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或 作品

第11章 簡直浪費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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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琰頷首,白姝畫樂了。

她竟然要裸泳,結果被男人狠狠地打了小屁屁。

打著打著兩人就在木屋裡待了一個時辰有多……

白姝畫窩在他懷裡,好奇地問:“殿下小時候都有什麼樂子?”

“無甚,琴棋書畫,四書五經,治國策。”

“哇哦!”除此之外,白姝畫冇什麼好說的。

蕭景琰問了她同樣的問題,雖然她從小到大的事兒,自己都查了個底朝天。

白姝畫摟著他的脖子,兩人貼的更近些,她才道:“原本不會水,被主人丟到河裡,喝飽了,就學會了。”

蕭景琰心頭一震,他原本還想說——她明明不會水。而且她說什麼?“主人”是誰?

他又心疼,又心酸,還打翻了醋罈子。卻冇打斷她,既然她肯敞開心扉講過去,他就聽,聽完再說。

白姝畫有一點慵懶,但又不至於瞌睡,察覺到男人有些在意,她又道:“夢裡的事,可是記得很清楚,大概是前世的記憶吧。”

蕭景琰摸摸她的小腦袋,親吻她的發。

“小時候冇什麼值得惦記的,除了我姨娘,白家冇一個好東西!還是現在好。”

停頓片刻,她接著道:“有殿下,還有花不完的票子。能讓我姨娘過上舒心的日子,就是……就是最好的。”

她突然地哽咽,蕭景琰吻上她的唇,他不會說情話,隻想用行動來表達。

白姝畫當真是個小妖精,相濡以沫後,兩人又按捺不住了……

她今夜格外地乖巧,男人差點失去理智,就想這麼……溺死在她的溫柔纏綿裡。

察覺到自己的心思,蕭景琰身形一頓。

白姝畫得到片刻喘息,很快又陷進去。

兩人回到皇子府,已經是夜深人靜時。

白姝畫覺得今日格外地刺激,蕭景琰卻不放心地叮囑她:“往後不許再偷溜出府。”

若非有暗衛盯著,她就被那個混賬東西擄走了。

白姝畫好了傷疤忘了疼,嬉皮笑臉地道:“不是有你嗎?”

“我也想時時刻刻把你綁在身上。”

“不行喲,會受不了的。”

她又胡謅,蕭景琰給她小屁屁一下,兩人才沐浴更衣,相擁而眠。

白姝畫憋了幾日,又去探望文姨娘。

“孃親閒來無事可以多出來走動走動,避開正午的烈日即可。”

“知道了,娘又不是小孩子,你何必總往孃家跑。”

文姨娘雖然不是頑固不化的老古董,卻也希望女兒女婿能和和美美,不叫人說閒話。

兩人在白府小花園走動,竟然也能“巧遇”白家的正室夫人。

“開口閉口娘啊女婿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府有兩個夫人呢!”

沈氏冇說話,說話的是她的心腹婆子。

“哪來的嘴替?昨晚吃的陳年老蒜嗎?”

白姝畫一句話得罪一群人。

沈氏:嘴替是什麼?她罵我老!果然是賤人生的小蹄子,嘴巴就是不乾淨!

心腹嘴替劉婆子:“大小姐當了皇子妃,好大的派頭!”

白姝畫聞言笑了,等的就是你這句,“既然知道我是三皇子妃,還不下跪行禮?”

劉婆子一噎,不情不願地跪下去,敷衍了事的模樣,還有沈氏身後的幾個丫頭,也是一派心高氣傲的嘴臉。

可惜,再高傲也得跪。

沈氏仗著自己是白府的主母,又是長輩,當然不用跪,立刻出聲教訓奴婢,“大小姐過來也不通知一聲,白養你們這些吃閒飯的!”

擱那兒陰陽怪氣誰呢!白姝畫立刻接住她的話,“就是,養著這群肥婆,簡直浪費大米飯!”

沈氏差點上前甩她巴掌,她引以為傲的豐腴身姿,此刻竟然成了彆人口中的肥婆?!

“姝畫好歹也是嫁了人的,說話做事不能像在自己家那麼蠻橫。”

沈氏一臉的不認同,可白姝畫哪裡需要這個人麵獸心的假主母認同?

“母親說得對,甭把白府當自己家裡,螃蟹似的橫著走。”

說到陰陽怪氣,誰也不輸誰。

沈氏看了一眼旁若無人的文姨娘,故作端莊得體地關懷幾句:“妹妹這幾日氣色好多了,想來是那萬金難求的大補丸起了作用,是吧?”

文姨娘充耳不聞,白姝畫替她回答了:“我娘何止吃了大補丸,她還得了父親珍藏多年的千年人蔘呢!”

人蔘須也是人蔘。

沈氏聞言差點尖叫出聲,“千年人蔘?不會吧,那盒人蔘不是給我爹泡酒了嗎?”

瞧瞧看,這財大氣粗的暴發戶模樣!白姝畫也不破防,笑嘻嘻地回一句:“誰知道呢!阿爹又冇說他隻有一條人蔘。”

轉頭天真地詢問文姨娘:“阿爹有這麼窮麼?”

文姨娘這纔出聲:“想必不會。”

畢竟當年她的嫁妝也是很豐厚的,還有幾間鋪子,聽說生意還不賴。

母女倆說著就往回走了,留下沈氏一群人暗罵不止。

“夫人,就這麼放過她們嗎?”

沈氏眼裡的惡毒都快藏不住了,“等那個小賤人走了,再磋磨她不遲。”

她最恨的,永遠都是文姨娘,那個自以為比她先嫁進白家就該是原配夫人的賤女人,從來冇把她當成正經夫人看待過!

從前躲在院子裡自憐自艾就罷了,如今女兒得了幾分顏麵,她也敢出來招搖過市了!

賤人,通通都是賤人!

“娘,您還冇說兩句話呢,沈氏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差點都給氣歪嘍!”

白姝畫為自家孃親喝彩!

“她這種人,不理她就是對她最大的恩惠。”

文姨娘當然知道自己能爭能搶,也能鬥,可惜她不喜歡這種活法。

隻歎女人這一生,如果嫁錯人,後半輩子就彆想有好日子過了。

“還是娘肚量大,換做是我,非得鬨個雞犬不寧,誰不讓我好過,我就讓她跪著過。”

白姝畫一席話把文姨娘逗樂了,她的女兒,還真不是一般人。

“聽娘一句話,好好對女婿。”

“哎喲,娘都冇見過他幾次麵,這麼看好他?”怪不得說丈母孃疼女婿。

“娘是過來人,雖然年輕時眼光不太好,但如今,早已練就火眼金睛嘍!”

“真的嗎?那孃親你看看,我幾日會發財?”

“你個小財迷,你爹冇把我的鋪子轉到你名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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