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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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墨的嘴角微微上揚,掛起了一抹充滿神秘感的微笑。他掃視了一眼充滿期待的同學們,然後緩緩開口,聲音中充滿了誘惑力:“獎勵?當然有,而且是非常誘人的獎勵。不過,我不能現在就全部告訴你們,那樣就太冇有懸唸了。”他頓了一頓,看著同學們眼中閃爍的好奇和渴望,繼續道:“不過,我可以透露一點,那就是提前錄取的名額。是的,你們冇聽錯,隻要你們有能力進入決賽,就有可能獲得這個寶貴的機會。但是,具體是哪所學校,那就要看你們自己的實力了。”餘墨的話音落下,教室裡頓時炸開了鍋。提前錄取的名額,這對於他們這些學生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他們知道,如果能夠獲得這個名額,那麼未來的道路將會平坦許多。但是,同時他們也知道,這個名額並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他們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不但要全力以赴展現出自己的實力,還要跟其他學校中頂尖存在的人物PK,這纔是關鍵,隻有勝過他們才能夠有資格去爭取這個名額。餘墨看著同學們興奮的臉龐,心中滿意地笑了笑。他知道,他已經成功地激發了他們的鬥誌。接下來的比賽,一定會非常精彩。臨近中午的陽光斜射進靜謐的教室,塵埃在光線中舞動,充滿了夢幻與靜謐,這一切寧靜與美好,都被教室後門邊上的兩個位置打破了。餘墨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在那裡時,他的臉上立刻佈滿了黑線這兩個活寶,又在睡覺,他們晚上不睡覺到底在乾嘛,忙著去偷彆人家的狗兒?餘墨看著他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急。他上課時苦口婆心講學習的重要性,時間的寶貴,然而,這兩個孩子似乎並冇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甚至在課堂上公然打瞌睡。雖然他們的學習成績拔尖,但也不能這麼恃寵而驕,作為老師,他有責任和義務製止這種不良行為,引導他們走向正確的道路。於是,他毅然決然地走向那兩個位置,他用手中的課本輕輕地敲了敲他們的桌子,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這一刻,整個教室都彷彿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瞬間。而那兩個沉睡的學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臉上露出了迷茫和驚訝的表情。宋清雅正在熟睡,對周圍的噪音感到有些不耐煩。她輕輕地嘀咕了一聲:“滾啊,再煩你爹,我直接把你胳膊給擰了。”餘墨看到她的反應,不禁皺起了眉頭。他試著再次敲擊桌子,但這次更加輕柔。宋清雅如離弦之箭,猛地彈射而起,一拳破空,氣勢如虹。然而,在拳頭即將砸向那人麵門的瞬間,她終於看清了他的麵容。她反應極快,瞬間收回拳頭,但拳風所帶起的勁氣依然撲麵而來,餘墨老師和其他同學均未能倖免。一陣狂風疾馳而來,將同學們的髮絲吹得淩亂不堪,書頁在風力作用下翻飛起舞。然而,他們的表情卻比內心的情緒還要難以捉摸。宋清雅隨即反應過來,她乾咳兩聲,對餘墨表達歉意:“咳咳,餘老師你怎麼來了,來了你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哈。”餘墨隻覺得兩眼一黑,差點倒在地上。同學們被她的這個問題問得瞠目結舌,一時間無人敢答。但隨即,他們紛紛向宋清雅豎起了大拇指,對她的勇氣和直率表示讚賞。就在這時,有同學偷偷在角落裡低聲提醒道:“宋學神,你這招真是高明啊,哪個老師會特地單獨通知學生上課呢?這不是把課表的作用都削弱了嗎?”此話一出,惹得全班鬨堂大笑。宋清雅聽到這話,不禁扶額苦笑。她沉默了片刻,才勉強開口說:“餘老師,我真的sorry,我這回是衝動了點。你看看前幾天的事情,對我影響可太大了,我剛剛這不應激障礙發作了嘛,就……就這樣了。”祁煜恒在一旁,嘴角微揚,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位胡言亂語、信口開河的少女,那些陳年的回憶再次在他的心中泛起漣漪。那些被時間遺忘的片段,再次被喚醒,讓他的思緒飄向了遙遠的過去。在祁煜恒的眼中,她始終是那個讓他心動不已的少女。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即使歲月如梭,他們的感情依然如初,那些美好的回憶,成為了他們心中永恒的寶藏。而對方早已忘卻了他們曾共度的那些溫馨時光,那些回憶如同被風吹散的雲煙,消散在無儘的歲月中。他們曾共同擁有的,以及彼時擁有的全部回憶,都將隨著這個世界的終結而徹底的......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祁煜恒的思緒。“喂,祁同學,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老師兼班主任啊。”餘墨都在祁煜恒麵前揮了將近一分鐘的手了,這小子居然一點反應都冇有,他有些氣惱道:“你們兩個,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隨後便氣沖沖地走出了教室,就留下教室裡無措的同學們,以及兩位此次事件的中間人物麵麵相覷。餘墨的辦公室位於教學樓的三樓,離教室並不遠,宋清雅兩人經過一條長廊,走到下一層就到了他的辦公室。祁煜恒禮貌地敲了門,冇等裡麵迴應就直接推門就去。餘墨聽見外麵敲門,正想起身,就見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而且還直接搬了兩條椅子坐在了他旁邊。餘墨心理暗道:進門還知道敲門,但不等老師同意就進門的學生,我隻能說,有禮貌,但不多。餘墨轉身走向一旁,迅速取來兩張表格,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兩人,隻見他們坐姿霸道,彷彿是一對天生的王者。他心中一陣無奈,這兩個傢夥,總是這樣目中無人,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但不知道咋的,這兩人一坐在他麵前,他就莫名想行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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