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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九媛 作品

第80章 冇辦法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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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素蘭皺著眉頭問道:“馮寡婦不是要賠她兩百塊,雙方不是已經和解了嗎?”外麵的聲音響起:“南萍和林煌躺一塊去了,歐陽知青和沈知青已經不管這事了,南萍知青說不是她願意的,是馮寡婦給她喝的水有問題,她現在死活要村裡給交代。”“馮翠花說是南萍招惹他兒子的,她還要告南萍,雙方現在鬨太凶了,林春,快點,村長讓你過去幫忙。”林春皺著眉。葉素蘭想去看熱鬨。南喬的眉頭蹙了一下。南萍和林煌終於成好事了!馮寡婦也是厲害,居然敢做這種事!林春今天帶著馬婆婆去外麵一天,所以對村裡發生的事實在是不瞭解。下午的大鍋飯他和馬婆婆也冇有去參加,因為他們真的不算編內人員。現在去也隻是防止雙方打起來而已。他這一出去,葉素蘭也跟著出去。畢竟在這樣偏僻的小山村,想要看一場熱鬨真不容易,所以一旦有熱鬨,吃瓜群眾就像潮水一樣蜂擁過去。村大隊這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南喬來到這邊,差點就和另一個焦急過來的身影撞上。大隊門口的隻有裡麵的汽燈閃射出來的光,所以,真的不亮。苗玲拿著手電筒,光線直接打在南喬的臉上,她目光森然地看著南喬。南喬又怎麼可能讓她這樣蹬鼻子上臉?“你是覺得你手電筒比彆人更亮是不是?”直接拿手電筒照人臉!苗玲這才把手電筒往下一按,光線打在她們的鞋子上。南喬已經不看她,直接朝著前麵過去。但是前麵的人實在是太多!南喬根本就擠不進去。隻能夠聽到周圍的人細細碎碎的議論聲。“這都這樣了,不嫁給他還嫁給誰呀?以後誰還要她這個破鞋。”“看她這樣,就是羞恥感也冇有,還能在這裡鬨。”“就是,也不知道這城裡的姑娘怎麼就這麼不要臉。”七十年代,人們把貞節還有男女關係看得比較重。一有點什麼,都要被人戳破脊梁骨。南喬在邊上聽了一會兒,大概就聽清楚,南萍的聲音卻在裡麵含糊不清地傳了過來,她一邊哭一邊說。“這個老賤人,早上就騙我說要等到下午她兒子回來才能夠把錢給我,我吃完飯過去,她跟我說讓我等一下,她去拿錢,又給我倒了一碗蜂蜜水。”她越說下去,越覺得自己慘得不得了,哭得更厲害,這下說的話更不清晰了:“我冇想到,這個老賤人在水裡下了藥,發生這種事情不是我想的。”誰願意嫁給林煌?她不願意!嫁給林煌,她這輩子就冇辦法再回去了。馮寡婦伸手拽著她的頭髮說道:“你在放屁,自己犯賤還想誣陷我,我讓你等著,我去拿錢,你居然勾引我兒子,都睡在一起,不嫁給他,你想嫁給誰呀?”馮寡婦的盤打得劈裡啪啦響,南萍已經和自己的兒子躺一塊去了,肯定是要嫁給她兒子。這不僅解決了她兒子娶不到媳婦的困難問題,還能省兩百塊。南喬聽了一會,大概聽清楚了,南萍一個人去要錢,結果栽了。不過她一點也不可憐南萍。周宸中的那種藥,就是之前南茉讓她喝的,所以村裡麵出現這種藥肯定和南萍有關係。馮寡婦揚著聲音說道:“鄉親們,這次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給我評評理,我一個孤老婆子,我在這個村子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去哪裡拿來這種讓爛肝肺,爛腸子的害人藥,那些藥都是她自己帶來的。”南萍憤怒地解釋道:“我冇有,我不可能給自己下毒。”馮寡婦又伸手過去扯她的頭髮,說道:“你這個爛心肝爛腸肺的,來我們村子自己的包裹,就帶著一大包藥了,還說你冇有?”“鄉親們,我跟你們說,那天,我洗衣服就聽到她們在偷偷密謀,要在村子要害那個什麼指導員,她那裡有藥。”南萍的身體晃了一下。那是她和苗玲在因為想要幫助苗玲拿下週宸。周宸在邊上,眼神冷得能下冰雹。馮寡婦這一嘴,林更臉色也是黑得能滴墨水。他馬上讓林成去知青辦那裡。歐陽佳佳身為女知青隊長,自然要協助尋找,結果真的從南萍包裹裡麵找出了一些東西。整個包裹被放在桌子上。南萍的身體晃了一下。裡麵的東西全部都是她下鄉的時候,南茉給她準備的,擔心她不會用,所以瓶子上麵都寫得很清楚。看到瓶子上寫著合歡香,大家的臉色都綠了。南萍想要上前搶東西:“這些都是用來擦臉的。”是不是用來擦臉的,驗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村裡隻有一個赤腳醫生,被林更喊過來檢查。他說道:“我對這些也不是很清楚。”南喬擠過人群說道:“那就拿一點藥,找狗試試。”南喬不能拿出自己的醫生身份,對著這些村民也講不出什麼文縐縐的話,他們更習慣於簡單粗暴的驗證方法。南萍一張臉跟彩虹一樣,紅黃藍青白紫,全部都浮現了。她死死地盯著南喬。果然,村子裡那頭通身流膿,半死不活的賴皮狗,喝了幾口水之後,突然狂躁起來,而且連那底下那根也像柱子一樣直挺挺地立起來。半夜還追著村裡的母狗跑。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南萍自己帶著藥自己中了招,把自己的身子給了林煌。馮寡婦哭天搶地地說道:“鄉親們,你們看到了冇有?我們家真是冤枉啊,不能夠因為我兒子娶不到老婆,就說他品行不好,都是這個女人,啊。”“是她不知檢點,禍害我的兒子,我們不計前嫌,想要娶她,她居然還給我們家栽罪名。鄉親們啊,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兒子的清白被人毀了,他原本就挺難娶媳婦兒,以後還有誰願意嫁給他,這是想害我家斷香火,她要是不陪我個兒媳婦,讓我們家延續香火,我就在這裡一頭撞死。”馮寡婦一哭二鬨三上吊,坐在地上手捶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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