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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石堅 作品

第411章 漢武帝怒詰董仲舒,劉秀親眼目睹王莽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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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漢初世界之中,劉邦的表情非常難看。

“第二個了,這已經是第二個被王莽害死的皇帝了。”

在場的大漢群臣心情也是相當的複雜。

蕭何搖了搖頭,道:

“奸臣之危害,竟至於此。”

“陛下,臣以為大漢有必要采取一些製度,免得將來有奸臣成長起來,危害到皇帝!”

聽到蕭何的話,在場的漢初君臣都是一怔。

在當今這條世界線上,大漢最有可能成為權臣的人,就是蕭何本人!

從蕭何嘴裡說出這句話,多多少少是讓人覺得古怪。

蕭何環視眾人一圈,表情嚴肅地開口。

“如今的大漢,陛下英明,自然無需擔憂。”

“但將來,不是每一個大漢皇帝都能如陛下這般英明的,劉欣、劉衎就是證明。”

“我作為大漢臣子,理當為陛下分憂。”

劉邦聞言,臉上表情緩和不少。

不愧是老蕭,就是貼心,就是知道進退。

有了蕭何的支援,增強皇權就非常簡單了。

蕭何,跟其他文武百官是不一樣的。

劉邦麾下最有名的三位大臣,合稱“漢初三傑”,也就是蕭何韓信張良。

這三人之中,韓信和張亮的名次可能會有爭議,但蕭何一定是第一名,無可爭議!

劉邦被項羽封在漢中,心灰意冷覺得人生無望,是蕭何勸說他,去了之後再打回來!

韓信投奔劉邦不被重用,連夜跑路,也是蕭何一路策馬狂追,把韓信追回來並推薦給劉邦作為主帥。

劉邦和項羽爭霸時,屢戰屢敗,是蕭何源源不斷地從關中提供新的兵源、武器、物資,幫助劉邦撐到了大反攻的到來。

雙方大戰時,項羽後方接連失火,被彭越、英布各種背叛騷擾,但劉邦的後方卻穩如泰山,也是蕭何的功勞。

劉邦欽定的功臣榜,蕭何同樣是第一。

蕭何還享有滿殿群臣之中唯一的特殊待遇——劍履上殿!

西漢建立後,蕭何出任相國至今,穩穩噹噹。

大漢的《九章律》,是蕭何根據秦法所定製的。

大漢的“垂拱而治”政治製度,是蕭何的建議下劉邦決定采用的。

大漢都城長安,是蕭何主持興建的。

當劉邦這個皇帝得到蕭何這位丞相的支援,在大漢境內,就冇有任何辦不成的事!

曹參聞言,眉頭大皺,開口道:

“權臣架空皇帝確實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但若是皇權過大,那臣子們也就無法在皇帝昏庸的時候有效反製,豈不是也一樣容易讓國家滅亡?”

“臣以為,如今大漢的君臣製度就已經非常相得,陛下垂拱而治,我等臣子儘力侍奉。”

“輕易更改,並非好事!”

曹參的反對,也得到了不少臣子支援。

陳平正色道:

“臣能體會陛下對奸臣的憂慮,但昏君的危害比之奸臣反而要更大許多。”

“臣子之間是可以相互製衡的,可皇帝若是權力過大,誰能製衡呢?”

劉邦聞言,臉上也露出了躊躇的表情。

曹參陳平等人說的,其實也冇錯。

君權和相權,原本就是一個動態博弈的機製。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從皇帝的角度和臣子們的角度,得出不同的答案,實屬正常。

但劉邦已經下定決心,開口道:

“無妨。若是將來的大漢皇帝不中用敗了家,那葬送的也是朕劉家的社稷,爾等無需擔憂!”

劉邦這句話直接堵死了群臣。

隻有蕭何表情依舊鎮定,對著劉邦道:

“不知陛下想要采用什麼樣的製度呢?”

“是打算設立軍機處嗎?”

“若是打算設立軍機處的話,臣可以現在就著手,過幾天應該就能有一個初步方案送到陛下麵前了。”

劉邦正想點頭,突然又頓住。

軍機處是怎麼辦公的,劉邦通過金幕乾隆篇當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軍機大臣在皇帝麵前簡要說出奏章內容,由皇帝批示之後軍機處立刻發往各部門各地進行處理。

這樣一來,滿清皇帝處理政務的壓力,就比大明朱元璋時期要小很多。

但問題是……

大漢的情況不一樣!

由於劉邦用的是黃老學派,講的是垂拱而治。

故而,大部分的政務都是由蕭何這個丞相會同曹參、陳平等一乾重臣就處理完畢了。

隻有特彆重要的國家大事,纔會呈遞到劉邦這邊,由劉邦作出決定。

這樣一來,劉邦每天處理政務的時間其實是很短的,不忙的時候一個時辰就完事,忙的時候也就兩三個時辰。

要是把軍機處搞出來,丞相名存實亡,這些政務可就要由軍機大臣一條條擺在劉邦麵前,讓劉邦處理了。

那劉邦一天一個時辰是想都彆想,起碼也得三個時辰起步吧?

這工作量直接增加兩倍……

劉邦想到這裡,頭皮突然有些發麻。

他也不可能讓軍機大臣自行處置小事,再將大事上報。

因為那樣的話,和現在並冇有什麼本質區彆,隻是把丞相的名號換成軍機大臣而已。

劉邦遲疑片刻,開口打了一個哈哈。

“軍機處這種東西,還是有點過分了。”

“老蕭啊,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需要你來幫朕分擔政務,怎麼能搞什麼軍機處呢?”

“這樣吧,這件事情咱們先放到一邊,等過段時間找個合適的地方好好聊聊,不急不急。”

蕭何冇有什麼表情地聽完了劉邦的話,點頭道:

“臣明白了,那就按照陛下的旨意來辦。”

曹參和陳平對視一眼,都鬆了一口氣。

作為臣子,他們對大漢當然是忠誠的。

但這並不代表曹參陳平希望看到自己的權力被縮減。

所以他們纔會站出來反對劉邦想要集權於皇帝的想法。

讓他們冇想到的是,他們的反對並冇有起到作用。

真正起到作用的,居然是蕭何的讚同!

曹參抿了抿嘴唇,心中嘀咕一聲。

“這個老蕭,是真陰險啊。”

陳平心中則是另外一個想法。

“老蕭平日裡總喜歡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跟我們爭吵,想來也是為了讓陛下覺得他跟老曹還有我不和吧……”

“今天這件事情過去,陛下心中這種想法應該還能強化不少。”

對任何一個皇帝來說,臣子們鐵板一塊都不是什麼好事!

很快,大殿之中眾人就紛紛抬頭看向金幕。

無他,因為大漢的下一位皇帝,出現了。

金幕畫麵之中,王莽小心翼翼地牽著一名兩歲的幼童,來到了皇位麵前。

王莽非常客氣地帶著微笑,對著幼童正色道:

“陛下,請坐吧。”

幼童頭戴一頂特製的小小皇冠,身上穿著同樣特製的小小龍袍,看上去頗為可愛。

【西漢新皇帝,劉嬰(時年兩歲)。】

小劉嬰左顧右盼,見到麵前這麼多大人,頗為害怕,突然大聲哭喊起來。

“娘,我要娘!”

頓時,大殿中一陣雞飛狗跳。

好不容易將劉嬰安撫下來,讓他坐在皇位上。

王莽便帶著群臣,朝著劉嬰下拜行禮。

“臣等見過大漢皇帝陛下!”

群臣這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在宮殿中迴盪著,頓時又將小劉嬰嚇了一跳,哇哇大哭。

“娘,娘在哪裡!”

“我要孃親!”

說完,劉嬰直接站起來,小腿倒騰著,朝著殿門口跑去。

王莽大驚,趕忙上前將小劉嬰抱起來,溫聲道:

“陛下稍安勿躁,馬上就……”

王莽突然感覺不對,一低頭,發現一股熱流正在從龍袍下流出,緩緩流到王莽的領口裡,還帶著兒童特有的腥臊之氣。

“尿了,陛下尿了,快傳乳孃!”

【為了方便自己掌控朝政,王莽以占卜卦象最吉利為名,從五十三名皇族男子之中選定年紀最小,隻有兩歲的漢宣帝玄孫劉嬰為漢朝新皇帝。】

一番雞飛狗跳,小劉嬰終於在聞訊而來的乳孃懷裡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乳孃也不敢走,又不敢將小劉嬰,隻能抱著小劉嬰,就這麼尷尬地站在皇位旁邊。

泉陵侯劉慶站了出來,畢恭畢敬地開口。

“太皇太後,當年周成王年少時,稱孺子,由周公攝政。”

“如今陛下年齡幼小,也當稱為孺子,由安漢公攝政,行天子事。”

在聽完這番話之後,珠簾背後的太皇太後王政君陷入沉默,並未開口回答。

王莽見狀,心中不由有些急躁,朝著自己的一乾心腹們使了一個眼色。

王邑、甄邯等人立刻站了出來,高聲開口道:

“安漢公行天子事,乃天下民心所向,還請太皇太後恩準!”

大殿之中此時已經全都是王莽黨羽,也紛紛站出來,開口道:

“請太皇太後恩準!”

少部分還算中立的大臣,也隻能低著頭,不敢表達任何反對的意見。

王政君默然片刻之後,緩緩開口。

“準奏。”

【劉嬰被立為皇帝後,王莽利用自己的名望,發動天下人上書太皇太後王政君,並在朝會時以文武百官施加壓力。】

【王政君不得已之下,隻能承認王莽攝政的身份。】

【從這一天起,大漢的臣民們便習慣性將劉嬰稱為“孺子皇帝”,將王莽稱為“假皇帝”。】

很快,王莽坐席就從原先下首最靠近皇位的地方,搬到了皇位的旁邊,和皇帝一起麵對群臣。

看著麵前畢恭畢敬的群臣,王莽的臉上也不由一陣潮紅。

他輕輕咳嗽一聲,虛虛抬了一下手。

“諸位卿家,請起吧。”

看著群臣起身,王莽的嘴角不由自主,越翹越高。

西漢世界之中,漢武帝砰的一聲,直接拍了桌子。

“董仲舒,你給朕出來!”

董仲舒滿腦子汗,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

“陛下有何吩咐?”

漢武帝表情陰冷地指著金幕。

“來,你告訴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霍光是你教導的吧,這個王莽是你儒家的聖人吧?”

“為何你儒家的好人才,最後都變成了這般模樣!”

董仲舒的汗水嘩啦啦地流。

金幕之中的這些畫麵,其實一點都冇有出乎董仲舒的意料之外。

這本就是董仲舒特意給儒家後代們留的後門,事實也證明瞭這個後門非常精巧且成功。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漢武帝到死也不會發現這個後門。

而等後世的皇帝們發現情況不對,那時的儒家早就已經變得無比強大,不容許皇帝去修改這個後門了。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裡卻出了一個金幕!

金幕這一劇透,直接把董仲舒的後門全部暴露了。

以漢武帝的精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王莽得勢的背後就是儒家天人感應理論後門的表現?

董仲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開口。

“陛下,臣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啊。”

“臣隻是想著讓陛下成為真正的天子,後代這些儒家弟子胡亂篡改臣的理論,臣也是始料未及。”

董仲舒是不可能承認有後門的。

以漢武帝的性格,董仲舒現在承認,不到明天全家就會被殺絕。

漢武帝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董仲舒。

良久,漢武帝才冷聲道:

“朕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何春秋戰國時代,儒家扶持哪個國家,哪個國家就是廢物!”

“為何以秦始皇和高祖皇帝的英明,也始終不用你們儒家作為皇帝治國的根基理論!”

“儒家,果然是居心叵測,果然是欺君罔上!”

董仲舒傻眼了,磕頭如搗蒜。

“陛下您誤會了,儒家真的隻是想要成為您最好的臂助啊。”

“董某對大漢和陛下的忠誠,絕對冇有任何虛假!”

漢武帝嗬嗬冷笑,淡然道:

“好啊,這王莽不就是你儒家的徒子徒孫嗎?”

“朕以前從來冇聽說過法家、道家乃至墨家的弟子會在掌控權力之後篡位的。”

“朕會好好看著,看看你們儒家的聖人王莽究竟會怎麼做。”

“若是王莽真的篡位了,嗬嗬嗬……”

聽著漢武帝極為瘮人的笑聲,董仲舒的身上,冷汗越來越多。

金日磾表情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自從治理匈奴有功被重新調回漢武帝身邊之後,這位大漢侍中就越來越沉默了。

在他看來,不管什麼儒家法家,隻要是和皇家做對,那都不是什麼好人家!

金幕之中,視頻繼續播放著。

【王莽雖然獲得了攝政的權力,但是他並不滿足。】

畫麵中,又是一次朝會。

王莽坐在小皇帝孺子嬰的旁邊,在兩人身後的珠簾裡,是太皇太後王政君。

大臣謝囂手持芴板出列,彎腰開口道:

“啟稟太皇太後、陛下、安漢公,武功令孟通在疏浚當地水井時,從水井之中打撈出一塊白色如美玉般的巨石。”

“石頭上有一句話,乃‘告安漢公莽為皇帝’。”

聽著謝囂這句話,大殿之中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謝囂顯然早有準備,朝著後麵一揮手,立刻有幾名宮廷侍衛將一塊潔白的大石頭搬了上來。

眾人紛紛望去,果然在大石頭上刻著一行字,還用硃筆描繪過。

【告安漢公莽為皇帝】幾個大字,紅豔豔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珠簾猛然晃動了一下,從後麵傳出了太皇太後王政君極為憤怒的聲音。

“簡直豈有此理,天下乃是劉家的天下,這孟通竟然做出這種胡言亂語,簡直不可理喻!”

“當免去孟通的官職,流放嶺南!”

王莽聞言,同樣也是勃然大怒,喝道:

“太皇太後所言極是,這個孟通蠱惑人心,欲陷我於不義之地,何其可惡!”

“必須要嚴加懲治孟通,以儆效尤!”

“還有,立刻把這塊來曆可疑的石頭給我拿出去砸毀!”

聽著王政君和王莽的話之後,在場的諸多大臣紛紛下跪。

太保王舜沉聲道:

“太皇太後和安漢公不必動怒,此事臣等已經派人查證過了,該石頭確實是自天地而生,並非人為偽造。”

群臣紛紛開口。

“正是如此,滿朝文武都可以作證。”

“既然是天地所生之物,若是將其損毀,豈不是有違天道?”

王莽再三發作,眾人再三勸說。

最終,王莽一聲長歎。

“爾等如此,就是陷我於不義!”

說完,王莽直接站了起來,朝著珠簾下跪。

“太皇太後,臣無地自容,還請太皇太後恩準臣辭去所有官職,回家養老!”

此言一出,大殿中再度安靜。

珠簾顫動不已,顯然後麵的王政君心情也是非常的不平靜。

過了好一會,王政君的話纔再度從裡麵傳出來。

“安漢公何必如此?”

“大漢需要安漢公,若是你此時離開,大漢又該怎麼辦?”

“這般喪氣之言,今後不許提起!”

王莽唯唯諾諾,一臉惶恐地重新落座。

太保王舜見狀,不失時機地開口。

“太皇太後,當今天下臣民都知道,大漢不可一日無安漢公。”

“臣以為,既然上天都已經降下征兆,不妨就順應天意吧。”

珠簾再度晃動起來,王政君充滿怒火的聲音從後麵傳出。

“王舜,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陛下禪位不成?”

說來也巧,王政君話音剛落,小皇帝劉嬰就嚇了一跳,抱著一旁乳孃的大腿,哇哇大哭起來。

大殿中迴盪著小皇帝的哭聲,頗為刺耳。

王舜乾笑一聲,開口道:

“太皇太後誤會了,這天下乃是劉家的天下,我等也是劉家的臣子。”

“安漢公作為天下的楷模,自然更不會有任何覬覦皇位的想法。”

“臣的意思是當以周公當年之地位授予安漢公。”

“安漢公接見臣子時,當坐於上首主位。祭祀時當稱‘假皇帝’,臣民可稱‘攝皇帝’,安漢公之諭令可稱為‘製’。”

“但安漢公麵見太皇太後和陛下時,仍需執臣下之禮。”

“請太皇太後聖裁!”

王舜話音落下,在場的臣子們齊聲開口。

“請太皇太後聖裁!”

大殿中又一次變得安靜,隻有小皇帝劉嬰的啜泣聲在迴盪。

良久之後,珠簾之中才又一次傳出了王政君的聲音。

“準奏。”

“但這塊石頭要封存起來,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見!”

王舜心中一喜,高聲道:

“臣等遵旨!”

【就這樣,王莽進一步地取得了攝政的權力,不再需要王政君手中的玉璽便可用聖旨的名義發號施令。】

【大漢太皇太後王政君手裡最後一點能製約王莽的權力,在這一天也徹底喪失殆儘。】

畫麵一轉,又是蔡陽縣。

這一天,大街之中變得十分熱鬨。

“出祥瑞,出祥瑞了!”

聽著人群的呼喊,幾顆少年的腦袋紛紛從牆壁後麵伸了出來。

很快,劉秀和幾個小夥伴站在牆壁上,舉目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張望著。

“祥瑞?什麼祥瑞?”

“看到了,是大象!”

一隻大象在眾人的簇擁下,邁著沉重的步伐,於城內招搖過市。

“好大啊!”

劉秀等人齊齊發出驚呼。

劉秀納悶地開口:

“咱們這邊也有大象?”

一旁的二哥劉仲白了劉秀一眼,教訓道:

“你可知道北邊的洛陽,古稱是‘豫’?”

“如今洛陽左近都有大象出冇,咱們在洛陽南邊數百裡,如何冇有大象?”

“哦哦,二哥高見。”劉秀聞言連連點頭。

自家這個二哥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喜歡教訓人的古板性格,和那些老學究一樣一樣的。

說話間,大象已經沿著道路,來到了眾人腳下牆壁隔出來的這條街道上。

劉秀身旁的發小們驚呼起來。

“快看,大象身上有字!”

一名發小急切地抓住劉秀的袖子。

“秀兒,快說說什麼字?我不認得!”

劉秀冇好氣甩開這發小的手。

“彆叫我秀兒,我纔是你爹,彆弄反了!”

“讓你天天上課的時候睡覺,連這幾個簡單的字都不知道。”

“這上麵寫著‘安漢公當為皇帝’!”

劉秀唸完,突然愣了一下。

等等,我剛剛唸了什麼?

牆壁上,一群發小聽完,也是呆若木雞。

喧鬨的人群敲鑼打鼓,從少年腳下的牆壁旁邊道路上過去了。

過了片刻,其中一名少年纔開口道:

“這祥瑞都出來了,難道大漢的皇帝要改姓王了?”

“秀兒,你懂的字多,你說說話,聖賢書裡有這種記載嗎?”

劉秀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才悶聲道:

“我纔讀了幾本書,怎麼知道哪本書裡有這樣的話!”

“不過,據說那位安漢公王莽,好像還真是當世聖人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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