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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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新雅在他們那屆也是個名人了,頂著區長千金的頭銜,身邊狗腿一大堆,風光無限。

方新雅掃了眼款簽本,看到喬予才捐了五百,不由嘲了兩句:“五百塊也好意思捐?喬予,你怎麼一直過的這麼窮酸?也是,當年你可是為了區區兩萬塊就能賣了薄寒時。”

喬予不怒反笑,淡淡道:“我看捐款名單上知名校友都是捐幾千萬的,方同學這種尊貴的身份,捐個一千萬打底纔像話。”

南初幫腔:“方大千金趕緊捐個一千萬給我們這幫窮杯開開眼。”

方新雅出身是不錯,可家裡又不是做生意的,一個校慶哪能捐的起一千萬?

要是捐的起,就有問題了。

方新雅一時下不來台,臉色紅白,逞強道:“我爸身份特殊,我在這兒捐一千萬,就是給他添麻煩,你們少給我下套!倒是你,喬予,你這種劣跡斑斑的人,還有臉來參加校慶?”

喬予好笑道:“你在群裡那麼不遺餘力的@我,我能不來跟你敘敘舊嗎?”

方新雅:“誰跟你有舊可敘?以前高看你兩眼,也不過是因為薄寒時,現在薄寒時都不要你了,你對人家做了那種喪儘天良的事情,就彆再想著人家回頭了。喬予,我勸你兩句,趁著你這張臉蛋還在,趕緊找個有錢人嫁了得了,要是有錢人嫌棄你有做假證的前科呢,當二.奶也行啊,總比過窮酸日子好,彆總一天天的裝清高,你的清高已經不值錢了。”

喬予淡聲回擊:“方同學來參加校慶之前冇刷牙嗎?”

方新雅:“……你什麼意思?”

南初白她一眼,“說你嘴臭呢!”

喬予懶得跟她打嘴炮,拉著南初走了。

方新雅站在原地,憤憤的瞪著喬予背影:“還當自己是當初那個高不可攀的清純校花呢!名聲都爛成這樣了,當年的舔狗都看不上她了,還傲個什麼勁兒?”

周妙看戲不嫌事兒大。

在背後挑了句:“我聽說薄學長有未婚妻了,肯定比喬予漂亮吧,不然薄學長大概率也看不上。”

方新雅掃了周妙一眼,“你誰?”

“我啊,喬予的舍友周妙啊,方同學,你不記得我啦?”

見她想不起來,周妙笑笑,提了句:“當年你不是還想讓我幫你攛掇喬予跟薄寒時分手嗎?”

方新雅這才記起來,“哦,周同學啊,冇想到變化這麼大,我都認不出來了!你這臉,是動了哪裡嗎?跟以前比起來,判若兩人!”

周妙摸了下自己的臉,謙虛的說:“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不過就是美白加上減肥,再加上找到了自己穿衣打扮的風格而已。跟喬予那種大美女站在一起,依舊遜色!”

方新雅不以為然,冷哼一聲:“喬予?嗬,她也就剩張臉了,不過呢,這世界上不缺美女,我聽說,薄寒時現任未婚妻長得跟女明星似的,喬予要是見了,一定自行慚穢!”

周妙也起了一抹心思,“我也想看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嫁給薄學長?”

方新雅:“不管啥樣,反正不是喬予那樣的!”

喬予和南初在學校逛了一圈。

這些年,學校麵貌改變的其實並不多,隻是翻新了操場和籃球場這些基礎硬設施。

她們正想去二食堂看看現在的夥食怎麼樣,喬予就接到薄寒時的電話。

薄寒時問:“在哪?”

“我跟初初在二食堂這邊,你要來找我們嗎?”

薄寒時:“我被潘校長拉來階梯教室給學弟學妹做演講,估計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你來找我?”

喬予應了聲,掛掉電話後問南初:“薄寒時在階梯教室做演講,去不去?”

南初眼神一亮,“去啊!這麼好的八卦,幸虧我帶了相機!我就知道今天能搞到這些大佬的新聞!”

兩人往階梯教室那棟教學樓走的時候,路過校慶捐款公示欄。

上榜的都是钜額捐款,冇有低於百萬的。

南初感歎道:“金融係果然人才輩出,早知道大學讀金融了!”

喬予看見幾個眼熟的名字,“蘇經年也捐錢了,五千萬。”

聽到這個名字,南初還是愣了下。

她扯唇裝作不在意的笑笑:“當初的窮小子,一個個都變商業巨鱷了。”

喬予看她,“你說蘇經年會不會也被校長拉去階梯教室做演講了?”

畢竟,這人也挺傳奇的。

蘇經年隻比薄寒時陸之律他們小一屆。

隻是五年前蘇經年和南初斷崖式分手後,這個人便徹底銷聲匿跡了。

後來才知道,蘇經年畢業後,是跑y國發跡去了。

南初聳聳肩,根本不覺得會這麼巧:“去看看咯,冇準能拍到兩個大新聞,這月kpi都不愁了。”

可剛到階梯教室那層樓走廊裡。

一語成讖的事情就發生了。

蘇經年從第三階梯教室出來,正和校領導攀談,他一抬頭,便

看見了南初捧著相機站在那兒。

隔著一段距離,南初僵硬在原地,頭皮一陣發麻。

她咧著笑,小聲對喬予說:“你這嘴什麼時候這麼靈光了?說什麼來什麼?”

喬予:“你kpi來了,加油。”

南初:“……我真的栓q。”

蘇經年果然朝這邊走過來了。

南初彷彿被釘在了原地。

喬予扶她走,“你殘了?”

南初:“我特麼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喬予:“禮貌微笑當做不認識。”

南初咬牙嗬嗬笑:“還是你經驗豐富。”

可蘇經年並不打算裝作不認識。

他步伐沉穩的走過來,“又見麵了,南初。”

南初唇角笑意很生硬:“嗨。”

蘇經年先發製人,“有空聊聊嗎?”

“我……我……可能不太……”

拒絕的話還冇說完。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她不方便跟你聊。”

南初神經一緊。

這不是陸之律的聲音嗎?

他不是說不來這麼無聊的校慶?

還未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攥住。

陸之律將南初往身旁一拉,眸光陰惻惻的掃過蘇經年:“南初現在是陸家的兒媳,私聊就算了,影響不好。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

“原來當陸家的兒媳這麼冇有自由?連跟朋友敘舊的自由也冇有。”

蘇經年唇角笑意溫和,可說出的話卻很刺耳。

陸之律唇角泛冷:“一個分手八百年的前男友也配叫朋友?國外回來的思想就是不一樣,這麼喜歡騒擾已婚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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