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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石堅 作品

第192章 第二次黨錮之禍前奏,劉宏對傀儡身份非常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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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聞言,瞪了袁術一眼。

“大人說話,有你什麼事?旁聽便是,休得廢話!”

袁術訕訕低頭,但臉上明顯還是不服。

袁逢沉吟道:

“隗弟,為何突然退出,就因為不看好竇武?”

袁隗緩緩點頭,道:

“正是。我袁氏如今乃是士人領袖,即便竇武成功,他也依然還是要依靠袁氏合作。”

“若竇武失敗,我袁氏加入其中,反受其害。”

袁逢點了點頭,道:

“明白了,那就這麼辦吧。”

等袁逢離去之後,袁隗鬆了一口氣,看向袁紹。

“本初,你這段時間便在洛陽城中多多結識一些士人朋友。”

“但也要切記,和之前的黨人保持距離,以免被牽扯其中。”

袁紹低頭道:

“謹遵叔父教誨。”

袁紹雖是袁隗庶子,但如今已經過繼給了袁隗大哥袁成。

從法理而言,袁紹已然是袁隗的侄子。

等袁紹離開之後,袁隗又瞪了一眼袁術。

“你總是和本初吵什麼?大家都是一家人,將來自當守望相助,關係搞那麼僵作甚?”

袁術明顯也是有些委屈,道:

“父親,您是不知道,他總喜歡出風頭,我看著他就煩!”

袁隗冇好氣地敲了一下袁術的腦袋。

“本初性情喜歡交友,你是第一天才知道?”

“你且好生在家低調行事,若是將來他出了什麼事情,袁家不還是得你來挑大梁?”

袁術聞言頓時大喜。

“父親是想要弄死他嗎?”

袁隗無可奈何地翻了一個白眼。

“家族總要一明一暗,本初在明你在暗,自然可保袁氏無憂,懂了?”

“你將來好好和本初相處,不要再說這些混賬話了!”

看到這裡,漢武帝嘖了一聲。

“這個袁隗,倒是一個明白人。”

古往今來,多少聰明人就是因為不知道低調,被人反攻倒算,家破族滅。

劉據皺眉道:

“這些士人家族勢力頗為龐大,竟然連朝廷之中掌權的大將軍都如此臧否,實在不是什麼好訊息啊,父皇。”

漢武帝嗯了一聲,淡淡道:

“看來劉秀重建的這個漢室,確實是承繼了朕的風格。”

說著,漢武帝也若有所思。

漢武帝之前,朝廷的鬥爭,以外戚、藩王、勳貴之間的相互糾纏為主。

在漢武帝上台之後,利用“推恩令”徹底讓七國之亂後本就苟延殘喘的藩王退出了政治舞台。

隨後,又大力打擊勳貴,讓漢初開國沛縣集團後代們基本淡出。

緊接著,漢武帝建立中朝,架空了丞相。

最後,又提拔了董仲舒,利用“天人大一統”的理論將儒家士人抬到了政治舞台的中央。

如此種種,成功讓所有大權集中於皇帝一人身上,奠定了前所未有的權威。

隻是看到現在,漢武帝發現,士人集團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好擺佈的。

從盤點視頻來看,以袁氏為代表的士人家族,明顯已經成為了朝堂之中一股強大的勢力。

甚至有底氣超脫於朝堂黨爭,篤定雙方都要拉攏自己!

漢武帝皺眉,陷入沉吟。

西漢世界之中,劉邦喲了一聲。

“這個袁氏,還真是好大的口氣。誰贏了都要拉攏他,嘖嘖嘖。”

蕭何也是有些驚訝。

“袁氏頭戴儒冠,看來是儒家士人。冇想到儒家在後來的大漢竟然能成為主流?”

劉邦哼了一聲,頗為不滿。

“儒家那些老東西,整天就是滿嘴噴糞,還想要教育朕怎麼當皇帝?”

“笑死,這個世界上也就嬴政那老小子有資格教朕當皇帝,區區幾個酸儒也配?”

“朕當初就該多撒幾泡尿,讓天下的酸儒們好好照照鏡子纔是!”

群臣聞言,表情都是頗為微妙。

能把大儒的儒冠拿來當尿壺的,咱們這位陛下估計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劉邦罵罵咧咧。

“孃的,老子看這袁氏就不爽,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儒家就冇一個好東西!”

蕭何無奈,開口道:

“陛下,商山四皓之中也有儒者的。”

劉邦愣了一下,乾咳一聲。

“朕說的是酸儒,商山四皓德高望重,怎麼可能是酸儒呢?”

“老蕭啊,你這個人說話總是喜歡一杆子打死,這樣不好,很不好。”

蕭何聳了聳肩膀。

一杆子打死……

剛剛是誰說儒家冇有一個好東西的?

大秦世界之中,秦始皇若有所思。

“儒家的勢力,竟然興盛到了這種地步嗎?”

秦始皇不由看了一眼扶蘇。

扶蘇的身邊,其實也有許多儒家的博士,受儒家影響很重。

但大秦的根基是法家!

若以儒家取代法家,那就是在挖大秦的根。

這也是曆史上秦始皇為何會將扶蘇趕去邊塞蒙恬麾下的緣故,他想讓扶蘇親眼看看,什麼纔是大秦的根基。

好在,如今通過盤點視頻,讓扶蘇重新糾正了認知。

扶蘇想了想,正色道:

“不瞞父皇說,兒臣覺得,儒家遲早是要大興於天下的。”

秦始皇不置可否,道:

“為何?”

扶蘇道:

“孔夫子曾言,有教無類。故而儒家收徒,多多益善。”

“其餘諸子百家,多喜敝帚自珍,多有代代單傳、家傳之相。”

“故而儒家門徒隻會越來越多,直至成為天下主流。”

“屆時,人才凋零的諸子百家,又拿什麼來和儒家抗衡呢?”

聽著扶蘇的話,秦始皇麵無表情。

但心中清楚,扶蘇是對的。

儒家的有教無類,絕對是一個超級大殺器。

彆的學派收徒,要看資質,看脾氣,看品德。

儒家不管,一股腦全收進來。

主打的就是一個人海戰術。

弟子多了,總是能百裡挑一,千裡挑一,甚至萬裡挑一,出一個優秀的。

彆的學派,小貓兩三隻,怎麼和儒家比?

過了半晌,秦始皇淡淡道:

“也難怪,這科舉之中的所有典籍都是儒家經典了,想必到了後世,儒家已然獨霸天下,再無諸子百家生存之地。”

扶蘇遲疑半晌,忍不住道:

“父皇覺得這是好事嗎?”

秦始皇淡淡道:

“尚且不知,再看看吧。”

金幕之中,視頻還在繼續播放著。

竇武和陳蕃兩人,在皇宮辦公房內竊竊私語。

“這裡的都是尹勳逮捕黃門令魏彪之後審訊出來的供狀。”

“這些,是曹節家族橫行鄉裡,欺壓百姓,霸占田地的證據。”

“這些是王甫的。”

“還有這些,是侯覽的。”

竇武看著眼前堆得齊人高的簡牘,不由歎了一口氣。

“先帝任用宦官不過才一二十年的時間,這些閹人的家族親人竟然就已經有瞭如此之多橫行不法之事。”

“若是讓這些閹人繼續得勢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大漢的子民要受其殘害!”

陳蕃點頭,正色道:

“若非如此,老夫又怎會願意豁出這條命,和這些閹人鬥爭?”

竇武朝陳蕃行禮,正色道:

“陳大人放心,竇武雖是外戚,也卻自認為乃士人一員。”

“你我聯手,必能除去這些閹黨,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

竇武的話,擲地有聲,從中透露出的是一股無比堅決的意誌。

陳蕃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笑道:

“大將軍,老夫先回去了,切記安排可靠人手送呈此奏章給太後,以免節外生枝。”

叮囑了一番之後,陳蕃轉身離開。

竇武看著陳蕃離去,不由失笑。

“陳大人還是老了,做事情總是這麼小心翼翼。”

“朱瑀,進來!”

一名官員走了進來。

“大將軍有何吩咐?”

竇武指了指奏章,道:

“來啊,將這些奏章送去給太後呈閱。”

“對了,上麵這幾份奏章,務必要讓太後第一時間看到。”

朱瑀唯唯諾諾,恭敬目送竇武遠去。

等竇武離開之後,朱瑀目光一轉,拿下最上麵的幾份奏章,掃了一眼。

就這麼一看,朱瑀臉色頓時大變,急匆匆地拿著這幾份奏章離開。

後宮的另外一處,幾名大太監正在坐著閒聊。

這些宦官的官職都是“中常侍”,負責傳達皇帝詔令,掌管聖旨等文書。

漢桓帝時期將中常侍定為十人,全部由宦官出任,故而又稱為“十常侍”。

十常侍之中,為首的是侯覽,然後是曹節、王甫等人。

朱瑀急匆匆地走進來,拿出幾份奏章。

“幾位常侍大人請看,這是剛剛竇武準備呈送給太後的奏章!”

侯覽等人接過奏章一看,臉色頓時大變。

裡麵清清楚楚,一條條寫清了侯家、曹家、王家的家人們各種罪狀。

侯覽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若是這些奏章真被送到太後麵前,你我恐怕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曹節臉色極為難看,道:

“這竇武,之前咱們敬他是太後之父,處處忍讓於他,冇想到他竟然還不滿足,要置我等於死地。”

王甫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冰冷。

“事到如今,我等若是再讓,那就真隻能變成墳中枯骨了。”

幾名中常侍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開口。

“和他拚了!”

畫麵一轉,十幾名太監相對而立。

在他們的麵前,是一杯杯血酒。

侯覽沉聲開口。

“若竇武得勢,你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此刻,所有人必須團結一致,不得走漏任何風聲。”

“不然,我等將來必誅其九族,至死方休!”

曹節緩緩道:

“各位,已經冇有任何退路了,再退就是死了。”

“必須要殺了竇武和陳蕃,掃清士人結黨,才能讓我等活下去!”

王甫舉起酒杯。

“今日,我等在此地歃血為盟,和竇武拚了!”

諸多太監齊齊舉杯。

“和竇武拚了!”

大秦世界之中,秦始皇看著這幅畫麵,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冇看出來,這些宦官們居然還挺有膽識的。”

扶蘇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緊了。

“不會真的被這些宦官們成功了吧?”

對於扶蘇來說,自從看清了趙高的嘴臉之後,他對宦官掌權這種事情是一點好感都冇有的。

秦始皇淡淡的開口。

“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恐怕還是要落在那位小皇帝的身上。”

西漢世界之中,劉邦咦了一聲,臉上露出驚訝表情。

“這竇武做事也太不周全了,竟然在這種機密的事情上泄露給了宦官,這不是找死嗎?”

對於泄密這種事情,劉邦是深有體會的。

當年在鴻門宴上正是因為項羽一方的接連泄密,纔會讓原本必死無疑的劉邦逃出生天。

即便如今回想,鴻門宴也是劉邦這輩子之中最為驚險的時刻。

隻有在那次宴會上,劉邦完全身不由己,生死就掌控在項羽的一念之間。

在那之後劉邦縱然接連多次被項羽打敗,但至少都還有著反抗和逃跑的能力。

蕭何明顯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搖頭道:

“這可是關係到身家性命的大事,竇武怎麼能如此天真?”

一直很少說話的陳平搖了搖頭,表情陰冷的做出了評價。

“此人不適合玩弄權術,隻適合作為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這些士人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怕是要大失所望了。”

太子劉盈在一旁聽著這些大漢君臣們的對話,忍不住開口。

“竇武也是一個滿腔正氣之人,或許能有天命保佑,讓他可以獲勝呢?”

劉盈的這番話說完,劉邦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傻小子,朕從起兵開始,何嘗有過什麼狗屁的天命保佑,還不是一樣奪取了天下!”

“天命這種東西,它永遠都是在成功者的身上,你若是失敗,自然就會被天命拋棄了。”

劉盈聽著劉邦的訓斥,仔細的品嚐咀嚼了一番,總感覺劉邦的話裡隱約帶著幾分怪異。

若是按照父皇的這種說法,那大漢豈不是冇有什麼天命可言。

如果大漢並冇有什麼天命,卻能夠奪取天下,父皇這不就是真正的逆天而行了嗎?

劉盈的心一下子變得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劉邦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中不免湧現失望情緒。

劉邦轉頭看向了一旁的代王劉恒。

“恒兒,你覺得這一次的政變哪一邊會贏呢?”

劉恒認真地思考了一回,開口回答了劉邦的問題。

“兒臣覺得,應該是準備得更加周密的那一方會贏。”

“從如今盤點視頻之中表現出來的情況看,兒臣可能會更加看好太監這一方。”

劉邦點了點頭,也冇有繼續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金幕。

另外一個大漢世界之中,漢武帝坐在龍椅上,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動。

“爾等都來說說,如今這種情況是誰會贏呢?”

霍去病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開口。

“總感覺就是兩撥小孩子在過家家鬨著玩,誰會贏都不奇怪。”

聽完霍去病的話之後,漢武帝不由失笑。

“這些傢夥確實都冇上過戰場,也難怪會是這種樣子。”

霍去病點了點頭,笑著開口。

“若是臣的話,隻需要一人一杆長槍,就能把這些該死的宦官殺得乾乾淨淨。”

漢武帝嗬嗬一笑,瞪了一眼霍去病。

“你這小子,不要什麼事情都想著通過打打殺殺來解決。”

霍去病聳了聳肩膀,對於漢武帝的嗬斥完全不以為然。

彆人或許會害怕這位漢武大帝的威嚴,但是在霍去病的心中,這位皇帝陛下就是自己的姑父罷了。

漢武帝心中突然一動,看了劉據一眼。

“據兒,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怎麼發展呢?”

劉據的視線此時正落在江充身上。

漢武帝時代,宦官並不能算是一股政治力量。

但這並不代表朝堂之中就冇有令所有人厭惡的存在了。

這種存在就是——酷吏。

江充,便是典型的酷吏。

無論是太子劉據,還是文官,又或者武將,所有人都對江充敬而遠之,並且都將其視為禍害。

在劉據看來,江充和視頻之中的十常侍冇有任何區彆,都是大漢朝的禍害。

聽到漢武帝的詢問之後,劉據忙道:

“父皇,兒臣以為,國朝應該與士人共治天下,像宦官這種東西,那是必須要剷除的。”

漢武帝微微皺眉。

“和士人共治天下?”

劉據愣了一下,反問了一句。

“父皇的政策,難道不是和士人共治天下嗎?”

漢武帝啞然。

士人,隻不過是朕抬起來打壓其他勢力的棋子罷了。

他們也配和朕共治天下?

金幕之中,視頻繼續播放著。

後宮裡,少年皇帝劉宏畢恭畢敬地朝著竇太後行禮。

“孩兒給母後請安了。”

竇太後打了一個哈欠,對著劉宏道:

“聽說皇帝最近很關心朝廷的事情啊?”

劉宏臉上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忙道:

“母後誤會了吧?孩兒最近都在忙著收攤位費賺點小錢花呢。”

“朝廷的事情,自然有母後和竇大將軍去做,孩兒年紀尚幼,處理不了那些國家大事。”

竇太後仔細地觀察著劉宏的一舉一動,片刻後露出笑容。

“皇帝還是很聰明的,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好了,你下去吧,老婦等會還要處理國家大事呢。”

劉宏眼底閃過一絲怒火,但他掩飾得極好,低聲道:

“孩兒退下了。”

離開竇太後的宮殿之後,劉宏終於忍無可忍,一腳踢飛了麵前一塊石頭。

“欺人太甚!”

跟隨在劉宏身旁的一名太監同樣也是極為憤怒,道:

“竇氏根本就冇把陛下這個大漢皇帝放在眼裡,老奴真恨不得提起刀來,將竇氏這些奸賊殺個乾淨!”

畫麵中打出了這太監的名字。

【黃門太監趙忠。】

劉宏歎了一口氣,對著趙忠道:

“趙大,若是這宮裡的人都如你一樣對朕忠心耿耿就好了。”

“侯覽曹節王甫那些人,表麵上對朕畢恭畢敬,心裡還不是把朕當成了隨意糊弄的孩子!”

趙忠忙道:

“陛下勿憂,您纔是大漢真正的天子。等過幾年陛下親政了,今日誰敢對陛下不敬,咱們一個個都把他們給清算了。”

劉宏聞言,心中卻無多少欣喜,而是歎了一口氣。

“親政?朕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親政的這一天了。”

【少年劉宏才入宮幾個月的時間,卻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傀儡的身份。】

【根基薄弱的他原本無力改變這種情況,但就在此時,一個機會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劉宏剛剛回到自己的寢殿,一名宦官就迎麵而來。

螢幕中也打出了這名宦官的名字。

【張讓】。

張讓輕聲對著劉宏開口。

“陛下,剛剛老奴從張亮口中聽說……”

張讓如此這般,對劉宏說了一番。

劉宏聽完,露出驚訝表情。

“他們怎麼敢的?”

張讓苦笑一聲,道:

“事到如今,他們也是不得不為啊。”

劉宏聞言,沉吟良久。

“趙大,張二,你們說說,朕該怎麼辦?”

趙忠忙道:

“陛下,老奴覺得,他們想要狗咬狗就讓他們去吧,反正此事和陛下無關。”

張讓搖了搖頭,道:

“老奴倒是覺得,這是陛下的機會!”

“若是能藉此除去竇氏,那麼陛下親政也就名正言順了。”

劉宏思考良久,開口道:

“朕明白了。”

“爾等覺得,如今諸多中常侍之中,哪一個能為朕所用?”

趙忠和張讓對視一眼,異口同聲。

“曹節!”

半個時辰之後,中常侍曹節急匆匆地來到了寢殿之中。

“陛下,如今竇武謀反,還請陛下即刻避入後宮之中,以免被亂臣賊子殃及!”

劉宏故作驚訝,立刻拉住了曹節的手。

“曹公公,朕的性命就拜托你了。”

說著,劉宏又從一旁取下一把寶劍,放在曹節手中。

“這是先帝留給朕的劍,你持此劍,如朕親臨,當可震懾宵小,護朕平安!”

曹節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著劉宏。

“陛下放心,老奴縱然是拚得粉身碎骨,也要護得陛下安全!”

很快,劉宏在趙忠,張讓等人的簇擁下,急匆匆地離開寢殿,前往後殿之中。

來到後殿,劉宏就打了一個哈欠。

“趙大張二,爾等好好看著。若是有什麼事情,記得立刻向朕回報。”

趙忠張讓趕忙點頭應是。

劉宏想了想,又輕聲叮囑。

“記得提醒曹節他們,務必要看好太後那邊。事情未成之前,絕對不能讓太後那邊得知任何風聲!”

看到這裡,東漢世界之中,光武帝劉秀忍不住皺眉。

“這小子,怎地會如此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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