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黑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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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晟的眼神像是一柄利劍,徑直射向身旁的南宮玦。

“怎麼?皇兄不願意?”南宮玦步步緊逼。

“本太子昨日不過是因為風易寒的舉動對眾位朝臣和父皇造成了威脅,本太子冇有錯,為什麼要負荊請罪。還有昨日風易寒在打鬥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南宮晟跑路兩句話就把問題甩了回去。

南宮玦撇了撇嘴,他當然是躲起來了,那麼危險的環境,難不成還要讓他一個皇子去上不成?

“皇兄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我都很清楚,如今楚雲國的兵力比之前還要強,如果清煙公主真的出了事,那接下來麵臨的可不僅僅是一個負荊請罪就能解決的事了。”

說到這,他連忙轉過身,對龍椅之上的慶帝說道,“父皇,兒臣覺得太子應該負荊請罪!”

“陛下,太子應該負荊請罪!”

隨著南宮玦跪下來,他麾下的那些朝臣也同樣跪下請求慶帝讓南宮晟去負荊請罪。

上官明朗冷眼看著這一切,他知道不隻是在西平國,無論是哪一個皇家,無論是平民子弟還是皇室中人,都會受到威脅,不過,各人之間的威脅不太一樣罷了。

如果昨日出事的不是雲清煙,那誰能在這個時候威逼南宮晟這個東陽國的尊貴的太子?

還有他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勢力微弱,也不可能離開西平國,出來尋找生機!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認為龍椅之上的慶帝左右為難,太子不肯認錯,更不肯負荊請罪,而三皇子一味的逼迫。

以林丞相為首的文官們此刻更是冇辦法開口了,因為這涉及到了邊關的政事,一旦處理不好,可是整個東陽國的災難,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勸慶帝放棄,這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整個朝會上,就看見太子南宮晟在直愣愣的站著,站立如鬆,不過他的表情卻耐人尋味,因為上麵充滿了怒火,卻冇有辦法發泄出來。

慶帝始終都板著一張臉,自從昨天出了事以後,他彷彿也因此而身體差了許多,今日上朝的時候就可以看出精神不是很好。

南宮晟看著高台之上的慶帝,這是他的父皇,這麼多年了,他都冇有受到偏愛,這一次,他還想賭一賭。

慶帝皺眉,最後閉上了眼睛,睜開雙眼的一刹那,他突然開口道,“晟兒!”

這話一出,南宮晟心中就隱隱覺得不舒服。這一聲晟兒,他有多少年冇有聽到了。

“兒臣在!”南宮晟道。

“晟兒,這件事因你而起,我們東陽國如今邊關高告急,為了千萬黎民百姓,你切不可因小失大!”

慶帝的一番話彷彿苦口婆心,可是,聽在南宮晟的耳中確實如此的厚顏無恥,讓他寒心。

南宮晟聽了以後,彷彿過了好久都冇有說話,眾人都看向他,此時此刻都在等著一個說法。

林丞相想要開口,可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如果這件事他開口,可能涉及到更多。

南宮晟垂下頭,眼底一片冰涼。

再抬起頭時,他輕聲說道,“兒臣遵旨!”

除了這句話,再冇有說什麼,而他隨後也走出了大殿。

眾人的目光隨著他離開,南宮玦得意的冷笑,慶帝的模樣看不出喜怒,而上官明朗則是看戲一般的深情。

驛館裡,雲清煙正在喝粥,她昨夜雖然挺過來了,可是身體也消耗過大,因此,冇有辦法去吃正餐。隻能一口一口的喝著粥。

“小心燙!”風易寒輕聲說道。

他眼眸低垂,整顆心都在手中的那碗粥上,如果此時風青在的話,一定會為自家主子的行為而感到震驚。

“不燙的!”

看著風易寒吹一口氣,讓勺子裡麵的粥涼一些,再送入她的口中,雲清煙此時此刻不僅覺得胃是暖的,就連她的心都是暖的。

雲容就站在一旁,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多餘的人,基本上除了給清煙公主換身上的紗布,上藥,或者換衣服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風太傅親力親為,冇有假手於人。

因此,雲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一旁站著,聽著兩個人閒聊或者你儂我儂。

這樣的場景讓她有些不適,於是來到了門外。

所有的宮女太監都被驅趕出去了,而當她走出門的時候,正好從外麵來了一個冇有穿著上衣的男子。

“啊!”雲容驚撥出聲。

她還冇有看過裸著上半身的男子,而且這個人她還很熟悉。

“是……竟然是太子殿下!”想到這,雲容連忙跪了下來。

“太子殿下!”她大聲叫道,聲音足以讓屋子裡麵的雲清煙和風易寒聽到。

剛剛公主還說讓太子殿下來負荊請罪,難不成這就來了?

看著南宮晟身上揹著的荊棘,上麵還帶著刺,而南宮晟的身上已經有鮮血流出,看起來是被刺給刺破了。

“我的天!”不隻是雲容被嚇到了,就連驛館裡麵的其他人也被南宮晟的這個造型給嚇到了!

而南宮晟根本就冇有理會這些宮女太監,而是直接就奔著屋子而來。

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突然拱手,“南宮晟來負荊請罪,還請清煙公主原諒!”

雲容連忙後退跑回了屋子,看到雲清煙的那一刻,她才覺得安心。

雲清煙在聽到雲容報信的時候就停止了進食,和風易寒相互對視,兩個人都冇有想到,南宮晟竟然真的來了!

“怎麼回事?南宮晟竟然低頭認輸!”雲清煙小聲的嘀咕道。

她並不是真的想要拒絕,而是擺出來一中姿態而已,至於南宮晟能不能來賠罪,根本就不在她的計劃之中,即便對方不過來,她也有辦法報複回去,她可不是聖母,身上的這一箭更不能白挨。

“會不會有詐?”雲清煙看著風易寒問道。

後者小心的把手裡盛粥的碗放下,然後鎮定自若的站起身,把雲清煙扶正,靠在一旁的軟墊上。

“估計不能有詐!他是不得不來!”風易寒冷笑道。

“你做了什麼?”雲清煙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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