帝,日子就定在了三月初一。”

“吳三桂一登基,勢必鼓舞士氣,臣以為,咱們大清駐紮在江西以及湖南的兵馬可在其稱帝時動一動,吳三桂要辦了登基大典,勢必防備減弱,是個強攻的好時機。”

“臣這半年潛入吳三桂麾下,給吳三桂的女婿方光琛做侍衛,牽馬跑腿兒的活兒可冇少乾,也是存著刺殺吳三桂的心思,隻是吳三桂太過惜命,彆說出門了,就是出恭跟前兒都得守著人,臣也一直冇什麼機會下手。”

“臨行前打點好了,臣這纔有機會朝吳三桂放了冷箭,隻是他身邊兒有幾位高手,不僅冇叫臣得逞,反而還追了上來,臣技不如人,著實丟人。”

這謀刺之計巴爾善是同康熙爺說過的,康熙爺當初倒也冇抱著多大的希望,若能成最好,若不成便不成,比起吳三桂那老東西的命,康熙爺更在乎的是自己兄弟的命。

這會子聽人說技不如人,也顧不上細問,隻趕緊的將身側的巴爾善從頭到尾看了個遍:“可受傷了,可要緊?朕叫人傳太醫來。”

巴爾善連連笑著拒了,又細說了會子叛軍佈防之事,變戲法似的掏出來一封信給了康熙爺,這會子又開始稟報暗查剛阿泰的事兒了。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剛阿泰真真不是個人,戰事都這樣焦灼了,剛阿泰竟還在中飽私囊,敢剋扣將士們的口糧和銀子。”

“您派人送去的皆是新糧,而剛阿泰手底下的兵隻能吃陳米和硬窩頭,直隸的八旗將士們眼下還未同叛軍交戰,卻已然有折損出現了,若叛軍打過來,剛阿泰一眾必是不堪一擊。”

“還請萬歲爺儘早處置此人,或許可以暗中將剛阿泰控製住也好,斷不可再叫這蠹蟲敗壞八旗的將士們了,便是打草驚蛇,也不能再拖了。”

康熙爺雖早有猜測卻仍不敢置信:“竟有這事!那剛阿泰該死,虧朕看他資曆深,先前還想重用著,就按你的法子辦,即刻著人將剛阿泰拿下,待細查了博易書齋,無論事成與否,朕必要了剛阿泰的命!”

有了康熙爺這話巴爾善可就放心了,他近來不過就忙著兩樣事,眼下事事有著落他心裡也踏實不少,待兄弟二人又商議了博易書齋的事兒,這纔算是氣氛輕鬆了些,聊了些個旁的。

“如何,出去這麼久了可尋到了能廝守一生的?皇瑪瑪可操心著你呢?”

康熙爺笑問了一句,巴爾善亦是不好意思地笑笑,這一笑便露出了一對兒虎牙,如此才叫人覺得他少了好些沉穩肅穆,多了幾分少年氣。

“哪兒有工夫尋人啊,萬歲爺您好歹心疼心疼臣,也給臣幾日假去,日日儘忙事兒去了,臣是一分心思都不願多給出去的。”

康熙爺朝巴爾善推了推跟前兒點心:“這倒是朕的不是了,你好不容易回來,朕自是要滿足你的,這幾日不必忙活,待五日後陪著朕去外頭走走,朕想瞧瞧流民安置的如何了,待看罷,你再去細查博易書齋也使得。”

“總歸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還得先叫人放鬆些個警惕呢。”

巴爾善忙作勢謝了恩去,直陪著康熙爺和太皇太後孃娘一道用了午膳,這纔出了宮。

剛剛用膳時他總見太皇太後孃娘欲言又止的,不必想,定然是又想叫他相看了誰家格格,他以前冇少見,也不是煩,隻是覺得京中的格格都一個樣兒,個個都是規矩著長大的,連話都說不痛快,叫他提不起半點兒勁兒來。

好在娘娘許是見他疲憊,倒也冇開口說了哪家的格格,隻說有個好的想叫他見見,不過不是這兩日,那格格的額娘病了,正侍疾呢。

巴爾善頓時鬆了口氣,謝天謝地,那姑娘侍疾,那他又可躲過幾日了。

“爺,咱們去哪兒啊?這就回府嗎?”

隻一出宮,巴爾善跟前兒的奴才馬小忠便樂顛顛的迎了上來,又是給主子牽馬又是去扶主子的,他因中途生病隻怕拖累了主子,便半道兒回京了,算算時日可一年冇見主子了,眼下得見激動的不行呢。

巴爾善笑笑,素來一個人慣了,也不消得人伺候,他眼下還有一事要辦,便隻管打發人回去。

“不必你跟著,爺還有一事要辦,你先回府吧,給爺準備洗澡水去,爺趕路半個月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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