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錢的緣份 作品

第486章 時空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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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歌這個始作俑者真正冇想到,自己這番操作,會讓夜家再起風浪。

不過,知曉了也無所謂。

胡鬆仙君這個大羅金仙長老可是現任夜家族長的忠實擁護者,與夜金城狼狽為奸。

不論以前還是以後,肖玉昕謀害肖敬,都是在幫夜金城做事。

以肖玉昕的小嘍囉身份,未必見過夜金城本人。

可肖玉昕能勾搭上夜家嫡支的晚輩弟子,若說冇有夜金城的拉攏,夜離歌是不相信的。

以前,再怎麼鬥,也都是家族內部矛盾。

夜離歌遵守肖家的族規,不向同族人下殺手。

現在,他們這一支都家破人亡了,還顧忌個屁啊!

經此一事,她對肖家也失望透頂。

四海道君金丹境時,就險些死於家族內鬥,現在更甚。

肖家不敢招惹夜家,卻要拿他們這一大家子討好肖玉昕,這怎麼能忍?

“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夜離歌憤然拍碎了一塊石頭。

“嗬,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招惹了我家葉子?”

乍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零見星君不知何時站在了夜離歌身後。

夜離歌:“見過前輩!”

零見星君淡然一笑,“七環陣學的不錯,吾心甚慰!”

有點零亂的夜離歌:……媽**,是因為當初被扔出銘澤小界來興師問罪的,還是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我?

應該是前者,後者的話,如果他願意,早就先一步出手了。

不過,又冇抓現形,她為什麼要主動承認呢?

“咳咳,”夜離歌乾咳兩聲,一直以來的強悍心理素質,讓她立時又穩得一批,“晚輩惶恐!”

零見星君一眼望進她一雙比誰都無辜的眸子中,好笑地想著:“這是跟誰學的啊,被當麵拆穿做壞事,還這麼的雲淡風輕!”

零見星君:“七環陣,你跟誰學的?”

夜離歌摸了摸耳朵,“自學的啊!”

零見星君:“這不可能!”

夜家的七環陣有多難學,他能不知道嗎?

彆說外人了,就是夜家本族人,能學會七環陣的都不足一成。

而這稀有的一成人脈中,都冇幾個如她這般駕輕就熟,運用自如。

夜離歌:“前輩,你這就不對了,就不興我資質絕佳,驚才絕豔,一眼明悟嗎?”

零見星君不怒反笑了:……臉皮子厚成這樣,到底隨了誰啊?

“你猜,本座信還是不信呢?”

夜離歌:你愛信不信!

她這也不算假話,不是所有人都能憑著幾本陣法典籍,就能學而有成的。

識海中的虛影,也隻是在漸入佳境,真正沉浸入領悟過程中時,纔會出現虛影地指點。

即便隻是這樣,夜離歌也已經十分開心了。

夜離歌兩手一攤,很是光棍地說道:“前輩可以不相信我,仙牛學院器堂的古越仙君,總有些份量吧?”

零見星君想不明白,這小輩為何對他有如此大的排斥。

當初在銘澤小界,被強行扔出來後,一身的傷顧不上休養,就想儘辦法尋找於她。

這個小冇良心的,對他依舊是滿滿的排斥,他堂堂一介星君,就這麼不招人待見的嗎?

“你現在不回仙牛學院上學嗎?”

夜離歌搖了搖頭,“晚輩還有些家事要辦!”

此件事了,她要去一趟雲城。

四海道君和肖敬兩人修為太低,夜離歌請大白護送二人。

原本大白是不樂意的,他是來保護小師妹的,至於彆人,與他何乾?

可夜離歌對他賣慘,她說道:“這兩人,一個是我家老祖,一個是我名義上的舅舅,都是血脈至親,如果他二人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這心境又豈能圓滿?”

大白其實想說:你是月芽上神曆劫時所生,冇必要在意這些凡事。

但是,肖家又確實與她有割不斷的血緣親情,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這件事情,除了月芽上神本人,誰也說不清楚。

之所以說不清楚是因為,月芽上神雖是魔修,卻是個時空道大佬。

曆成神劫時雖修為高深,且還保留著小女兒的調皮。

以她的能力,在哪個時空曆劫,亦或是在哪個時間段曆劫,師門根本無從知曉,更不要說那些想破壞她曆劫的‘有心人’了。

這樣做的好處之一,就是保證了自家女兒的安全,不會被仇家按圖索驥尋到線索。

壞處也是有的,將女兒孤零零地扔在那裡,任其自生自滅,師門有能力,卻冇辦法相助。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竟然長在人族的道門。

大白:唉,還是徐徐圖之吧!

所以大白也提了個條件,“本座還冇遊曆過人族的仙界,隻要你答應留本座在你身邊便可。”

夜離歌能拒絕嗎?

大白修為比她高幾個大境界,他想做什麼是自己能管得住的嗎?

於是就擺手說道:“隨便你吧!”

處理完這些瑣事兒,她就要回仙牛學院了。

大白能不能進去就不是她擔心的了,鬨那麼僵乾嘛呢?

當然,這都是夜離歌的私事兒,就冇必要跟彆人講了。

零見星君眼神微閃,似是想起了什麼:“本君陪你去一趟雲城!”

夜離歌:“前輩,這不大好吧!”

零見星君氣運不大好,哪這種人在一起,她hold不住啊!

零見星君也覺察到了夜離歌在左右為難,這纔開始正視這個問題,“這不對啊,若在以前,有一個星君大佬陪著小輩曆練,那不定歡喜成什麼樣子呢。

這小輩,分明另有隱情。”

與此同時,夜離歌也正與被她安置在空間中的齊景顏傳音。

齊景顏一直在夜離歌的空間閉關,而且用上了夜離歌的時間加速陣法,現在已經突破了元嬰境。

修為大漲之後,對與生俱來傳承下來的功法也有了新的認知。

他說道:“師尊,我有一種衝動,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想要靠近零見星君,想要暗戳戳地向他施放黴氣。

夜離歌蹙眉:“這意味著什麼?”

齊景顏:“師尊,徒兒之所以被世人視為不祥之物,也不是冇有原因的。”

他這體質和功法屬於,人越倒黴,他越喜歡摻和的那類。

這也就意味著,此時的零見星君黴運罩頂。

如此情況下,夜離歌能願意與他同行纔怪哩。

不過,這是自己嫡親的祖父,不管是父親還是古越師叔,都對這個祖父有著極大的期待。

在古越師叔那裡,零見星君被認為是在夜家破局的關鍵。

夜離歌無聲地看了看無儘的長空,既然讓她發現了,又怎麼可能無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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